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眼眸微眯,县令这话很明显,他和白家主定然还有着私底下的交易。
白家主显然明显是忍无可忍了,怒气冲冲地说道:“贤婿,这几人挟持了我!”
县令顿时面色一冷,转头看向秦业和项灵,只见他忽然眼前一亮:“可有此事?”
秦业略微挑眉,几乎是县令这一眼,他就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
“我听说你和白家主在村子里也开设了学堂,不知能否带我们过去瞧瞧?”
县令一听,当即上前两步:“当然可以!”
又略有迟疑地说道:“不过天色已晚,你们今晚就歇息在这里吧。”
项灵被县令打量的目光看的不舒服,蹙了蹙眉。
秦业轻笑一声,自顾自地坐在了一旁:“县令大人不必如此麻烦,灵儿,给咱们县令大人一些本事瞧瞧。”
项灵被秦业喊名字的举动弄得心中一悸,但她动作很快,下意识地立马控制住了县令。
白家主登时大叫起来,若是县令有事,他也落不到好!
县令斥责道:“作甚?这是小美人同本官玩游戏呢。”
项灵胳膊一个用力,将这大腹便便的县令勒得直翻白眼。
白家主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竟然敢在县令府中动手。
一旁县令的管家也是被吓了一跳。
秦业笑了笑,说道:“现在我问的话你们都要如实相告,不然,万一没有控制住力量,你们县令大人死了,就不美了。”
管家咬咬牙硬撑着警告:“你们这可是挟持朝廷命官,是杀头的大罪!”
秦业看向一旁的墨显,墨显立马上去将管家给绑了起来。
秦业冷冷的目光钉在白家主的身上:“白家主,别忘了,是你带我们来县令府上的,若是县令出了事情,你也跑不了。”
原本还要逃跑的白家主顿时膝盖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项灵接过秦业递过来的绳子,将县令捆得结结实实。
秦业看向一旁的墨显和随简,道:“去,派人将府邸全部都给搜一遍。”
两人立马带着侍卫下去搜索,没一会儿,便推了不少人出来。
随简禀告道:“主公,这些人都是县令从村子里强抢出来的民女,还有这些丫鬟小厮,也都是县令用手段让他们卖身为奴。”
“另外,我们在仓库里面发现了不少的金银,粗略一算,有个百万之巨!”
县令面色冷酷,怒道:“你们那赶紧放了我,我还能放你们一马,可若是你们现在执迷不悟,我在朝中可是有人的!”
墨显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县令的脸上,他在开采盐矿的时候亲眼看到了不少生活困难的百姓,甚至于有人为了能来开采盐矿添补家用,直接给他下跪磕头。
然而这个无良的县令,却是搜刮了百姓的民脂民膏,用来贪图享乐!
“如此作为,若是不能杀头以平民愤,怕是这帝国都要动荡不安了。”
项灵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她的父亲,便是依靠着这些来聚集起那些百姓。
秦业也是紧锁着眉头,大秦如今就像是一个空中楼阁,越往上面越辉煌灿烂,但是却没有人看到这底下的地基却是摇摇欲坠。
忽然,秦业目光逼视着县令:“当初皇帝曾说过,若有谁家因为孩子多没有粮食吃,便可以从县衙那般拿去一部分的粮食,以及给上过战场的老兵的抚恤金,这些银钱,你吞了?”
县令眼眸一闪,竟然心虚地转过头不敢和秦业对视。
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何种身份。
但是他却不敢对上这年轻人的目光。
秦业愤愤,原本他就是为了安抚底下的那些百姓,却没有想到竟然进了这些贪官的手中!
看到皇帝发怒的样子,张欣连忙走过去,说道:“主公。”
秦业转头,看向随简:“随大人,你是什么身份,还不像县令大人说一说?”
随简立马掏出了自己的身份验传,放在了县令的面前。
“本官乃是朝廷的少府令!”
县令面色惨白,少府令,那可是一捏就能把自己给捏死的大官!
“不,你不能处理我,你只是一个少府令罢了!”
朝廷也是有规矩的,一切都要按照律法来,不然岂不是乱套了?
想到这里,县令诡异地松了口气,庆幸起秦国的律法来。
项灵则是惊讶地看了眼随简,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少府令。
这么说来,这秦业,怕是身份也不俗!
秦业压根没有注意到项灵的怀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眼里。
“将人羁押到官府,立即审问!”
