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面,对于刘雪华来说,跟例行公事差不多,很多东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形成默契,谁也不会在关键问题上再起幺蛾子。
从最开始的看不上,到之后的逐渐接受,再到后来也曾经试图给女儿灌输一些御夫之道,但是尝试过之后她也就自动放弃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家闺女满眼都是徐建军那个家伙,有些东西跟她讲了也是白讲。
何况每次讲到这些事情,廖芸一句话能把刘雪华顶的心肝肺都一起连着疼,用廖芸的话来说,那就是你既然懂这么多,自己用好了没有?效果怎么样?
自己跟廖承勇从热到冷,从激情澎湃到日常拌嘴,从无怨无悔到计较得失,好像没有给儿女留下什么正面好榜样。
后来刘雪华也想开了,只有等她真正经历过琐碎的婚后生活,冷却了爱情的热度,或许才能有自己的体悟吧。
所以今天完成了任务,回到家里之后,刘雪华也没有多大感情变化,单位一个电话打到家里,她就挥一挥衣袖,去当一个事业女强人去了。
廖承勇回来之后,让徐建军帮忙把那副山水画挂到书房,一边喝着茶,一边仔细鉴赏,那副忘我的境界,让徐建军感觉自己以前工作没做到位。
如果早知道老丈人好这一口,他又不缺这玩意,应该一开始就贿赂好,他们当初的那些跌宕起伏的感情经历,来自家庭的阻挠和压力,也许早就迎难而解了。
毕竟有老廖这个内应铁了心帮忙,又有廖芸早就抱着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强气势,剩下那两个成员就掀不起什么大浪。
特别是廖辉同学,光看今天他因为一句话享受到的集体蔑视的待遇,就知道他的任何意见都起不到作用。
“小辉回来就把自己关屋里,用不用安慰一下?”
“谁叫他不分场合在那瞎叫唤,让他自己反省一下好了,别管他,咱们去我房间里看我给你编的毛衣,快好了。”
“编那玩意儿干什么,把你这儿如葱玉手给磨破点皮,那件毛衣就是罪大恶极,我绝对不会穿的。”
廖芸也就当初他们还没确定情侣关系的时候,给他编织过一个围巾,当时说成是定情信物也不为过,至今还被徐建军珍而重之的放着呢。
但是围巾不说是有手就行,难度和工程量也没法跟毛衣相提并论。
编织毛衣费时费力不说,还要心灵手巧,不然有些图案或者袖口的转针弄不好,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我们办公室女的,闲着没事的时候都在织,有手套,有围巾,也有织毛衣的,韩老师就给她爱人弄了一件,我看挺好看的,就买了毛线让她教我。”
廖芸拉着徐建军进了自己闺房,拿出自己的劳动成果给徐建军看,你还别说,她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把飞花图案给织的生动好看。
只是徐建军对欣赏她劳动成果的没多大兴致,对那件半成品毛衣也没多大研究的热情。
反而对廖芸身上的那件红色线衣充满了好奇之心,走针的方法,收针的技巧,山川峰峦处,是否预留空间。
先是欣赏,然后不知不觉就开始上手了。
“哎呀,别闹。”
“这上面的图案是小绵羊吗?跟我家小芸的性格倒是挺搭配的,一只,两只,我看看到底有多少只?”
用手一边抚摸,一边记录着绵羊的数量,此情此景,徐建军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某个**丝男,数女友内衣上的小绵羊,本来是温馨暧昧的场景。
但是他数着数着躺人家腿上睡着了,暧昧气氛瞬间变成了搞笑现场。
看到徐建军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笑意,廖芸勾着他脖子,忍不住问道。
“你又想起什么坏主意了,笑的那么猥琐?”
“敢说你男人猥琐,那我就猥琐给你看,小妞儿,把毛衣脱了,咱俩去被窝里慢慢数绵羊。”
“不行,你答应过我,在家里不乱来的。”
“那是以前,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爱就怎么爱,谁也管不着。”
廖芸听他说浑话,不依的道。
“按照你说的,当了你媳妇儿,就没有任何自由权了,什么都要依着你?哪有这样的道理?反正我不管,爸爸和小辉都还在外面呢,我才不陪着你疯呢。”
徐建军没有继续征询廖芸意见,而是单刀直入,抱着她娇躯,吻着她香唇,多说无益的时候,多做就是最理所当然的正确行动。
廖芸嘴上说着不配合,但是身体却很诚实,本来他们就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亲热了,这个时候一个激吻,瞬间点燃了火花,而且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而去。
“你先等一下,去把门关上。”
“进来的时候顺手就插上了,虽然廖辉刚受过打击,但是也不敢保证他不敲门送水果啊。”
听徐建军说起送水果的梗,廖芸不由扑哧一笑,但是她很快就收了笑容,做最后的挣扎。
“我这两天是危险期,既然婚期都定好了,咱们还是不要弄的意外事件出来,亲爱的,不行等下我跟你回去就是了,这样总行了吧?”
徐建军没有回答,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的整盒的小雨衣,然后有条不紊的拆开。
搞得廖芸无奈的瞪了早有预谋的徐某人,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躺倒在床上,不知道是被他气到了,还是认命了。
徐建军也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廖芸的些许情绪,很快就在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下烟消云散了。
很快廖芸房中就响起了肌肤碰撞的声音,但是这次却没有华美乐章的吟颂,没有畅所欲言的交流。
不过廖芸枕头却遭了殃,当两人静静的躺在一起的时候,一角都被她给咬烂了。
徐建军搂着扭过头不想搭理自己的廖芸,试图把她板着翻个身,可是这次却没能如愿。
反而胳膊被拽过去,廖芸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徐建军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手表形状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