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并不是很懂他们说话内容的夜子烟,和夜溟爵坚实的小迷妹安小暖,双胞胎一起在心中鄙视了他一通,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能不能有点自觉。
“昨天还抱怨家里待着无聊,我看着并不存在,你们两兄弟时不时上演的故事甚至比大多数的电影都要精彩。”安小暖笑着道。
夜子睿是完全不想提起这一茬,立即转移话题道“妈妈,我们可以去夏令营的对吧?”
安小暖点头,这当然不是什么问题,放假了出去体验一下生活挺好的。
“夏令营什么时候开始,我给你们准备出去要用到的东西。”安小暖道。
“七月十五开始,时间半个月。”夜子睿回道。
“我知道了,妥妥的,过些天你们只管高兴的去玩就好了。”安小暖说道。
一家人将夏令营的事情敲定下来,便一起去吃完饭了。
与夜溟爵一家其乐融融的景象不同,夜清这会儿刚刚收到他身世的消息,心情有些五味杂陈。
果然有些时候好奇心重不是什么好事,有些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是一种幸福。
自从他拿到资料已经一个小时了,一直瘫坐在客厅的门口一步都没有动过。
虽然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些年也见过不少的风浪,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世那么的不堪,他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
按正常情况来说,在孤儿院的孩子一般是父母早逝,也没有亲戚愿意监护的人,或者是身体有残疾被抛弃的。
他与一般人都不同,身体没有问题,但是也被抛弃了。
因为他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不被祝福的,因为他的生母是在被一个他不喜欢的男人强迫之后怀上的孩子,她由于身体原因不能打掉,不得不生下了他,而他的生父,是个人面兽心的恶心家伙,明明有妻子有孩子,还要觊觎别人的未婚妻,人家不同意和他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就陷害人家的未婚夫强迫于她。
这样情况下得来的孩子,一般人都是不会喜欢的,甚至看到他就会想起一些不好的过往,他的母亲在养了他一年之后,最终还是受不了,将他抛弃在青枫孤儿院门口。
而他生父那边,有自己的家庭,原配夫人自然不能接受丈夫在外面使用下作手段,不小心留下的私生子,原本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倒是还相安无事,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了他的存在,就暗中想弄死他,还要他那次命大,虽然头部受伤了,但是性命无忧,等他修养好了一些,为了让他不会再次面临生命危险,他被秘密送到龙城的孤儿院。
至于为什么是他这个受害者被送走,而不是要害他的人受到惩罚,因为这个世界很残酷,那个女人有钱有势,让别人下黑手,根本找不到她害人的证据。
这个世界有钱就是好啊。
虽然说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现在看着手中的文档资料,夜清依然感觉血淋淋的。
感觉到文档上面的字特别的一眼,夜清将手上的东西一把扔出了几米远,散落一地。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如今这样的状态,什么人他都不想见,根本没有开门的打算。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也不管是不是有急事,他都不想接,这会儿他只有一个想法,一醉方休,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他起身之后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烈酒打开瓶盖就直接喝起来。
电话的铃声再次响起,门铃同时响起来,但是他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烈酒罪起来很快,喝下去十分钟之后就有了感觉,他的头好晕。
而同一时间,一门之外的冰可乐非常焦急。
她记得夜清明明已经回来了,为了确认他是不是在次出去了,她特意去楼下的物业调了监控,他没有出去过。
人确实在家里,但是她使劲的按门铃,并且多次打电话都没有反应,她是真的担心他出事,他有头痛的毛病她是知道的,上次在t国又再次伤到了头部,万一出点事,可不得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叫了人来撬锁。
开锁的人说十分钟一定到,她打电话叫人到现在已经五分钟过去了,所以她至少还要在这里等五分钟以上。
要是平常时候,五分钟几乎是一晃眼的时间,而这会儿的五分钟对冰可乐来说比五天还要漫长。
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果然在十分钟的尾巴上,开锁的人终于来了。
开锁的人非常专业,各种工具都非常齐全,但是效果却很一般,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打开的迹象,冰可乐的耐心已经非常有限,她冷冷的问道“大叔,你到底能不能开,我是真的很着急啊。”
“小姑娘,你别催,催也没用,这个锁安全性非常强,一般开锁工根本无能为力,也就是我这种经验丰富的有办法,不过时间确实要一些。”
半点效果也没有,却在这里吹牛,冰可乐真想拿起他开锁的工具敲一锤子给他醒醒脑,不过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最后在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锁终于撬开了。
冰可乐快速的给了费用,然后飞奔进去,看着满地的纸,她顾不得注意,她的首要目标是找人,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厨房都没见他的身影,最后在洗手间找到了人,正靠在墙边的角落里闭目养神,洗手间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的呕吐后的气味。
冰可乐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问道“夜总,你怎么样?没事吧?”
听到声音,夜清缓缓的睁开眼睛道“你是可乐啊,你来了。”
看着夜清一脸颓败的模样,冰可乐有些意外,她见过清冷霸道的他,也见过温和的他,甚至见过孤寂的他,唯独如今的样子是第一次见到,回想起刚来进来时散落一地的资料,冰可乐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才会让他这样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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