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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秀才
    央革的变法,还有后续呢。

    这些在师父那,我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可是在和秦苏来秦国的路途中过于枯燥,又不厌其烦的听秦苏说了一遍,说实在的,我都不愿听秦苏那秀才般的口径,摇着头晃着脑,咬文爵字的在那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

    有时候跟秦苏在一起,真的是要不厌其烦,觉得就是个苦秀才要出人头地般,我平时叫秦苏,都叫他“酸秀才”。

    最后不得已,我说酸秀才你别讲别讲了,咱们换个主题吧,闷都闷死了。

    秦苏沉默了会,冒出一句,那就讲讲生命吧,比如生命的意义。

    听秦苏刚说完,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给喷出来,都是些什么啊,不是变法,就是长生,还有师父的高深莫测,不然就是什么生命的意义。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穿到什么朝代来了,总是这么沉重的话题,简直要我老命,我龙银这小身板可是还要穿到好多好玩的地方去的。

    整天跟这帮不是研究嘴炮就是变革要不就是啥生命的意义。这样真的好么。

    我龙银的梦想是混吃混喝的好嘛,跟着这些老学究酸秀才,我这个半灵体都快憋不住了。

    秦苏可不管我这苦瓜样,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他生命的意义的篇章。

    秦苏摇着头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jià)。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我白了秦苏一眼,停,打住,这题我会,这个是祖师爷“道经”里的话,那可是非常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