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处那边。
很多军警高层都来了,在一起讨论营救方案。因为医院里有市府高层的家属,所以市府高层表示,以人质的安全为第一优先。但我心里很清楚,这次神相教的目标是韩明姗,准确地说,是她脑子里的eternl的配方,劫持医院只是做给外人看的,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目的。
特调处外勤组的八个人去了张处长的指挥车,向他说明了我的安排,他随即联系了我。
下水道里。
我在前,张呈栋在后走着,我忽然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倩影,是胡珊珊!张呈栋不认识她,将枪口指向她,说:“你是谁?干什么的?”
为了避免左手打右手的杯具,我急忙想出办法,说:“谁?张呈栋,你拿枪指着空气在bb什么?”
张呈栋说:“那边有个女的,你没看到吗?”
我说:“什么女的?我看是你想女人想过头了。这很正常,男人嘛。没事儿,等任务结束,改天哥给你介绍一个。你条件这么好,不怕没人要。”
张呈栋说:“不是,可是,我明明看到……”
我说:“淡定点儿,谁闲得没事儿来这臭得要死的下水道?就算是神相教的人也未必能想到我们会从下水道潜入,我这叫不走寻常路。行了,继续行进!”
突然,胡珊珊化作一道白光,凭空消失了,但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张呈栋说:“奇怪,怎么不见了?我刚才明明看到她在的啊?”
我说:“小声点儿!你叫得这么响,生怕敌人(都)听不到吗?走吧,等会儿他们寻着声儿找过来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张呈栋乖乖闭嘴了。我们继续行军,渐渐到了医院里的一个井盖下。我用定位仪看了一下,我们位于卫生间的下水道附近!
我把炸弹黏在了井盖上,说:“听着,待会儿我们有五秒的时间准备。我一引爆(炸弹),咱们就撒丫子原路返回。”
张呈栋说:“为什么?”
我说:“赌。”
张呈栋说:“赌?赌什么?你拿什么赌?你有(赌)本吗你就赌?”
我说:“我赌他们会来。到时候你就在暗处打狙击,能干(掉)多少干(掉)多少,功劳记你头上。我就拿着(一)把装了消声器的九二(式手枪)明着干。”
张呈栋说:“可万一我手抖一下,或者失手了,再或者没看准,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你还能活着。”
我说:“信任射击,敢吗?”
张呈栋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吧。”
我说:“ok,ver good(好,非常好)。准备!三,二,一,跑!”话音刚落,我就把炸弹引信拉开了,五秒。然后,我们用三千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我明显感觉到自己体能下降了,落(了)张呈栋老远。紧接着,“砰”地一声,炸弹爆炸了。瞬间,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搞得我们两个浑身上下难闻得要命。
接着,我对着耳机说:“外勤组!带上重武器和足够的子弹,马上赶到下水道支援(我们)!”
过了一会儿,神相教的人来了,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有十几个(人),个个都带着黑头套,人手一杆微冲,也是一股子臭味。刚见面,子弹就“突突突”地朝我们这边招呼上来了。
我说:“阿哦,看啊,迎宾队来了。”边说边拿手枪射击,但九二(式手枪)的射程不远,以至于我要冒着被打成筛子的风险来战斗。好在张呈栋在远处打狙击,给我省了不少事。
我边打边说:“我说,你们就是这样欢迎客人的吗?”
他们其中一个喊:“是啊!怎么样!不服,单挑!你……啊!”随即,一颗子弹就从他嘴里进去,后脑勺出来了。是张呈栋打的。
我说:“瞎bb,遭雷劈!你们还不快滚!拿几把破枪出来,唬鬼呢?真他妈当大爷我没见过枪吗?”
这时,张呈栋大喊:“李哥!闪开!”
接着,一阵“突突突”的机枪声,这几个家伙全部应声倒地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真是死的连渣儿都没了。”
接着,我们来到地面。可一上来我就蒙了——我们炸的是厕所的马桶!重要的是,是女的!难怪这么臭气熏天。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假如给你一大笔钱,你愿意做一年噩梦吗?
答:当然不愿意。如果为了钱而折磨自己,那种痛苦是多少钱都抵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