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紫藤明了的笑笑,也不做作,开口道“我知大小姐的疑惑,紫藤我不为其他,只想为瑾瑜谋划一个稳妥的未来。”
这话其实说的很是明了了,藤姨娘倒也坦诚,虽说顾瑾瑜或许是撞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他年幼,不好判断,肯定将此事告知了藤姨娘,藤姨娘是可以选择明哲保身的。
可偏生藤姨娘选择了提醒顾烟,这其中不难想象,藤姨娘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她这是选择顾烟做为日后顾瑾瑜的靠山。
藤姨娘格外坦率的说“在这顾府,我们母子势单力薄,我能保瑾瑜平安长大已是不易,但是,为娘的总是希望孩子能成龙成凤,我想大小姐能够明白我的用心。”
顾烟沉默了片刻道“藤姨娘不怕赌输了?”
藤姨娘勾唇笑了笑“人各有命,既然赌了,自然就要承担后果。”
顾烟也弯了弯眉眼,道“既然姨娘如此信任,顾烟我自当尽我所能。”
紫藤等的就是顾烟这句话,有了顾烟的承诺,紫藤愈发高兴起来,真诚的道“那我先谢过大小姐了。”
紫藤在赌顾烟外祖家的势力,在赌顾烟嫁人之后的势力,在赌日后顾烟不同今日之时,依然能履行今日的承诺。
顾烟从顾府出来之后照旧去了“玉颜坊”,如今“玉颜坊”才刚刚开业,一切都还没步入正轨,她自然要多操心些。
这样,顾烟每日早出晚归,就连顾延之都习惯了这个长女每日在外抛头露面。
几日后的傍晚,顾烟带着拂柳从“玉颜坊”出来没多久,就听见外面车夫闷哼了一声,然后车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飞速往前奔去。
顾烟打开车门,发现车夫已经倒在一旁,而现在驾车的换成了另外一位不认识的男子。
此时男子已经将车拐向了平日不常走的小路。
顾烟倒是能够对付这个男子,但是她想知道这顾青青是想要做什么,索性由着男子七拐八拐的往小路里面开。
车速减缓,顾烟发现马车已经停到了京都的贫困窟,虽然京都较之其他地方繁荣,但是再富有的地方依然有穷人的存在。
现在顾烟所在的位置就是京都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车子一停,顾烟就发现,周围有七八个男子围了上来,这些人明显不是普通的百姓,顾烟对拂柳交代“你在车里不要出来。”
拂柳神色焦急的拉住顾烟的手臂“不行,小姐,我拦住他们,你快跑。”
顾烟见拂柳还想再说些什么,觉得麻烦,索性一个手刀劈晕了拂柳,将她放倒在马车上,出了马车,反手关住了车门。
顾烟一下马车,这些男子眼睛明显一亮,领头的男子说“呦呵,长得真俊啊,哥几个今日可是赚了。”
旁边的人搓着手道“就是,就是,大哥,你爽完了,可得让咱们兄弟都尝尝,这等货色可是不常见。”
几个人毫无顾忌的说着话,顾烟活动了一下手腕,微微歪了歪头,轻蔑的道“所以说,雇你们的人是想要让你们糟蹋了我,对吗?”
领头的男子道“还挺聪明,不过你现在明白已经晚了,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吗?现在你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顾烟嗤笑一声,朝对面的几人勾了勾手指“就凭你们?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
那模样带着嚣张与狂妄,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说话愈发毫无遮拦“呵,没想到小蹄子这么浪,那我们可要好好疼疼你了。”
顾烟猛的出手,一拳打在说话的人鼻梁上,将那人直接打倒在地,顿时鲜血冒出来,接着横扫一拳,将手肘撞到另外一人的肋骨,回身一脚,将第三个人踹飞到了不远处的土墙上。
顺手抓住朝自己伸手的人,一个过肩摔,那人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等回过神,顾烟一脚踩到那人身上,那人只觉得自己的肋骨都断了。
不过片刻,刚才还想要侮辱顾烟的一群人躺倒在地,哀嚎声四起。
顾烟拍拍手,扯了扯嘴角,心道,真不禁打,自己都没敢使出全力,生怕把人打死了。
识海里系统三三砸砸小嘴【宿主,你是忘了你的“力大无穷”了么?还敢使全力!就这,这些人怕是都要趟个三两个月。】
顾烟翻了个白眼“你还想让我当圣母?!如果今日我就是个普通弱女子,你有想过我今日的下场吗?
你想没想过今日过后,我在京都的名声会如何?我日后要如何活下去?
我留他们一条性命不过是不想多事罢了,这些人死不足惜,在他们答应别人助纣为虐欺凌弱小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这样的下场。
我不会同情欺凌我的人,我心眼很小,睚眦必报,别人欺负我,我拼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口肉来!”
三三本来还觉得地上躺着的那些人被打得挺惨的,但是听了顾烟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这个宿主真有个性,不包子!
突然,三三觉得背后设计顾烟的那个女人,怕是下场更惨,于是弱弱的提醒顾烟【宿主,那个顾青青可是位面女主,你不能杀她。】
顾烟神色肃萧,眉毛一挑“杀她?你错了,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三三暗自吞了吞口水,宿主好可怕,他要做个乖乖的统统,绝不能惹毛了这个宿主。
顾烟从自己的随身小药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分别在车夫和拂柳两人的鼻子下面轻轻晃了晃,两人就悠悠转醒了。
车夫迷蒙着双眼“小姐,我们这是在哪啊?”
顾烟淡定的说道“京都的平民窟,你来驾车吧,去到有卖包子馒头的店铺停一下。”
车夫晃了晃脑袋,“哦”了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小姐,我们去包子铺干什么啊?”
顾烟脸上笑容明媚,眉眼含笑,看上去格外人畜无害“当然是买吃的了,有人给我送了份大礼,我当然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
车夫呆愣地挠了挠脑袋,什么大礼?他怎么没看到,他只看到趟了一地的血人,啧啧,真可怜,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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