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陌看着夜溟爵轻笑起来,眼神里却是冰冷至极。
“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样子呢?”安小暖问道。
冷寒陌听到安小暖的声音,转头笑着看着安小暖,眼神跟看夜溟爵的眼神根本不是一个样的。
“我叫冷寒陌,你呢?”冷寒陌笑着说道。
“我叫安小暖。”安小暖笑眯眯的说道。
两个人聊着,似乎忘记了旁边还有人。
“宝贝,我们该回去了,等一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呢。”夜溟爵柔声的说道。
“嗯嗯。”安小暖点点头。
夜溟爵听到抬头看着冷寒陌,眼中似乎带着警告的意思。
冷寒陌看着夜溟爵眼中的情绪,不由得笑起来。
“不知道这位是你什么人?”冷寒陌问道。
“这是我……”
“我是他老公。”夜溟爵抢先说道。
安小暖惊讶的转头看着夜溟爵。
夜溟爵低头看着安小暖惊讶的样子,心里闷闷的,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了。
冷寒陌也是惊讶,没想到竟然结婚了,不过……
“既然你们还有事,我就先进去了。”冷寒陌笑着说道。
“好。”安小暖说道。
说完,冷寒陌便转身离开,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瞬间充满了寒意,眼底冰冷无霜。
雷斯跟在自家少爷后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可是少爷现在这个样子,真的真的好可怕。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冷寒陌突然停了下来。
雷斯见状,立马停下脚步。
冷寒陌抬头看着面前,不由得冷笑。
他又没有病,为什么要进医院,随后猛的转头看着雷斯。
“我有病吗?”
雷斯没想到冷寒陌会突然这样问,连忙摇头。
“少爷身体很健康,没有生病啊。”
“那你让我进医院干什么?”冷寒陌冷冷的说道。
“少爷……”
“扣三个月工资。”冷寒陌说完就走了。
雷斯站在那里石化,三个月的工资,天哪,他犯什么错了,为什么要扣他工资,错的明明是他好不好,雷斯表示很委屈。
最后,还是抱着一颗碎碎的心上了车。
冷寒陌坐在后面,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另一边。
安小暖坐在夜溟爵身边,感觉到夜溟爵身上的气息不对,时不时抬头看着他。
坐在前面的夜一看着,连忙把挡板升起来,他现在可受不了夜溟爵身上的气息。
连忙把挡板竖起来,以免自己回遭殃。
安小暖小手不由得搅着衣角,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坐好身体,好看的小手戳了戳夜溟爵的胳膊。
“大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安小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夜溟爵听见安小暖的话,转头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怒意。
“你是不是不愿意公开我们的身份?”夜溟爵盯着安小暖一字一句的问道。
安小暖听到这句话,惊讶的看着他。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她只是想她现在还没有毕业,更何况她的愿望还没有完成,跟他在一起会觉得有点压力。
“当然没有了。”安小暖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我刚才说我是你老公的时候,你会惊讶,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觉得我现在还没有毕业,更何况我的愿望没有达成,跟你在一起,我害怕拖你后腿。”安小暖说道。
夜溟爵听到安小暖的解释,没有说话。
安小暖看着夜溟爵不说话,头低的低低的,最后听见一声叹息。
“对不起。”
安小暖抬头看着夜溟爵,没想到他会说对不起。
“大叔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要隐瞒我们的关系的,而且你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怕了。”安小暖说道。
夜溟爵伸手摸着安小暖的脸,“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你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看的我非常不爽。”
“噗嗤。”
安小暖听到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感情他这是在吃醋啊。
“大叔你这是在吃醋吗?”安小暖笑着说道。
“调皮鬼。”夜溟爵避开了这个话题。
安小暖却看着夜溟爵笑了好长时间,夜溟爵也无奈。
“大叔我们这是去哪?好像不是回家?”安小暖问道。
“我带你去贝尼托那里。”夜溟爵说道。
“贝尼托那里。”
“爷,夫人已经到了。”前面的夜一突然说道。
夜溟爵转头看着安小暖,“走吧。”
安小暖听到,打开车门走到夜溟爵旁边,夜溟爵牵着安小暖走了进去。
走进贝尼托的服装店,就看见贝尼托坐在那里。
“嗨。”安小暖率先打招呼。
贝尼托听见声音,抬头,便看见夜溟爵和安小暖手牵着手走进来。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贝尼托心里不由得吐槽,在我一个单身狗面前这样秀恩爱,让不让我活了。
“哟,小暖过来了。”贝尼托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安小暖听见贝尼托的这个声音就不舒服。
“少废话衣服拿过来。”夜溟爵沉声的说道。
贝尼托听见夜溟爵的声音,不由得撇撇嘴。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拿。”贝尼托说道。
安小暖看着贝尼托的背影,不解。
“大叔,我们过来买衣服啊?”安小暖问道。
“对,给你买。”
“可是家里还有很多衣服我都没有穿呢。”安小暖说道。
“这一次不一样。”夜溟爵柔声的说道。
“来了来了,衣服拿过来了。”贝尼托说道。
夜溟爵接过贝尼托手里的衣服,交给安小暖,“你先去试衣间里试一下,然后给我看看。”
“噢。”安小暖说着拿着衣服已经去试衣间了。
贝尼托看着安小暖的背影,不由得叹气。
“啧啧啧,可惜了我的镇店之宝了。”
“滚,海洋之心在你那。”夜溟爵冷冷的说道。
贝尼托看着夜溟爵的样子,不由得撇撇嘴。
说真的,海洋之心和他的镇店之宝比起来相差甚远,对此,能拿镇店之宝换海洋之心,他并没有觉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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