夕阳即将西下,天边还有最后一抹霞光。
鲁山县的县衙,却是站满了百姓。
他们都听说是从咸阳来的大官知道了县令和各家士绅的胡作非为,所以给百姓们伸冤来了!
秦业坐在一旁,随简和当地的县尉则是开始审问县令。
县尉掩掩藏藏地不敢问什么致命的问题,但是随简一点都不惯着。
问到后面,县尉也一起被镣铐给拷住了。
当知道朝廷竟然还有发给百姓们粮食,给上过战场的士兵发抚恤金这样的政策之后,百姓们痛哭流涕,又是感恩又是愤恨。
感恩的是朝廷并没有放弃他们。
愤恨的则是这些贪官竟然吞了他们的东西!
而那些从县令府中出来的一些奴隶也获得了自由,秦业将那些卖身契全部都还了回去。
项灵感慨道:“这些恶人,真是罪有应得!只可惜那些百姓,虽说得到了自由身,但是不少人的家人都已经没了。”
不然,那些人也不会把自己卖了到县令府上。
秦业叹息道:“所以说,父母官当真是很重要,若是清廉也就罢了,反之便是为祸一方。”
项灵看向秦业:“你应该也是秦国的高管吧?”
秦业点了点头,问道:“你是楚国人?”
项灵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可惜了,有朝一日或许我们会在战场上相见。”
秦业拉住了项灵:“如今六国成了一国,为何还要计较以往的事情,如今再掀起战争,苦的是百姓!”
项灵面色微冷,却没有甩开秦业的手:“可说到底,是秦国先动的手,那时候怎么不看看枉死的百姓?楚国和秦国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想着想着就把爱妻守则背了一遍的萧雪衣,手指一勾把沾血的帕子藏回袖口中,调整表情,装作一脸淡定的转身。
当即,罗尘拿出十一颗红浆果,按照估计,十颗就差不多了,但是罗尘加上了一颗。
他慌张看了看衣服和裤子,差点拉链被拉开,他叹了一口气,拿起地上的外套递到她的面前。
其他村民,大队长让他们各自回家,他们自然就不敢继续看这个热闹了。
火麟飞脑袋乱的一团糟,根据自己认知中的反派不应该听到自己要阻止他的时候不择手段的阻拦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我对你没意思也要有意思,你对我有意思,总不能认识没几天就在一起吧?
直接撕了冷严身上一块干净的布,然后撒了一些药,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罗兹船长这一刻内心有些松动,大海上不止有一个大陆,还有未知的大陆等着自己,只要自己找到了,到那时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深受万人的敬仰,不用再这大海上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断肠人被杀的时间,她们还在营帐那里,断肠人吩咐他们在那里留守,自己则带着十三杀道前去欲要击杀罗尘。
陶醉地他,被陷了进去,如同掉入了沙子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猛然他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正在睡着的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阳台跳上边上的树,翻了下去。
顾心蕊和白绍洋一前一后的从那边走了出来。宁宙的脸顿时黑了。
然而,面对直到现在还惺惺作态的舒凝,唐修宁心里除了厌恶就是不耐烦,因为这辈子他最讨厌人家骗他,拿他当猴子一样耍弄着玩。
而有些吃瓜网友看了一些网络自媒体传播的健康知识,感觉自己全身都是不治之症,多半活不过三年了。
无心本来就长得十分英俊帅气,睡着后没有白日里的冷漠与不羁,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
镇南王征战南镜五年,手握让皇帝忌惮的镇南大军——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大嫂说话的时候尖声尖气的,就是笑的时候面部表情也很少,生怕挤出年龄抗拒不了的皱纹。
王天摊了一下手,他真的是没有多少担心这个事情,他心里透亮着呢。
“也行,有拾儿出马,应该出不了大问题”店老板见识过拾儿的武功,知道他师傅也是高人,杀僵尸应该不难。
东方长空哼了一声,说道:“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得逞。”他飞身而起,准备落在祭祀平台,他的目标是平台上的六个石兽,只要毁了石兽,黑盒子将很难进去黑丝灵神的云雾中。
郭采扭头看向赵柳蕠,赵柳蕠笑得有一点贼,不用了说肯定想到了什么。
“多管闲事的老东西,你找死!碍你什么事?”老婆子恶狠狠地说。
叶枫正待打算跟乔峰说一起去寻慕容博报仇,便在这时,天山童姥狠狠的咳嗽了一两声,将叶枫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