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3章锢灵法环
传说资质惊人手段强横的姜天,看来不过如此而已嘛!
娄如电摇头冷笑,眼闪过几分轻蔑,对姜天的看法已然不像先前那么郑重了,甚至露出嘲讽鄙视的表情。
他有些想不明白,陶氏家族也不乏高手,怎么没在姜天修为尚浅的时候将他击杀,而让他一直好端端活到现在呢?
想到此处,娄如电不由摇头冷笑,缓缓吐出一口闷气。
他实在想不通,陶家本族那些人,究竟是大意到了何等程度,才让姜天一直能够侥幸存活,甚至还一再占尽了便宜。
脑海念头翻滚的功夫,他不禁又想到传闻姜天身那几件威力非同小可的法宝,双目之顿时精光大放,涌出一股浓浓的贪婪之色。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宝贝算暂时到了他的手,也将不得不转手交陶家本族,他的心情却又迅低落了下去,心情变得无郁闷。
“哼!那些东西既然到了娄某手,绝不可能随随便便这么交去,算娄某无缘一直占有,少不得也要拿在手里好好参悟一番才行的!”
娄如电默默想着,眼渐渐绽起一道精光。
当初的姜天,可是连玄月境都不到,却能凭着那些法宝斩杀陶家长老,可想而知那些法宝的威能和品阶了。
这种东西,他当然不可能直接转手交,怎么也得好好研究一番,看看其品阶威力究竟如何。
如果其价值高到一定程度,说不得他要想些法子留住,算不能全部留为已用,哪怕留下一部分也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他对陶家再怎么忠心,仍然还要为自己考虑,只有提升自身实力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想到这里,娄如电不由对姜天身的法宝越感兴趣了。
与此同时,他也对姜天的血脉传承生出某些念想,这个年纪轻轻的小辈能够拥有如此惊人的越阶战力,想必身是有一些秘密的。
要知道,修为平平的武者算有强宝相助,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越阶斩杀强敌。
而姜天先前的表现已经明摆着了,根本连法宝都未曾动用,便碾杀一座玄月境巅峰乃至玄阳境强者,这等手段着实让他大为吃惊。
“对了!刚才那道白光……”
娄如电忽然眉梢一挑,眼闪过一丝迟疑。
先前姜天击杀灰袍长老之时,明明有一道白光自其袖口处一闪而逝。
白光闪过,灰袍长老胸口便多出了一个碗口粗的大洞,紧接着那道白光便又闪电般消失不见了。
这种手段,哪怕是一些大威力法宝也未必能够做到。
这么一想,娄如电不由心头一跳!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看来必须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娄如电深深呼吸,嘴角浮现一抹狞笑,内心暗自得意。
无论那是什么,都值得他好好研究一番。
度能快到让他这个玄阳境强者都看不清的地步,可想而知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存在。
“姜天,不得不说你的资质和实力着实让甘某眼前一亮,像你这样的苗子,如果能够顺利成长下去,将来必定能成为名震一方的强者!但很可惜,你太过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居然狂妄到独自闯进元虎城,今天,你的武道之途注定要此断了!”
甘老道将那柄怪剑斜插回身后,右掌缓缓抬起,五指之间灵力缭绕,便要朝姜天的丹田轰去。
“哼哼,等我废掉你的修为,看你这一身资质还有何用?”
隆隆!
甘老道手掌挥动,朝着姜天的丹田徐徐拍去,动作虽然不快,但涌动不止的道道灵力却仿佛毒蛇一般,直欲择人而噬!
而此时的姜天,却依旧保持着镇定,非但没有丝毫惊慌的表现,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
“哼!你以为只凭这点手段能困住我吗?”
“嗯?”甘老道闻言一怔,手动作不由一缓。
看了看姜天,不由摇头冷笑“哈哈哈哈!小子,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说大话,真是狂妄之极!实话告诉你,被我的‘锢灵法环’制住,算你是玄阳境武者也别想挣脱!”
隆隆!
话声一落,甘老道手动作陡然加快,显然已经被姜天激怒,不准备再跟他罗嗦了。
“哼!什么狗屁‘锢灵法环’,在我看来一不值!”姜天冷笑一声,厉声斥道。
“什……什么?”甘老道眼角猛跳,脸色蓦然一沉。
“嗯?”宝座的元虎城城主忽然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吃惊不已!
“没听清楚吗?我说……你的‘锢灵法环’狗屁都不如!”
姜天口吐一声暴喝,周身紫光骤然大亮,血脉灵力一阵狂涌,原本被紧紧束缚住的双臂霍然撑开!
“嘶!怎么可能?”甘老道脸色一变,眼角狂抽不止。
“怎么会这样?快,快制住他!”元虎城城主娄如电也是眼角狂跳,大声疾呼。
很显然,“锢灵法环”已然禁锢不住姜天,再这么下去,他马要破困而出了!
虽然娄如电并不畏惧姜天的实力,但不得不说,如果让他重获自由局面还真不太好控制,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再横生波折。
“小子找死!”
甘老道眼角狂抽又急又怒,暴喝一声周身灵力狂涌而出。
五指白光狂闪仿佛化作一只犀利的铁钩朝着姜天丹田呼啸抓去,一路撕破虚空,出刺耳的尖啸之声!
“开!”
而在这时,姜天一举搅开了“锢灵法环”。
伴着一声暴喝,白色符环轰然崩溃,化作一道道残乱的灵力四散开来。
“岂有此理!”
甘老道面色一变,急怒之下五指抓下的度陡然暴涨!
咝咝咝……轰隆!
伴着一阵刺耳的疾爆响,甘老道的右掌仿佛抓在了一道铜墙铁壁之,强烈的反震之力倒卷而来,硬生生将他震退丈许。
“嘶!”
甘老道脸色大变,抬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姜天周身紫光缭绕,站在原地丝毫未动,刚才那一爪根本没有直至任何作用,甚至连姜天的衣袍都未能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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