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让你这次插翅难逃!”
数十道人影冲杀而至,顿时将客栈里其他人全都清场了出去,为首几人向前一步,目光凶狠地望向走廊。
这些人,身穿统一制式的青蓝色长袍,腰悬长剑,衣衫领口绣有泰山标记,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五岳剑派之一,泰山派的弟子。
领头那几人,则明显地位不凡,乃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同辈师兄弟,三位天字辈高手。
分别是天松、天柏、天乙三人。
这三人,在原著中都极少出场,赵飞自然没有多少印象,不过料想实力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眼看这三人来势汹汹,似乎是为任盈盈而来,弄出这么大阵仗,看样子轻易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可恶,只是想出来打探下消息罢了,没想到居然会被五岳剑派的人盯上,这泰山派的人向来顽固,只怕是不会讲什么道理。”
任盈盈摇摇头,看了赵飞一眼,道:“公子,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吧。”
说完,她看了绿竹翁和蓝凤凰一样,二人见状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圣姑放心,我们在,不会让这群正道伪君子伤你。”
话音落,两人便已飞身落下,身上气势爆开,蓝凤凰银鞭狂舞如蛇,前方的桌椅板凳全都被扫飞,几个泰山弟子的闷哼吐血,直接被荡飞出去。绿竹翁手中竹剑挥洒而下,苍翠剑气密集如雨,惨叫声中,血花绽放。
这两人的实力都很不错,出手也是毫不留情,顿时将那些泰山派弟子杀得七零八落。
“魔教妖人,休要猖狂!”
“杀!”
天松道人和天乙道人,同时出手,分别迎向二人。
这天松道人性格暴烈,嫉恶如仇,因此修炼的剑法也是偏向攻击力狂猛的招式,铁剑撕裂长空,银光万道,星星点点穿透虚空,每一道剑光都凌厉无匹,一往无前,好似天穹之上的星辰坠落,直接锁定绿竹翁周身七处致命大穴。
这一招,乃是泰山赫赫有名的七星落长空,非常厉害。
剑气所罩虽是七穴,致敌死命,却只一剑。
绿竹翁见状也是脸色微变,不敢大意,此剑断不能接,连忙脚下一蹬往后退去。但他刚落地,还没站稳,对方的剑光如跗骨之蛆紧随而至,脖间一道冷意透过,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过,这绿竹翁的实力也是非同小可,最初只是被天松道人的狂猛攻击所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撑过这最初的猛攻后,他已渐渐稳住身形,开始以绵密剑招反攻。反观那天松道人,攻击凌厉,讲究个一击必杀,若是当先这一套七星落长空没有收到什么太大的效果,之后便会渐渐疲软,力有未逮,随即落入下风。
而另一边,天乙的实力要略逊几分,对上蓝凤凰,并没有什么优势。
但是,他的剑招很稳,不贪功不冒进,也不求杀敌,只是以剑法缠住蓝凤凰,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陷入这剑法泥潭之中,非常难受。
不过,她本身就不是以招数内力逞强,手中银鞭挥洒的同时,一片毒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到天乙身上,使他的内力逐渐加快流逝,也一样落入下风。
照着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泰山派此行气势汹汹地追来,只怕会毫无所获。
走廊上的赵飞并没有离去,抱着膀子在一旁看戏,他的目光扫过战场,最终视线停留在那个天柏道人的身上。
在原著里,此人并没有真正现身过,只是曾有泰山弟子提及,在天松道人被田伯光羞辱后,天柏曾出手追踪,田伯光也不敢和其争锋,逃窜而去。
这也能侧面说明,这个没有正面出场过的天柏道人,恐怕实力更在天松天乙之上,很可能是泰山派天字辈中,仅次于掌门天门道人的存在。
此时蓝凤凰和绿竹翁虽然都占据上风,可也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如果天柏这个时候再出手,情况势必会发生逆转。
想来也是,人家泰山派明知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高手,还敢一路追过来,肯定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赵飞心中思索着。
下一瞬间,果然场中的天柏动了,只见他脚步猛然向前跨出,身形变得飘忽起来,手中长剑应声出鞘,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探出,剑光凌厉,似奇峰迭起,剑招清奇而险峻,似山路盘转一样,让人根本看不透他的招式轨迹。
叮——
一声脆响,那剑光好像是忽然从虚空中突刺而出一样,防不慎防,绿竹翁的竹剑直接被荡开,狂猛大力震得他手腕发麻,整个人连退三步,还没站稳,却见天柏的身形已然逼近到面前,冷厉的目光比剑更寒,杀气笼罩。
“死!”
话音落,手中铁剑平举刺下。
绿竹翁见状眉头大皱,这一剑刺来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有一种让他非常难受的感觉,他飞身往后暴退,剑光如影如行,左右闪避也是一样,最终逼得他只能咬牙挥剑格挡,但是对方的剑却是精准无误地错开,从剑招空隙间刺入。
噗嗤!
鲜血飚飞。
绿竹翁捂着闷哼一声,捂着肩膀倒退回去,一脸震惊,这剑法,好可怕!
而在这个时候,那天柏道人身形一闪,又是一道剑光笼罩蓝凤凰,剑风涤荡,将那无形毒气荡开,剑刃滑破长空,蓝凤凰倒退七步也依旧没有办法避开这一剑,同样也是闷哼着倒飞出去,被剑气所伤。
这天柏的实力,很强,剑法更是古怪无比,一出手,便将两人全部打伤。
看到这里,任盈盈黛眉一皱,身上真气涤荡,长裙飞舞,整个人凌空而起,如仙鹤展翅腾空,滑翔下去,手中银色长剑如同一道优美的匹练,横贯长空,直接刺向天柏命脉所在。
她的剑法,迅捷精准,翩然灵动,显然也是非同一般。
其父任我行,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剑法大家,人称剑掌双绝,只是吸星大法名头太盛,才让人忽略了他剑术上的造诣。
这任盈盈早年跟随父亲练剑,显然也是得其精髓,剑术颇为精湛,一出手,便是将天柏逼退数步。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依旧还是没办法挡住对方那古怪的一剑,两人交手不过三招,便被那剑光划伤了手腕,倒退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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