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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缺钱啊
    第75章缺钱啊

    唐伯虎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张扬的牌匾还是要做的,而且自己太想当然了,唐伯虎就算真的来了,自己挂他的牌匾恐怕也起不到什么广告效应,毕竟唐伯虎在此时的名声还远没有后世那么响。

    思来想去,张扬也只能放弃,带着旺财打算去找个做牌匾的铺子,随便做一个牌匾就行了,毕竟自己的药可是靠疗效的。

    进了内城,张扬正要去做牌匾的店,迎面走过来一个熟人,让张扬不由眼前一亮。

    “杨院使。”

    “嗯,张大人?”

    同为朝廷为官,见面自然是称呼官职。

    “哈哈,好久不见啊,你这今天怎么没去上朝啊?”

    太医院的院使,平时就得在宫里随时待命,这家伙怎么有空到处溜达了?

    “我们两个是轮休的,今儿李院使值当,倒是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我不去哪儿啊,我就是专程来找您的。”

    杨庭禾警惕的看着张扬。

    “找我的?有什么事儿?难道你研究所出什么问题了?”

    在杨庭禾看来张扬不捅出篓子肯定是不会想到自己的,而如今亲自找上门总没好事儿。

    张扬哈哈一笑。

    “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们最近免费给附近村民治病,附近人家对我们是交口称赞,怎么可能出什么问题?”

    杨庭禾一听没什么问题,捋着胡子笑了。

    “没问题就好,没问题就好啊,不过我听说你在小杨庄大兴土木,为此还把家里的地给当了?”

    这事儿全京城都知道,张扬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没错,缺钱啊,不过我肯定和您借不着,您别紧张。”

    杨庭禾呵呵一笑,倒是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张扬开口借钱,虽然自己不会给,但是大街上这种事儿传出去还是会跟着张扬丢脸的。

    “你就算想借,我一个太医院的院使能有什么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当时皇上下了圣旨,说是太医院有监督的权利,这都半个多月了,您各位架子太大,也不去看看,我这不是心里不踏实吗?所以就想请各位去观摩一番。”

    杨庭禾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躲还来不及呢?观摩?观摩个屁啊,要是去了不就证明太医院和张扬有瓜葛了吗?万一出了事儿影响的可是太医院的名声。

    “这个嘛……皇上既然委托张大人担此重任,我们太医院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的,你放手去干就是,我们就不用去了,哎呀……你也知道这天儿渐渐凉了,皇宫里可放松不得啊。”

    张扬才不信杨庭禾的话,放松不得你这老头儿还出来溜达?那你这可抓的真够紧的,不过既然求人帮忙还是要客气一些的。

    “杨院使哪里话?既然你忙,不去就不去吧,不过我最近想给研究所做个牌匾,却愁没有好字,杨院使的字我是见过的,非常好,要不您给题个匾?”

    杨庭禾的字还真是不错,而且给人题匾也不是一次两次,而且每次也能拿到些好处。

    可是这话从张扬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给研究所题字,他杨庭禾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看到杨庭禾纠结,张扬假装板起脸来。

    “杨院使,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难道你也要拒绝?”

    杨庭禾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最近身体抱恙,这手拿不稳笔啊。”

    “当真?”

    “当然当真。”

    看到杨庭禾说的笃定,张扬走上前,把杨庭禾的手拿起来上下翻看一番,忽然惊呼一声。

    “哎呀,不得了啊,杨院使你这是瘟疫的症状啊。”

    杨庭禾差点儿被张扬一句话吓出心脏病来,急忙抽回手。

    “张扬,你可不要胡说,我哪有病?”

    张扬冷哼一声。

    “刚才杨院使可是亲口说的拿不稳笔,而现在经过我的检查,已经可以断定,你这就是新型瘟疫,而且还是传染很厉害的哪一种,哎……为了皇上和大家的安危,我这就去请奏皇上,恳请重新建立疠迁所,将你我隔离起来。”

    张扬的话说的很大声,周围人一听瘟疫,顿时离两人远远儿的。

    杨庭禾胡子都气歪了。

    “张扬,你不要信口雌黄,我有没有病,我一个太医院的院使还轮不到你来说。”

    张扬摊了摊手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作为疠迁所的指挥使,我也有权向皇上上奏灾情,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既然发现了,那肯定是要请奏皇上的,毕竟龙体要紧,您说呢?杨院使?”

    “你……你……你……”

    杨庭禾说不出话来,如果张扬真的上了金銮殿,奏这么一本,哪怕只是怀疑,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毕竟哪怕是小小的太医院,想要把自己推出去占据自己位置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旺财,走,咱这就去皇宫请奏皇上。”

    看到张扬真的要去皇宫,杨庭禾急了。

    “张扬,你给我站住,你不就是要题字吗?我给你题总行了吧?”

    “你好了?”

    张扬揶揄的看着杨庭禾。

    杨庭禾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叹了口气。

    “对,我好了。”

    张扬表情瞬间放松下来。

    “你看,这不就对了吗?你好我好大家好,何必猜忌呢?不累吗?走那边就有一家做牌匾的,今儿就让我仰慕一番杨院使的好字。”

    杨庭禾不甘心,一边跟着张扬走,一边做最后的抗争。

    “张扬,我可告诉你,字我可以题,钱我一文都不要,但是我有个请求。”

    “说吧,只要我能答应。”

    “这匾我不能题我的名字。”

    匾分很多种,门口的匾就不能题名字,即便是题也要很小很小,最好看不清才好,毕竟你一个穷写字的,总不能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而大家就不一样了,像杨庭禾这样的,如果给人题字就可以看对方的身份,把自己的名字写大或者写小。

    至于张扬?杨庭禾就更干脆了,他根本就不想和张扬有任何瓜葛。

    “没问题,我对你的名字也不太感兴趣,只要字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