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瘆人不瘆人我不知道,反正习惯就好,自从入了坑,我就没得选择过,在这鬼地方呆久了,我都感觉压抑得难受,就像那被关在铁笼子里的鸟,整天担惊受怕的,而且还吃一顿没两顿的,这样的日子真没法过呀!”说着我也躺石椅上了,然后示意大胖也坐下来,我们好聊聊。
大胖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敢:“你丫的不怕被吸干呀!”
“不是睡着了才会被吸干的吗,怕个锤锤呀。”我倒是一副无所叼谓的神情,正说着,我的脸就立马又绿了,我惊恐不安的看着大胖,想要说些什么,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堵了块巨石,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的。
大胖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奔了过来,想拉起我,可我哪还有什么意识,天灵盖一黑,整个世界就像关了灯一样,直接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还是被什么东西给吓醒了,真担心大胖又拿尿滋我,醒来第一件事就去看大胖,看大胖是不是还在我身边,还好,**灯慢悠悠的亮着,此时我正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只要灯还在,大胖肯定不敢跑远。
我舒展了一下几乎僵硬的身体,去寻找大胖的身影,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差点又要尿了,此时的大胖,正舒舒服服躺在那龙椅上,一阵鼾声如雷呀。吓得我立马就从地上翻腾了起来,冲到大胖跟前,赶紧去查看他的身体,还好这货的身体还是热乎的,我急忙把大胖摇醒,这龙椅可睡不得呀。
大胖迷迷糊糊之中用他的膀胱瞥了我一眼,又躺了过去,很快又是一阵打雷一样的鼾声,气得我还真想直接拿尿滋他。
我又使劲摇了摇大胖,这货这次怎么都不醒了,心想是不是给他几个大嘴巴子,他才会知道事态的严重,没办法,也只能拿尿滋他了。
等大胖再次醒来,直接就吓了一跳,惶惶的看着我,一脸湿哒哒的,还以为我真拿尿滋他,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液体,放到嘴里一尝,发现不是尿,这才慢悠悠的从石椅上坐起,然后伸了个懒腰,悠然自得走到石椅的一旁,给墙壁上来了一泡黄汤,还边滋边抖动自己肥大的身体,好像他内家伙触电一样,还不停的叫嚷,爽呀爽呀,真爽!
“你可别把墙给尿穿了!”大胖如此随意所为,我还真想捡起地上的石头去扔他,“你小子怎么也躺上去了,就不怕自己的精血被那些骷髅吸干吗?”
大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晃了晃迷糊的脑袋,这才想起咋个回事,不禁一阵惊叹:“我怎么就不明不白躺上面去了呢,真是奇怪呀,我记得把你从内上面拖下来之后,才一屁股坐下,就直接在上面睡着了,梦里还梦到了俄罗斯长腿大美女呢,内身段,内脸蛋,比嫦娥还诱人呢,正想亲热呢,没想被你一泡尿给滋醒了!”
“还好你运气不错,这里有的是水,不然你可要被尿滋咯。”
“这龙椅还真是古怪,怎么才坐上去就犯困呀,还好没有被吸成骷髅架,想想就怕怕——”
“怕就对了,我都中招了,你个猪脑子也不好好反省反省,居然死猪吃了铁陀不怕开水烫的也躺了上去,估计我再多睡一会儿,你是要变骷髅咯。”
“你丫的还有脸说我,要不是我把你从内上面拽下来,估计你早凉了。”大胖说着又晃了晃迷糊的脑袋,一本正经,赶紧收拾东西干正事。
我看了看大胖,他正悠然自得在收拾我们的那几件装备,我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大胖几分疑惑的看了看我,问我为何傻傻痴笑。
“我们都没想好怎么去救灵灵呢,没有周密的计划,你敢贸然行动吗?”
