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大鱼上钩了!”伴随爽朗笑声,一条蜿蜒“墨水”宛如长蛇,从青砖缝隙中钻出,眨眼间恢复成少年之貌。
看着在红光中挣扎的面具人,杨河笑意连连。
杨河腾空飞走,是女刹制造的假像,女刹精通幻术与反伤能力。而真正的杨河,因飞刹之身的缘故,一直就藏在青砖楼盖缝隙中。
“杨河,你真是太令我惊讶了!拓跋刚身上有我的魂虫,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监视,你是如何知道我会来杀拓跋刚。还有这种诡异力量,是你最近才获得的吧。”面具人沉声而说。
杨河没有理会面具人,因其被红光罩住,即使半步式王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挣脱。看着拓跋刚的“尸体”,杨河轻声道“拓跋兄,起来吧!”
“哈哈,河兄你说来赏花楼来聊天,果然选对了地方。”地上的拓跋刚翻身爬起,并将旋转180度的脑袋拨正。
“这不可能”面具人不敢相信。杨河无法被他掌控一举一动就算了,因为他知道杨河的身世,但拓跋刚凭什么还没死?
“没什么不可能的!”杨河忽然狞笑道
“在拓跋刚说,你很可能是我姑姑之时,我便已经离开此地,因为拓跋刚的话,确实让我有点怀疑我姑姑。但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并对拓跋刚动了手脚;万一拓跋刚怀有什么目的,故意挑拨我,那我不是白痴吗。令我意外的是,你居然这么着急要杀拓跋刚灭口,从而发生现在一幕。”
“河兄说得不错!还有我身上的魂虫,虽然能监控我的一举一动,但却管不了我中了精神幻术之后的情况。别说你的魂虫,就是身怀观魂术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中了幻术。”
拓跋刚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胸口平息伤痛。他被扭断脖颈是假(贞鬼女附身),但之前挨了杨河一击却是实打实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光中的面具人突然仰天狂笑不止。
杨河眉头微皱,与拓跋刚默契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忌惮。
良久。
“杨河,既然你这么聪明,那猜猜我是谁?我的目的又是什么。”面具人收止笑意,话声镇定。
“哼!你引导我向我父亲询问家族内部之事,如今又引导我猜忌我姑姑,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冷脸说道的杨河话锋一转,神色戏谑道
“请问你掉了金魂虫,还是掉了银魂虫。”
一旁的拓跋刚神色一震,目瞪口呆的望着杨河,心中不解。难道不应该审问面具人的身份和目的吗,怎么突然问出这种问题?难道是河兄的特别心理战术?
“杨河,你什么意思,我的魂虫没有金银之分。”面具人心中一顿,甚至隐隐觉得杨河有点傻x。
——啪!杨河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笼罩面具人的红光变成阵阵屎尿,将其淋个通透不说,臭味更是浓郁刺鼻。
“呕~”一旁拓跋刚被恶心到狂吐,眼神余光看着面不改色的杨河,心中佩服不已。这战术手段简直绝了!
“杨河,你这幻术对我没用,不过是屎尿而已。”身影打颤的面具人说话之时,还有屎尿从面具中不断溢出滴落。无人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没有吞咽
“有没有用,要试过才知道。请问你是诚实之人,还是不诚实之人!”杨河再次问道。
面具人沉默不语,吃了刚才的亏,心中打算静观其变。
“不说话吗!”杨河会心一笑,并打了一个响指!
——啪!随着响指声,只见面具人身上的红光,已经逐渐变成紫色,似乎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事物发生一般。
观察到这一幕的拓跋刚,脸色凝重,心中恐惧蔓延。从观魂术之中,他看到紫色光芒中,有一道令他感到恐惧的魔影。对,就是魔影,传说中以式魂为食的魔,乃式魂师天敌。
此时,面具人预感即使发生不详之事,开口道“杨河,你想知道什么。”
“我只想杀死你。”杨河目光一凝,胸口突然伸出一只暗青色利爪,其臂仿佛无限拉伸,瞬息将十米开外的面具人狠狠抓住。
这是恶魔之壶的力量,在杨河手中,比在贞鬼女手中使用起来,可有云泥之别。这还是因杨河境界不够的原因,否则都不用询问问题,直接强击便可。
“这是黑暗力量,原来如此。”面具人认出杨河的手段之后,身于快要将他捏爆的巨爪中挣扎道
“住手,你母亲派我来杀你,我们不是敌人。”
“卧槽,这”拓跋刚被震惊得口说粗话,搞了半天,原来是河兄的家事。
杨河眉头一挑,心中没有波澜。因为他从未见过母亲,只是小时候看见别人有母亲,而幻想过母爱,随着自身慢慢长大,到如今获得超强实力,对幻想之人的情感,根本没有丝毫感觉。
但毕竟是小时候的心中执念,因此杨河控制恶魔之壶,没有立马捏死面具人,还是打算听一听。
面具人看见到杨河神色冷酷,暗叹不愧是那位蛇蝎女人的儿子。同时,觉察到杨河确实没有立马杀他,心中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杨河,我叫丁原。这颗信珠你收下,里面有我来到流云城的一切信息。”丁原面具破裂,只见一张布满伤痕的国字脸,宛如很多蜈蚣攀爬一般狰狞可怖。旋即从眉心分离出一颗指甲大的圆珠,向杨河浮空而去。
信珠,乃式魂大陆上记录影象信息之物。每一颗价值都堪比一件灵级魂具,非主人授意,外人触之则碎。
杨河将信珠收取到黑球空间后,笑道
“当初你打伤我的人,这笔账怎么算?而且你还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死到临头还在算计我。”说着,杨河右臂屈指成拳。
虽不知丁原目的,但这种一看就不坏好意之人,杀掉才省事,乃杨河一贯作风。
与此同时,只见暗青色巨爪与杨河右臂同步,不再给丁原说话机会,刹那间将丁原“嘭”的一声,直接捏爆成血雾。
这一幕让拓跋刚略微走神。
半柱香后。
“拓跋兄,你准备回帝都吗?若到帝都,请你帮我照顾一个人。”此刻杨河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心中只有压抑,非常压抑
“河兄,你与敖无意之事我也知道了。你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拓跋刚拱手说道。
“那好!”杨河给出一张信封,突然神色震怒。
因为收到药刹消息,流云城中所有云轩楼分楼,被未知强者瞬间摧毁,死伤人数过万。同时,云轩楼总部被数十位强者围困攻杀,参与人数还在不断增加。而云轩楼主被重伤下落不明
拓跋刚接过信封,忽然两眼一花,面前的杨河已经消失不见。
在突如刮来的刺骨寒风中,他一人挠头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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