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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这个,她很强!
    那你急什么?

    到底是年纪轻,分不清轻重缓急。

    杳丫头的男人,她昨儿匆匆打量了眼,周身的气度看着就不简单。

    何婶子嗔了她一眼。

    “原以为你是聪明的,怎么这事就糊涂了?”

    “孩子是要教,可你更得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何婶子:“你娘日子过得好,无非是你爹好。夫妻感情不错,你才能过得滋润。”

    她用过来人的经验教导。

    “我当年是生了儿子,才堪堪在婆家站稳脚跟。平时骂你叔,并非盼着把人骂出息了,他什么德行我清楚,日子稀里糊涂过就成。我心思全在了孩子身上,培养他们,指望他们出人头地。”

    她拍拍虞听晚的手。

    “可你不同啊。”

    “丫头,你男人我昨儿瞅了一眼,就知道是个有主见,不简单的。”

    何婶子打量起院子。

    “能让前一户愿意搬走,可见撒了不少钱。”

    她再看姑娘身上的红宝石。

    “又愿意花你身上。”

    何婶子:“你得让他一直这样!”

    那人模样俊,又有钱,为人大方,定有不少莺莺燕燕上赶着。

    如今对杳丫头好,可往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她活了那么久,就没见过几个老实的男人。

    别说什么男人有钱会变坏。本身就是坏的,不过手头紧,是没有做坏事的本钱。

    她家里那个,说什么兄弟死的早,看寡妇可怜?

    她就不信,没有动半点的邪念。

    有钱的男人,有几个不三妻四妾?

    这好丈夫,一万个里头都难挑一个。

    可这些话她都存在心里,怕虞听晚年轻,听了会着急。

    何婶子看她精致的脸蛋。

    姑娘模样是没得挑的。

    她就没见过比虞听晚还好看的姑娘。

    也是盼着虞听晚能一直好的。

    何婶子意有所指。

    “要想夫妻之间恩爱长久,你听仔细了。”

    “男人不喜欢又犟又冲的,他们可都喜欢深情切切的姑娘。”

    她说的很明显了,就是让虞听晚收敛收敛脾气。

    虞听晚听进去了。

    姑娘挺直身板,很自信的承认:“我就是他们喜欢的那种。”

    她每次对魏昭说情话,可都是张嘴就来的!

    何婶子:???

    你什么德性心里没数吗?

    何婶子硬着头皮继续。

    “你得温柔,善良,体贴,时不时要示弱。”

    她怕虞听晚这个刺头听不懂。毕竟在她印象中姑娘很会杠。

    她不忘碾碎了去解释。

    “就比如这会儿下着瓢泼大雨。路边有两个姑娘。一个傲气的不行,眼睛长到天上去,还要和你打架。另外一个缩在角落,冷的小脸都泛白了,却强撑着说她没事,顶多病一场,死不了人。”

    “可你只有一把伞,你会给谁?”

    虞听晚严肃。

    在何婶子期待的目光下,毫不犹豫。

    “都不给。”

    虞听晚:“要是我淋湿了怎么办?”

    她也金贵的。

    “谁管她们。”

    何婶子:???

    觉得不对,可好像很有道理。

    她拉着人坐下,继续教导,只盼她能听进去分毫:“男人贯是怜香惜玉。若吵架拌嘴,必要时多掉几滴眼泪,多说几句软化,定能让他心生怜爱。你能吗?”

    这个……虞听晚还真做不到。

    她若有所思,低头蹙眉。

    “你得欲拒还迎。”

    夫妻之间相处的门路可深着呢。

    何婶子一把年纪了,还会不知道那些爷们喜欢什么?

    “不能太容易让他们得到手。”

    想到虞听晚已经成亲了,她便换了个说话。

    “床事上,别太纵着。”

    “时不时得勾的他们心痒痒,念着想着才好。”

    这话!

    虞听晚反驳不了,甚至深有体会。

    先前魏昭不让她碰,她就一直心痒难耐的很。

    魏昭他……还挺会。

    “和男人相处时,你得适当给些情绪价值。时不时夸一下哄一下,夸他有本事。”

    虞听晚咻一下挺直腰板。

    这个!她很强!

    何婶子有些意外。

    “你还会夸人?”

    “会啊。”

    瞧不起谁呢。

    虞听晚语气轻飘飘的:“我刚嫁他那会儿,便整日凑在他边上。好话一连串,他总能挑出几个自个儿爱听的。”

    姑娘往何婶子手里塞了块点心。

    理直气壮。

    “他愿意喝水吃饭,我就夸他的嘴不是摆设。”

    何婶子:???

    “他没在屋子里待着,愿意让我扶着出门,我都没嫌他站不稳,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这还差不多。

    何婶子刚松了口气,就听虞听晚补充:“我不忘告诉他,走累了记得说,千万别逞强,我要是摔了也没什么,他要是摔了就麻烦了,才嫁进门没足月,我不想喜事变白事,我想和他长长久久的。”

    何婶子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

    她不知道魏昭听了后什么心情。

    反正她有些绝望。

    哦,魏昭没心情。

    因为那时候魏昭无欲无求,一心求死。

    姑娘的话给了他启发。

    于是他故意一打滑,两人就倒了下去。

    也得亏当时雪厚。

    砸下去压根没事,还砸出一个坑。

    虞听晚却吓坏了,雪从她领口滑进去,冷的又止不住哆嗦。

    再去看魏昭。

    一动不动的。

    虞听晚还以为他不行了。

    都要哭了。

    徒手把人雪坑里头挖出来。

    人还活着。

    眼儿都睁着。

    甚至不知死活的表示遗憾。

    虞听晚当时没忍住锤了他一下。

    【“你还敢不敢了?说!”】

    他麻木出声。

    【“不敢了。”】

    【“你吓着我了。”】

    魏昭瞥了她一眼。

    【“哈。”】

    于是又被锤了好几下。

    那时候的魏昭真的很欠!

    想到这里,虞听晚拳头都开始痒了!

    何婶子继续打比方:“那寡妇就不用我说了吧。上次你叔过去帮忙给她家里劈柴,她在一旁端茶送水,你猜她还说了什么?”

    虞听晚瞥她:“说了什么?”

    何婶子冷了脸:“喊你叔大哥,那一嗓子比外头黄鹂还婉转动听。”

    “说他有本事,劈柴利索,人还有力气。要不是你叔愿意帮衬,她一个妇道人家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还抹了眼泪。”

    “说就没见过你叔这样好的人。她都不知怎么报答了。”

    何婶子:“你猜怎么着?”

    她嗤笑:“你叔干活都卖力了,愣是把她家一整个冬天要用的柴全给劈了。在家里都没见他这般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