大胖又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也对,我都忘了事先得安排个周密计划才行,这么说来,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不妨说来让本尊听听,说得不对的地方,朕指点你两句。”
“哥哥我也没啥好点子呀,正指望你出谋划策拯救世界呢。”说着我就扫视了四周,还好内怪物在我们都睡得迷糊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蹦出来,不然我和大胖早已经死翘翘了。
“拯救世界可就不敢当,救美人于危难之际倒还说得通,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大胖装模作样神神秘秘的说道。
不用他说,我估计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话,没想这货还真想要我作为诱饵,来个调虎离山,他好摸进去查探一下实情,似乎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风险极高呀。
特别是大胖,我跑掉了就跑掉了,万一大胖摸进去没多久就被那大家伙堵在石室里,大胖岂不是就成了竹篓里的王八,逃也没法逃,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这调虎离山的也不失一好计策,可风险极高呀,闹不好大老虎没调成,你我都遭了毒手,我们可不能分开呀。”这很是让我纠结呀,难不成那怪物会主动离开,这时候我想起了一件事,“这大家伙不会是不吃不喝的机器人吧,我们总能逮到机会趁它出去找吃的,我们就悄悄摸进去,怎么说要找吃的,还得跑祭坛外才能有吃有喝呀,可电影里也没见这货吃过东西呀。”
“电影里的和现实的怎么一样,估计那货和狗一样,那具尸骨,十有**就是它的早餐午餐晚餐和宵夜了。”大胖津津有味的说道,说着精气神就上来了。
“不可能吧,那么高科技的物种,落到狗啃骨头的地步,好歹也吃肉吧,它又不是狗,这骨头咬得动吗,而且也貌似也消化不了。”我还是很疑惑呀,就它那身装备,虽然都是高科技,也没见带干粮的,难不成挂它身上的那些人骷髅脑袋,就是它的储备粮?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还得摸进去探个究竟才行,所谓不入虎穴焉知非福,这险我们是要冒定了,不然等我们墨迹好了,你的老乡好早就凉透了。”
大胖的话不无道理呀,调虎离山我倒能试一试,剩下的也只能交给大胖了,而且我们其实也不一定要冒那个险,还得看看老虎在不在家才好下对策。
于是也不和大胖多废话,收拾好细软,这就开始摸黑行动了,再磨磨唧唧,灵灵可就危险了。
我和大胖提心吊胆的,开始还敢打手电筒,可到了灵灵所在的石室附近,不得不把手电筒给关掉,而且大胖把手电筒扔给了我,他就拿着**灯以备不测,不然我们一旦分开,没个照明工具的可不行呀。
我们在通往那个石室的甬道入口犹豫了很久,一是看能不能等到老头子,二是还是犹豫不决,不敢贸然进去。
还好这里的石头结实呀,那怪物的激光炮也没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有的石壁被轰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凹坑,可没有出现塌方的现象,不然我们就不好办了。
等得越久,我越是不安,我和大胖就像做贼一样,而且比贼还要紧张,毕竟现在我们是杰瑞,那怪物就是汤姆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可是要被往死了整的,这是要嗝屁的活呀。
“怎么招,难道要等里面的东西去吃宵夜了,我们再行动?”我低声小心翼翼的对大胖说。
“还能怎么招,静观其变,你再拿石子敲敲,看看还能联系到老头子不?”大胖也学着我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
“还是算了吧,估计老头子和黄毛早被吓尿了,早跑得没影了,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那好,你就先躲边上给我放哨,我们也不清楚内家伙到底出去了没,万一它已经出去找吃的,折回来和我们碰个正着,我们就完了!”
