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闻言眉梢一挑,脚步顿了顿,摇头一叹地大步离去。
凤薇薇则在涂长老的引领下,走进了商行后院。
由于先前的交手,后院也已经变得一片狼籍,好在某些建筑并未受到太大涉及,仍然算是较完好。
“特使大人,这是次商队遇袭的经过,以及几个矿脉近期的情况。”涂长老匆匆安排好眼前的事务之后,便将一黑一白两块形状各异的玉牌交到了凤薇薇手。
凤薇薇拿着玉牌走进了一间密室之,石门随之隆隆关闭。
看着她的背影,以及迅闭合的石门,涂长老摇头叹息,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商行损毁如此严重,景象如此凌乱,想要三天时间恢复着实有些难度。
但更加困难的,则是商行的经营事务。
几位掌柜的死,直接影响到商行的运营,想要临时找到合格的掌柜人选,谈何容易?
可凤薇薇只给了他三天时间,如果不能做好,势必会有一番惩处。
想到这里,涂长老再也不敢耽误时间,匆匆回到商行大厅,以雷霆之势开始着手整顿一切。
后院的密室里。
凤薇薇看罢白色玉牌的种种讯息,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片刻后,又拿起黑色玉牌注入灵力察看起来,然而只看了片刻脸色便蓦然一沉,目光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这下,恐怕有些麻烦了。”
……
姜天回到皇族贵宾苑后,苏月却已经向云湘涵以及楚天化告辞离开。
而在离开之前,她了正式宣布退出沧云宗,成为了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姜天摇头一叹,沉默了许久。
对此他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苏月会如此突然,甚至都没跟他打声招呼便悄然离开了。
他知道,苏月不想把他拖入龙氏家族的恩仇之,但他已经在武道大会表过态,说出的话岂有收回之理?
不过他同样也知道,苏月绝不是那种冲动之人,没有一定的把握之前,并不会孤注一掷,去龙氏家族寻仇。
只要他时时关注着沧京武道界尤其是龙氏家族的种种动向,自然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压下这些思绪之后,姜天回到了“铜”字楼的住处。
这次万通商行之行,说起来还真是巧之又巧。
非但卖出了一批材料,还白得了三十颗准圣品丹药。
而他却不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在短短几个时辰内传遍了沧京的大街小巷。
无数武者百姓都在惊呼热议,武道大会头顶天才大闹万通商行,还白拿了价值几亿灵石的高阶丹药。
更让人惊讶的是,姜天跟商行的特使竟然是老相识!
如此一来,众人对姜天的景仰简直达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
他们不仅佩服姜天的实力,还佩服他的人脉,觉得这位刚刚登沧澜国年轻一辈武道巅峰的天才,着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风云人物!
这些事情,姜天自然是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他在“铜”字楼的住处凝神修炼,将剩下的七颗玉黄丹全部吞服炼化。
可正如他预料的那样,效果有些差强人意,对于他庞大的灵力总量来说,仍然是微乎其微。
“武道大会终于结束了,是时候前往皇族灵脉了。”
次日一早,姜天离开“铜”字楼,随一位银袍长老前往皇族内城。
整个沧京分为三部分,范围最大的外围区域,便是普通武者百姓以及各色商行坊市、酒楼等等所在的区域。
再往里一些,便是皇族外城,诸如皇族贵宾苑便处在这片区域之。
而最核心的地带,也是皇族内城,则位于外城的包围之。
这里,只有皇族之人和沧澜国的武官将方能出入。
相整个沧京虽然范围较小,但实际范围也是很大。
姜天虽然无暇遍观全貌,但只是粗略目测,这座内城至少也有青玄国的整个国都那么大。
这着实让他感到吃惊!
在银袍长老的带领下,姜天一路直达皇族内城,来到了皇族的灵脉禁地之。
“姜天,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讲解一下,免得你进去之后会有疑问。”
银袍长老在皇族灵脉禁地稍稍驻足,郑重说道。
“长老请讲。”姜天缓缓点头。
“皇族禁地之,并非只有一道灵脉,而是有三道灵脉!”
“三道!”姜天闻言吃惊不已。
像三大宗门这等强大势力,都未必能占据三道好的灵脉,皇族却能坐拥三道,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而几乎不用问也能知道,这三道灵脉肯定都是品阶佳,坐拥这三道灵脉的皇族禁地,着实称得是天地造化的风水宝地了!
“没错!三道灵脉都是品质极佳的存在,内天地灵力极其丰富,而且经过无数岁月的沉积和演化,其灵力精纯程度绝对冠绝整个沧澜国!”
银袍长老深深呼吸,眼满是向往之色,但同时还流露出某种深深的遗憾和不甘。
姜天虽然没问,却能看得出来,这位银袍长老想必敢时常向往这几道灵脉,但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恐怕一直无法进入其。
“三道灵脉,都有什么不同?”
姜天微微皱眉,有些好。
既然是三道,而且都在皇族禁地之,想必距离不会太远,既然如此,为何要分成三道?银袍长老点头道“三道灵脉品阶略有差别,你即将进入的这道只是最初的一道灵脉,品阶相对较低,本是专供皇族高手和沧澜方大将修炼所用的灵脉,不过请相信我,它的品质绝对你们沧云宗的
灵脉要强大很多!”
“皇族高手和军方大将!”姜天目光一动,缓缓点头。
既然是专供皇族高手和军方大将修炼的灵脉,想来必定是非同一般,这一点,他并不怀疑。
“另外两道灵脉,其一道是供皇族的太子、皇子,以及那些王爷和王子们修炼所用;最后一道灵脉,则是由沧澜国国主本人专享,谁也不能踏入其!”“规矩如此森严?”姜天眼角一跳,暗暗有些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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