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莪山上就剩下了举父,鸟蛮蛮和我,还有零星的小野兽,这些小野兽都是些小灰兔,小土拨鼠之类的,可能是之前战斗的时候,灵气波动太大,这些小野兽闻迅而来。
看了看举父,身上的毛发已经不是被烧的七七八八,而是东一大块,西一大块,大面积的被独角鸟毕方的火精球所沾染。
这独角鸟的火精球已经不是普通的火焰,沾染到毛发上,很难扑灭。
我身上的衣裳也被火精球的外焰烧着一部分,特别是脸上,虽然当时火精球快要靠近脸部的时候,被灵兽凤凰给化解了,但脸还是被熏的乌漆嘛黑,甚至有些头发的尖尖还被烧焦。
举父还用它那猿手来摸了下这被烧焦的头发。一头秀发的发尖被烧焦了!
鸟蛮蛮就不用说了,在空中飞来飞去,被火精球沾染到零星火点不比我们少,翅膀上也是零零落落的羽毛都烧焦,有些羽毛直接变成一个洞,都能装下一颗黄豆那么大小的洞。
这才刚出长留山,就遇上白眉老道的随车神鸟,要不是灵兽凤凰的相助,估计就直接嘎在这章莪山上了。
这独角鸟毕方明显是不留后路,直接想干死我们。
鸟蛮蛮扑哧着它那全是洞漏风的羽毛,飞到我肩膀上。
心识传来声音,战斗正式拉开帷幕,对方一来就开始致我们于死地,根本不留余地。
我的小祖宗,你准备好了吗。
用被火精球沾染的黑布隆冬的脸蛋,转向鸟蛮蛮,说到。
能怎么准备好,储物戒指里的灵草灵木翻了一遍,也没找到能治疗火伤的。
在符禺山那些可以御火的野兽,它们的羽毛也没用啊,怎么个御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