“那行,万一来了我就往甬道里扔大石头,你听见动静就自己小心了,我可是一扔完石头就跑个没影的,你可要速战速决。”
“就这么办,我先进去,你就在这守着,没我的指示,你千万别跟来也别乱跑,要死也就只死我一个,好歹给革命留根火把!”大胖说着已经偷摸了进去,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没想他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这谈论的内容之上了。
大胖一离开,我也变得万分紧张起来,毕竟我所在的是一个岔道口,那东西随时都有可能从其中的一个甬道里冒出来,我只能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得做出反应,不然我和大胖都得嗝屁。
大胖摸黑进去,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那里面没有发出大胖的惨叫声,说明那东西不在里面,这让我更紧张了起来,也就意味着那货已经出去吃夜宵了,可能随时返回呀,我手里的一颗石头捏得紧紧的,人生还是第一次体验做杰瑞的刺激。
漫长的等待,可大胖又在里面折腾了半小时,这是不怕嗝屁的胆气呀,紧张得我都恨不得也摸进去,好提醒他已经逗留了一个小时了,再不溜内货可就吃饱喝足返程了。
就在我无比纠结之际,就听到了一甬道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那红惨惨的光到处乱扫呀,吓得我捏石头的手,都已经抖得厉害,心想这时候自己偷偷溜掉呢,还是冒险给大胖一个提醒。眼见那光越扫越近,紧张过度的我,还是做出了选择,香蕉吧啦的,不管三七二十七了,我使劲把手里的石头甩进了大胖摸进去的那个甬道,点亮手电筒,撒腿就跑呀,大胖,你自求多福吧,兄弟我罩不住你了!
我才钻入另外甬道跑了没七八米,回头一看,甬道的一头已经红光闪动,而且好像就要往我所在的甬道扫来,我急忙一个飞身,扑到在地,手中的手电筒也顺势摁灭。
那红光只是扫了几下,就消失了,看来我是没被发现,可大胖就不一样了,被死死的堵在内里面了,可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继续爬起,继续逃命呀。
真希望此时老头子和黄毛能及时出现,救大胖一命,可这样的中奖概率极低呀,就像要中五百万一样,那是一千七百多万分之一的几率,想也是白想。
我只能瑟瑟的躲在甬道的一头,时刻注视着另外一头的动静,千万不要让我听到大胖的惨叫声呀,可过了两分钟不到,就听到了大胖的惨叫声,不过还有大胖的哭爹喊娘的声音,一阵又一阵打雷一样的爆炸声响起,很快,我就见甬道的另外一头冲出一个黑乎乎胖胖的身影,而且脑袋还冒着黑烟呢,一阵屁滚尿流骂骂咧咧的就钻入了另外一个甬道。
还好大胖手里的**灯可以当手电筒使,哪怕在急速奔跑的状态下,那灯的灯火,都不会晃动一下。
真希望同他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可我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我也不敢多想,先跑吧,不然那大家伙冲出来,没找到大胖,倒发现我,我岂不是比窦氏小姐姐还怨。
可我正要转身开跑,没想甬道的那头,突然出现那怪物的身影,不巧的是,一个丑陋的脑袋,正往我所在的甬道里瞧,此时我才发现,我手上的手电筒已经打亮,这货的视力虽然只是零点零零零几,可还是看得见光的,顿时我所在的甬道又是一顿红光乱扫呀,紧接着就是一炮呀,吓得我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湿了,屁话也懒得抱怨了,撒开膀子就逃呀,我再那么傻愣几秒,估计就成人肉叉烧饭了。
我才奔出没两米远,身后的石壁就被轰的一声炸开了,顿时碎石横飞呀,强大的冲击波,直接把我整个人给掀翻了,剧烈的爆炸声,直接就把我给炸聋了。
只感觉我的背上,被无数的小雨点给击穿了,血淋淋一片呀,疼得我都要恍惚了。
我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忍着疼痛,咬咬正要爬起来继续逃命,没想我才走了两步不到,就倒了下去,这时候才猛的发现,我的一只脚上,好像钉了个什么东西,一阵钻心的疼,直让我脸上的皮猛皱呀,我急忙捡起手电筒去照,我滴姥姥哟,一块锋利犹如一把短剑的石头,正死死的扎在我的小腿腿脖子上,估计还有那么几厘米,就要把我的腿给彻底扎穿了。
那伤口处已经红惨惨一片了,那血就像某巨型大坝决堤了一样,正不停的往外滋滋喷血呢,这下我的身体,我的心,彻底凉了,这回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