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昨天刚交代过的事,你们都能给搞砸了。是不是平常我对你们的纵容过了头。让你们可以无视我的命令了!?”
房间内。
扈从们,正颤抖紧张地跪伏在地板之上。
而床铺上的维沙克公爵。
此刻,正享受着身下被灌了药的男人,同时训斥欣赏着匍匐在地的扈从们,那一个个紧张颤抖地精神状态。
没错!
此刻的房间之中。一众匍匐在地朝床铺跪拜的扈从们,都对这突然的情况,感到惊惧。
虽说他们大都听说过,贵族们有时会找底层俊俏的男人,来打发乐子。但是亲眼见到这种事情,瘫在自己的头上时。一众被掌握命运的奴仆们,此时都不禁恐惧起来。
特别是耳畔一直不停的训斥之声,以及自己众人那被药倒在床上的老大,所发出的阵阵呜咽。
这些往常对自己身份,些许庆幸的扈从们。此刻,也不禁羡慕起那些在门外等候,接触不到这种惨剧的下等奴仆们了。
“呵呵!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手段。想靠断条腿来保他的命?
也不想想你们自己的身份!还敢有这种、小心思来、应付我。
记住。你们的命运,只有我,鲍里斯·维沙克!才能断决···”
话刚说到此处,房门便响起了敲门之声。
地上跪伏、趴着的一众扈从,就听到床铺上一声“进”后,房门便被打开。
然后,匍匐在地的几人趁着余光,就见房门外,走进来了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而该人进入房间,就直接朝着床铺方向,汇报道。“公爵大人,马棚那家伙,我已经处理了!但属下还有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向你单独汇报。”
听到此处,床铺上的公爵并没有回应。
只是等待了一段时间,随着床铺上传来了公爵的一声伸荶后。众人便就听到,有人被踹下床铺的声音。
“一群废物!这次,就给你点教训。你们几个都带着他,滚回房间!稍后等我吩咐。”
随着一声声“是”的应答。匍匐在地的扈从们,赶忙上前将床铺边动弹不得的老大,赶忙搀扶着离开了房间。
当扈从们搀扶着自己的老大,回到房间帮忙清理完毕后。个个都是面如死灰地注视着,这床铺上动弹不得,毫无尊严的男人。
“药效还没过吗?以老大的实力,应该不会这样子···”
“别说了!谁知道贵族们手中还有什么鬼药剂。当下,赶紧找个女人,来帮老大解脱。要知道,今晚可是老大他主动帮我们···担责的。
咱们、可不能···”
“见鬼!真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能遇上这种曹丹的事···以前,我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
“别在哪儿抱怨了!女人的事,我刚刚已经跟下面的奴仆们说了。等会儿,就应该···”
“先别管那些。话说,这药太邪门了!
刚刚我探查了一下。现在老大身上的魔力已经陷入了停滞外,身上的肌肉好似都被麻醉了般,沉睡了下去。除了那个地方还憋胀着,其他都动弹不得。
目前唯独可以判断,老大是被灌了助兴的药物···”
“放屁!
助兴?有这么助兴的吗?
你说这是助兴的药,还不如,说是给牲畜配种的药更来得实在······话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该名扈从见到突然间,大家都纷纷注视自己。不禁问出了声。
“没有!只是,感觉或许你说的有些对。能把老大这样的强者,给折腾成这样,估计就只有给牲畜麻醉配种的药了!
话说,你们谁知道,牲畜麻醉配种的药该怎么解?”
这个问题一经问出,房间内的众人都纷纷摇起头来。
毕竟,都是一个个自是身份的贵族扈从。故而,都没有想了解过,这些关于兽医的知识。
“既然咱们这儿没人知晓,那咱们就按助兴药的方式来解吧!”
就这样,房间内的扈从们,纷纷开始拿自己的水壶,开始轮流为床铺上的男人灌水来。
李行的新房之中。
萨姆斯已经是第三次从昏厥中,醒来。
“你终于醒了!”
看着自己怀中的男人,依旧是温柔地怀抱着自己。萨姆斯,便看向李行。
“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这次你也就是半小时不到。
不过,我倒是在你昏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情况。”
“怎么?”
“这房间的酒水,好似有助兴的作用。但却会付出魔力紊乱的代价。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真没想到这家店还有这种人性化的服务。”
萨姆斯·哈特菲利亚:······
【意外?人性化?这说的是人话嘛!军情七处提前下药的酒。在你这里,就只是单纯的助兴?】
见李行依旧是一脸的风情云淡,萨姆斯则是关心起来。“希德雷斯,你身体情况还好吗?”
“除了魔力有些异常外,一切就都还好。对了,就是这疲惫感有些重。你我还未交手几回,我就感到有些疲累了。”
“······我现在有些理解,你妻子为什么敢放你一人,在外独自出来了。
还有,现在的我更相信,你妻子一定不会怪罪今晚你我。说不定,她还在心里感谢我呢!”
“这···”
见李行尴尬地挠起头来。萨姆斯便俯身在其耳畔,轻语道。
“不过,今晚我要对你道一声感谢。这不仅是,对你倾囊相助的感谢。更是对你刚刚,愿意对我的配合。让我再一次地,感受起我丈夫的爱意···”
听到此处,李行则是带着复杂和疑惑,拥怀自己的萨姆斯。
“前面的···我倒是能理解。只是,你刚刚的表现,可对你所说的后面······”
“哦~你是说,我每次昏厥前,讲述你实力强于我丈夫的事情?”
见女子这么直接,男人赶忙为自己解释道。“呃···这我可没有问你!这是你自己说的。”
“呵~希德雷斯。
我若是不讲出来,战斗时你又怎会肯释放你的实力。你、我又怎么可能,在我昏厥前结束战斗···”
“等等~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
说着,女子便在男人的怀中,嗅着男人那身上散发着的润人心脾的牛奶香甜。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声谢谢的地方。
从接触你到现在。你从来就没有逼问过我丈夫的事情,哪怕是在刚刚战斗之中。你也···”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干出那么没品的事情!
我能看出,萨姆斯你对自己丈夫的爱。某种程度上,这也说明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更是深爱着妻子的男人。
对于,这种能忠于爱情、敬重妻子的男人。我本人还是很尊敬的!”
“呵呵~那个时候,你可是对我夸赞你的那些···可是毫无抵抗~”
“这···”这突然的质问,让李行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将自己,下意识的心里所想表述而出。
“我只是没想到,你能···再说是个男人、不!是个人,也经不住那个时候、你那样夸啊!
突然说什么,比你丈夫厉害什么的···这已经跟尊敬无关了······”
萨姆斯见面前的男人,如此真诚、认真且狼狈地解释。女人自己的脸上,下意识地咧出一抹诚挚地微笑。
“你这么认真的样子,想必这翻话也是内心,真心所想。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李行就见怀中女子,又突然地对自己一吻。
“谢谢你,希德雷斯!
其实,我···我真正、要感谢的,是你这般对我的真诚。你、我之间,所共接触也只是两次。而你却能这般相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