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苍莽的大门缓缓打开了,大门后的景象让人有些困惑。这里没有光芒万丈的神祗,没有圣洁无比的天使,也没有黑暗邪恶的地狱魔王。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面积大概只有二十多平米,看起来不大,用石头砌成,有着浓烈的古罗马风格。
如果说这个庭院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的话,就是它正中央立着的一个蜡像。这个蜡像和真人差不多大小,身穿一件古代罗马帝国时期的低级军官铠甲。它双眼微闭,右手虚握于身前,这是一个握持长矛的动作。
如果再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个蜡像皮肤温暖有弹性,一根根的寒毛栩栩如生。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蜡像,而是一具尸体,或者是一个人。
随着汉密尔顿身死,他的尸体缓缓倒地,手中的朗基努斯枪饱饮了众强者的献血后,忽然光芒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蜡像”虚握的手中。
随着朗基奴斯枪的归位,整个漫威宇宙大震。无尽空间和时间之外,漫威位面奇异的即便是金仙大能也休想撼动的晶壁14忽然破开一个洞口,一道仿佛太阳般大小的光束从晶壁洞口出处速射入。
晶壁破洞刚一出现,隐藏在无尽漫威宇宙中的至高无上的五大神明吞星,无限,湮灭,永恒和死亡同时把目光投射在此,五道光芒从无尽的多元宇宙深处射出,它们跨国了无数个宇宙的距离,沿着时间线和命运线打在了光束之上。
刹那间,光束彻底崩解。
庞大如同一颗太阳般的巨大光束瞬间就被五大神明从纬度上开始分解,光速般的坍塌着,最后化作一道米粒大小的微光。微光一震,穿透了五大神明的封锁,跨越了无数个星系,忽然就出现在地球之上,来到了伦敦城,落入了“蜡像”之中。
米粒大小的微光一落入蜡像的头顶,瞬间就消失不见。
然后世界一切如故,没有大爆炸,没有外星入侵,也没有地狱降临,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除了一点“蜡像”的双眼,睁开了
他微微伸展下双腿,又转头打量下四周,不知道他观察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原来已经能过去了两千年了。”祂低头望向前方满地的尸体,眼光穿透了时间线看见了汉密尔顿持枪杀人和自杀,看到了魔法师们献祭而死,看到了共济会和李立的争斗,看到了共济会和教廷的争斗。
祂看到了罗马帝国覆灭,教廷的兴起,十字军东征,蒸汽机的发明,工业革命,航海运动兴起,非洲大陆的屠杀和掠夺,地心说、日心说兴起和更迭,计算机的发明和运用,人工智能的诞生等等事件。
祂看到了社会的巨大的变迁,明智的开启,科学的进步,和宗教的衰退。
祂看到无数星辰流转,世间变幻不休。
这个世界两千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被祂一眼看穿。
一眼纵览世间两千年,这位不知名的存在最后看了一眼梵蒂冈教皇宫的方向,这才迈开步子,缓缓的走出了大门。
外面的战斗正是最激烈的时候。几人的战斗从地面打到了大海上,又从大海上打到天空中,最后冲出了大气层,在太空中激烈搏杀。
绿巨人越战越勇,他仿佛是一台永远也不知道疲惫的机器一般,不断的发出震天的咆哮,不断的挥舞着两条参天巨臂,轰向同样巨大无比的该隐。更让人头疼的是绿巨人不仅仅不会疲惫,而且越打越愤怒,越愤怒他就越发强大。理论上讲,绿巨人的力量是没有上限,只要愤怒值足够,他能一直强大下去。
绿巨人还只是让该隐觉得难缠了一点,让他真正头疼的是飞天大圣。这位妖族大圣使出了他的看家神通法天象地。此时的飞天大圣同样是化作一个参天巨人。他的身形比该隐和绿巨人都要巨大,攻击也更为狂暴猛烈。再加上不时使出的搬山填海神通,把该隐打的苦不堪言。
但最让该隐忌惮的是站在一边没有出手的李立。该隐虽然受伤了,但毕竟是玄仙大圆满的绝顶高手,比李立几人的境界都高,如果仅仅是绿巨人和飞天大圣,他虽然受伤但自问能够应付得来。可加上一个战斗力更加强悍的李立在一边虎视眈眈,他就顶不住了。
该隐的心神用要分出一大部分在李立的身上,防止他忽然发出的庚金剑气。一身实力使出来不到六成,如何是几人的对手
此刻该隐被飞天大圣召唤的一座山脉拍在头顶上,接着又被绿巨人抓住胸膛一阵猛砸,打的他鲜血狂飙。刚刚摆脱绿巨人,正要反击,一道凄厉的剑气又到了。
轰。。
这一剑,直接破开了该隐的胸膛,把这个参天巨人从腰间一剑劈成两截。
李立一剑奏效,当下身形一动,就出现在该隐的头顶500,手中南方星日马剑发出万丈光芒,猛然向下劈了过去。该隐察觉到了危险,右手一举,已经挡在了头顶。
星日马剑带着无量的星光,劈在该隐巨大的手掌上,这一剑就把他的手掌劈落。
趁你病要你命一向是李立的光荣传统,一剑斩落该隐手掌之后,他再次挥舞起南方星日马剑,对着该隐头顶劈了下去。该隐刚要有所动做,绿巨人扑了上来,牢牢锁住了他的身体,飞天大圣又是一招搬山填海,一道山脉压在该隐的胸膛上。两人配合默契,把该隐压的动弹不得。
这时候李立的剑气已经到了。这一剑落下,该隐又要重归死亡。
当无尽的剑气就在落在该隐头顶的时候,李立忽然身体一扭,庚金剑气没有劈在该隐头顶,转而向左侧劈了过去。他挥出剑气之后,看也不看结果,全身仙力涌动如潮,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护盾,头顶稻穗不断旋转,他全身寒毛乍立,双眼死死的盯着左前方,一副全神戒备的模样。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理他十几米处竟然站立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