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德嘿嘿一笑,颇为自得。
“当然,最重要的,肯定还是大爷我的演技精湛!”
看了眼昏迷的四人,张元德一把搂过穿着性感服饰的秘书,色眯眯的在她腰上摸了两把。
美艳秘书自然往张元德身上一靠,跟没长骨头似的。
“张总真厉害!”
秘书伸出双手,环绕着张元德的脖颈,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说,嘴里更是甜言蜜语说了不少,全是夸他的。
张元德很快就被夸得找不到北了,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哈哈哈!”
两人腻歪了好一阵,温香软玉在怀,本就不是什么老实人的张元德哪里还把持得住?
当即,双手就在秘书小琳的身上开始游走,点起了一把把欲火。
眼看着秘书小琳身上的衣服快被褪完,下一秒两人就能真正干起来,却被一阵突兀的铃声给打断了。
嘟!嘟!嘟!
“妈的!谁特么这么会找时机!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回头老子一定把他皮扒了!”
好事将成被打扰,张元德心中陡然升起怒火,骂骂咧咧的掏出了手机。
刚准备开骂的他,在看到来电号码的瞬间又偃旗息鼓了。
是王梓华。
娘希匹!
这个王家的弃子,什么时候联系自己不好,偏挑这个时机,就不能等自己主动联系他吗!
可惜,王梓华就算是王家的弃子,也不是他能招惹的,所以心里再多的不满,张元德也不敢真表露出来。
“王少……”
张元德刚开了个头,王梓华就不耐烦的打断了。
“我说张元德,让你办件事,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到底成没成!”
“成了成了,王少,我这正准备联系你呢,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处理?”
张元德讪笑着,说话的语气不由低了几分。
“哼!把人放着吧,我安排人来接。”
王梓华冷哼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张元德面沉如水,妈的,王家还真是把他当成随意呼来唤去的狗了。
若不是看在其他三大家族都跟王家同气连枝的情况,他还真想跟王家硬碰硬。
大不了鱼死网破,也好过给人当狗的日子。
衣衫半褪的秘书小琳,伸出穿着黑丝的腿在张元德的身上蹭了蹭,一下就浇灭了他的满腔怒火。
“张总,人家可还等着你呢~”
瞧着眼前诱人的小琳,张元德实在忍不住心猿意马。
偏偏一会儿王家要来人了,撞见这一幕……
张元德朝地上啐了口,不甘心的在小琳穿着黑丝的美腿上摸了两把。
“先把衣服穿好吧,等把这里的事情办完,老子一定在床上把你干到求饶!”
秘书小琳不情愿的拉上了半褪的衬衫,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另一边。
突然收到格桑的联系,侯龙涛第一时间就反拨了回去,在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后,心中一凛。
这个联系方式,是在他们出发前,侯龙涛特意提供的,还专门嘱咐过,事发突然或者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时,方可使用。
格桑不是不稳重的人,余笙更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玩什么花样,多半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幸好当时他多生了个心眼,在给联系方式的时候,顺便在自己给余笙的保镖身上安了定位追踪器。
侯龙涛唤来京都商会驻南城的人手,安排他们去城外郊区的矿山上去找人。
拿不准对方到底多少人的侯龙涛,几乎是动用了能动用的全部人手。
这般动作,当然逃不过南城内四大家族的法眼。
“看来侯龙涛那边多半是发现了余笙的失联,王侄子已经去了吧?”
四大家族之一的孙家家主,语气紧张。
王家家主淡然一笑,让其他三家族的人稍安勿躁。
“犬子早在矿山下等候,定然能在侯龙涛的人赶到之前吗,把人带走,这你们就放心吧。”
王家家主这胜券在握的模样,确实让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放下了心。
“那就好。”
而关注着侯龙涛动作的,除了不怀好意的四大家族,还有司夜。
司夜一个人是分身乏术,但不代表他手下就无人可用。
司家还在呢,尽管败落,在南城还是能有点人能动用的。
司夜得知侯龙涛的人往郊外而去,就知道是余笙那儿出事了,登时想动身敢去,大姐是为了自己身陷险境,他决不能置之不理。
谁料,他刚动身,那原本在他监视下毫无动作的房门大喇喇的打开了。
一身黑衣的柳斌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走了出来,十分挑衅的冲司夜竖起了中指。
“哟?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吃点?”
柳斌靠在门边,另一只手上端着盘水果,浑不在意的冲司夜打着招呼。
到了现在,司夜怎可能还看不懂。
这是赏金猎人同四大家族一起设下的陷阱,玩了一手声东击西。
表面赏金猎人是那把捅向天晟集团和京都商会的刀,实际上只是个诱饵,真正的杀招在四大家族那边。
司夜眼底浮现出危险。
好一个四大家族!
司夜转身想离开,他担心余笙没办法应付四大家族的阴招。
柳斌沉下脸,这是把他当空气了?
自从成为了赏金猎人后,他已经很久没被别人无视得这么彻底了。
“想走?也不问问你爷爷我同不同意!”
柳斌顺手拈起果盘里的小叉,使用寸劲朝着司夜的背影射去。
司夜捕捉到了背后传来的危险讯号,轻松一个侧身,脚底步伐加速,成功躲过。
小叉携带着一往无前的劲气狠狠地没入了强逼,只留下个尾巴在外面,坚硬的墙壁都被那股劲气撑得微微裂缝。
下杀手了?
司夜一挑眉,回身看向柳斌,他也好久没遇到人敢正面挑衅他的了。
柳斌还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认为司夜是被自己露出的这一手震慑到了,邪魅一笑。
“怕了?你现在跪下,喊我一声爷爷,顺便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柳斌把玩着果盘上仅剩的一把小叉,自以为大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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