act-26
“所有军舰把大炮对准海面。”萨卡斯基大声下令道。
在青雉和人战斗开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通过望远镜他也看出了那个人的身份,悬赏金三亿贝利的剑鬼姜天。
与三亿的悬赏金名不符实的虚名罢了,他明白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那个女人。
青雉能够应付的,本来他是这么想的。可是之后那一道剑光击碎了他对姜天实力的怀疑。
他立刻下令围击姜天,同时决定临时变更目标,姜天才是现在是最危险最应该被消灭的人!
“真是疼啊。”姜天揉了揉自己被踢了一脚的右脸,心情变得越发不愉快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海里,那还是先毁了船吧,接下我这一招吧。
姜天唯一的一招范围性攻击,或者说是他得到冰冻能力之前的唯一一招。
“归墟吧,月姬。”
月姬在解放语落下的瞬间便变成了近百米长十米宽的巨剑。
“结合了冰冻能力的这一击又讲如何呢?”姜天在海里想着,同时双手握剑。
冰蓝色的光芒沿着姜天的双手向着月姬剑身蔓延,海水在接触到冰蓝色光芒的时候立刻被冷冻成了无数细小的冰凌。
“接我这一招吧,海军!”
姜天心里大喊。(嗯,在水下不能够喊招式名,真是好气啊。)
“冰霜擎天剑。”
oneforall带来的力量增长此刻被姜天完全的施加到了他的手臂之上,他的手臂暴涨一圈肌肉凸显青筋暴起!
姜天用力挥剑!
海流跟随着月姬的挥动被一刀切成了两段,阳光穿透了海水断流露出的间隙直射在姜天身上。
此刻,他威如神明!
月姬一剑将海面上的四艘军舰完全劈成了两段,其上蕴含着的冰蓝色光芒沿着军舰的断口处生长而出。
无数的悲鸣声从军舰上传来,那是绝望的哀嚎!
姜天现学现卖了青雉那冰凌荆棘的森林,一丛又一丛的血色的荆棘从军舰上穿破而出,有的上面还带着不知名的器官和肉沫。
军舰完全变成了血色荆棘的地狱,那是冰冻与穿刺的地狱!
船终于承受不住冰凌荆棘对它的破坏,一艘又一艘的军舰在海面上变为冰蓝色的碎片。
只是一击就将四艘军舰毁于一旦!
姜天终于浮了上来,他在自己的脚下冻出了一小块结实的冰块,踩在了上面。他的手里提着那把长达上百米的巨剑,巨剑在海面上只能够看到一半,还有更大的剑身在海下遮掩着。
“怎么样?要一起上吗?不如我们和平分开如何?你们继续你们的屠魔令,我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带走一个孩子。嗯,才八岁大!其他人我并不愿意去救他们,这个提案怎么样?”姜天笑着开口说道。他不能让海军损失太大,那样的话海军和海贼的势力就会变得不平衡,那样不利于他之后计划的展开。
而且,奥哈拉这一群学者,没有几个有用的,都是一群为了历史不顾一切的老古董,这样拥有坚定意志坚持自己理想的人确实是很好。
但是,这个理想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而且有罗宾个奥尔维亚两个人就足够了,解读历史不是闭门造车,在一个岛上面自己研究能够有什么收获,不如像奥尔维亚他们这样出海去自己追寻。
“不行,绝对不行!”青雉大喊着,他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么恐怖,他是一个完全不把生命当做生命的人!他是魔鬼!
“把选项交给战国大将吧!”黄猿在此时说道,能够不打自然最好,而且如果被他不小心掠夺了能力,那只是想想都觉得惊悚!
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同意。”萨卡斯基也说道,他很希望能够对姜天进行抓捕,但是这一次任务关系到他在元帅和五老星心中的地位。
海军的正义需要伸张,但是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够,而且不能够让海军颜面尽失!
如果发动了屠魔令,带队的中将却带着残兵败将回来了,那么他的身上一定会被印上无能的标签的!那与他心中的正义不符,正义不允许失败!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这里是战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电话虫上也出现了战国的青蛙眼镜。
“战国大将,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敌人,是五年前的剑鬼姜天,他要求从奥哈拉上带走一个八岁的孩子。大将先生,他很强,可能我们留不下他。”黄猿对着电话虫说道。
“是这样吗?他不阻止屠魔令的发动吗?”电话虫那边的战国思考着姜天的用意。
妮可奥尔维亚是奥哈拉岛上的人,那么她在岛上留下什么亲人之类的也是可以想象的。
想到姜天五年都没有怎么犯事,他应该不是一个怎么凶恶的人吧?
“那就同意他吧,毕竟我们要抓捕的是学者,孩子本身就拥有上避难船的权利吧?”
“嗯,我明白了,再见战国大将。”黄猿扣下了电话听筒。
“黄猿,你根本没有报告清楚现在的状况!你这是谎报军情!”青雉在一旁大喊大叫,但是身体上的伤势让他根本连动一下都浑身疼痛不已。
“我有那一条说的是假话吗?并没有吧?青雉。”黄猿简单回答了青雉的话,接着扭头看向姜天,“战国大将已经同意你的要求了,所以,你能够离开了吗?”
“当然,我接了孩子就走。”姜天早就在海边看到了抱着罗宾的奥尔维亚,所以他才提出了如此的要求。万一被萨卡斯基那个疯子用她们做人质,她们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姜天在海面上奔跑,脚下是不断冻结的大海,他冻出了一条一人宽的小路。
“天!”奥尔维亚欣喜的抱着罗宾笑着跳着。
“看,罗宾,罗宾,快叫爸爸。”
姜天此时跑到了奥尔维亚的面前,他看着她怀里那个脏兮兮的穿着一件不知多少年的旧的像抹布一样的破烂连衣裙,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看着她那仿佛饱经时间洗礼的双手。
“别哭了,我来了,所以没事了!”姜天轻轻的擦掉罗宾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道。
果然还是这番模样呢,可怜的孩子,就让这承载着你悲伤童年记忆的岛屿一起随火焰燃烧殆尽吧。
“嗯,爸爸!”罗宾从奥尔维亚的怀里跳了出来,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们,走吧!”姜天将罗宾抱在怀里,向着大海深处走去。
奥尔维亚嗯了一声紧紧的跟了上去。
青雉望着他们沿着冰冻的小路离去对着萨卡斯基他们怒声说道:“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你们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恐怖!”
他是一个根本不理解生命可贵的男人!他是一个根本不尊重生命的男人!他是魔鬼啊!
“来人把青雉中将带到医务室去,注意一下他的情绪。其他人接着等待屠魔令发动的命令。”萨卡斯基没有理会青雉的话,他也明白那个男人很危险,但是正是因为他危险所以我们才只能让他离开啊。
这也是没有实力的悲哀啊!
“是!”底下的海军应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