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活物,那我便大胆猜测一下,这件拍品不是妖兽便是灵虫,要么……呵呵,便是某个资质绝佳的炉鼎!”
“炉鼎?!”
哗!
这个猜测在拍卖场中引起一番小小的骚动。
“炉鼎”二字,当然不是指炼丹的鼎炉,而是指某些资质特异的人类武者,尤其专指那些天赋异禀、资质绝佳的年轻女子。
这个猜测让众人无比兴奋,一个个眼冒精光,兴致大起!
可兴奋的声音还没散去,便有人提出质疑。
“各位都镇定些,我看你们猜的并不准确!”一位青袍老者手拈长须,扫视周遭摇头嗤笑,“你们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拍卖台上,除了这四男四女,哪有什么活物?”
“咦?”
“这……”
众人脸色一僵,想要反驳却是欲语无言。
是啊,拍卖台上除了朱轩,便是那四男四女,哪有什么别的活物?
“说得对呀,咱们只顾着猜来猜去,却连那件拍品的毛都没看到一根!”
“四男四女,来了八个人,但那件拍品呢,它在哪里?”
“朱长老说的,该不会就是这八个活人吧?”
“怎么可能,他们的资质明显没有特异之处!”
众人猜来猜去猜不出究竟,有些人甚至怀疑所谓的“炉鼎”便是拍卖台上的四男四女,但只要是明眼人一看便知不对。
那四个壮硕武者修为并不太高,除了气息凶悍一些并无任何特别之处,那四个女子虽然美貌,但资质也就勉强属于中等偏上,根本配不上“炉鼎”二字。
“这就奇怪了!”
“那件拍品,究竟是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越发好奇,纷纷将目光投向朱轩,等待他的解答。
“呵呵,各位不用猜了,这件拍品其实已经在拍卖台上了!”
“什么?”
“已经登台了?”
“在哪里?”
众人一阵嘈杂,几乎以为朱轩是在调侃大家。
拍卖台上除了四男四女和朱轩,哪里还有什么别的物件?
一千六百九十六号贵宾包厢里,苏婉三人也是目瞪口呆,满脸诧异之色。
“姜天,你看出什么了吗?”
姜天眼中紫芒闪烁,悠然一笑道“朱轩说的没错,那件拍品的确已经出现在拍卖台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苏婉三人越发好奇,苦思不解。
姜天显然已经看出了古怪,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姜天抬起右手,朝着拍卖台上的某个女子手中遥遥一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拍品就在前面那个女子手中!”
“什么?”
“那是……”
苏婉三人满脸惊诧,顺着姜天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前面靠左的那位侍女手中,盖着一张碧色锦帕。
这碧色锦帕看起来仿佛只是她随手所带的个人饰物,很难让人想象出它跟这场拍卖有什么关系。
但扫视左右,另外三女和四个壮硕男子身上,却完全找不到类似的物件,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她们纷纷点头,立即明白过来。
姜天的判断应该没错,遍观这男四男女,也就只有靠前那位女子手中的碧色锦帕,是唯一的疑点了!
与此同时,其他武者也看出了某些端倪并立即指出,立即引发了一阵嘈杂。
“拍品就是她手中之物?”
“那究竟是什么?”
“这么小,你们靠我是活物?”
“难道它真是一只罕见的灵虫?”
全场武者猜测纷纷,一时惊呼四起。
“呵呵,各位都是武道中人,平素里见多识广,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犯起了糊涂!”刚才的青袍老者手拈长须,摇头大笑,“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未必一定要直接现出原貌,也许它比较特殊,不便直接展示,而是被装在了储物法器之中呢?”
“咦?”
“对呀!”
“说到点子上了!”
众人纷纷醒悟,不少人甚至猛拍脑门,面露自嘲之色。
那女子虽然只持着一方碧色锦帕,但锦帕之下说不定蒙着一枚储物戒或者储物镯之类的法器。
若再直白一些,这块锦帕可能都是多余的,因为无论是储物戒还是储物镯都可以随身携带,根本不需要额外的装饰。
这一刻,无数道视线都汇聚在了那方碧色锦帕之上,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这锦帕之下盖着的究竟是何等奇物!
“这锦帕之下,究竟会是什么东西?”
一千六百九十六号贵宾包厢里,苏婉三人猜测不止,恨不得冲上拍卖台扯下那方锦帕。
姜天缓缓摇头,却说出了一句让她们吃惊的话!
“那件东西并不在锦帕之下!”
“不在锦怕之下,那在哪里?”
苏婉三人目瞪口呆,满脸迷茫之色。
姜天神秘一笑“朱轩所说的宝物,恐怕就是这块锦帕本身!”
“什么?”
“那件奇宝,就是这方锦帕?!”
三人都被惊呆了,她们甚至怀疑姜天的判断,但她们却明白,姜天身负“幻目”神通,目力远超常人,他看出的东西必定不会有错。
可问题来了,这方碧色锦怕究竟会是何等宝物?
就在这时,某个顶级贵宾包厢之中的星河境强者蓦然开口,说出了同样的判断!
“朱长老,如果南某没看错的话,你所说的那件宝物,应该就是这块锦怕本身吧?”
“什么?”
“锦怕就是拍品?”
“怎么可能?”
全场一阵骚动,许多人都苦思不解。
因为他们早就看出,这方锦帕完全就是一件死物,纯粹就是一件饰品,表面虽然覆盖着古怪的纹路,但那些纹路连灵纹都不算,没有半点灵力蕴藏,怎么可能是拿来拍卖的宝物?
“原来是南琨道友,朱某失敬了!”
朱轩闻声微微一怔,旋即向那边拱手施礼。
“南琨?拥有上古传承的南氏家族,大名鼎鼎的三长老!”
“据说这个家族最喜收集那些奇珍异宝,底蕴深不可测!”
“不错,据我所知,南家出了十几个鉴宝师,不过这些人都不在附近一带活动,也从不在人前抛头露面,至于他们的去向,却是没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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