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许大茂。”
大领导连着读了两遍许大茂的名字。
“好名字啊,大茂参天,欣欣向荣啊。”
许大茂还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名字有这样的一种解释呢。
不过,听起来真气派啊。
他看了一下大领导,大领导正带着一副眼镜看着他呢。
果然有文化的人。
说出来的话,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小同志,你开始放映电影吧,让后厨的两个小时以后把饭做好。”
大领导说了一声,然后,就给中年妇女吩咐道。
“好。”
许大茂答应了一声,也就开始放映电影了。
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里边黑洞洞的一片。
只有内部电影的屏幕上依旧闪动着亮光。
许大茂放映出来的电影,让大领导彻底沉寂在电影中去了,大领导有好几次隐晦的摘下眼镜抹了一把眼泪,这些都被许大茂注意到了。
许大茂的放映电影和其他人放映电影有所不同。
其他人放映电影,只顾着一心锄在放映机和胶片上。
许大茂则不同。
他放映电影兼顾三个方面。
放映机和胶卷是一个方面,
屏幕角度、远近是另外一个方面,
现场观众的情绪节点,则是最后一个方面。
他将这三点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
恰到好处的在观众情绪最激动的时候,来一段直穿人心脏的配音。
观众情绪瞬间全部被调动在了电影本身中去了。
这就达到了传说中玄而又玄的一种境界,我无我他,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对观看电影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心灵的享受。
那是一个观察自己内心的旅程,仅是观看过许大茂一次电影的人,那一定会落下一个众生难忘的印记。
然而,正在所有人的情绪都投入到电影本身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所有人的情绪被剥离了出来,那是一种极为难受的过程。
仿佛一张巨斧在你的心间砍下。
那种伤痕,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愈合。
“怎么了?有事吗?”
一向温文尔雅的大领导,难得的用一种极为冰冷的语气对着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听到大领导这一声冰冷的声音脸色也是有些不悦,不就是看着内部电影被自己打断了吗?
至于这样吗?
于是,他语气同样不好的跟大领导说道:
“厨师说没有芝麻酱他不会做饭的。”
中年父母也是满肚子气。
跟大领导结婚了这么多年,这人就没有用这种冰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吃了炸药了?
“没有芝麻酱不会做饭?那让他滚,现在就滚。”
大领导直接就破口大骂出声。
中年妇女本来还有一些小情绪的,结果,被大领导的这一声吼彻底给震惊住了。
他只好乖乖的关上了门就这么出去了。
此刻,正在厨房的何雨柱,正悠闲的左腿迈在右腿上,洋洋得意的翘着二郎腿,抽着旱烟呢。
他现在是十拿九稳,自己这次做饭的是一个四川人,应该是一个大领导。
四川人爱吃芝麻酱没错了。
中年妇女刚才去找芝麻酱了。
有了这芝麻酱,自己这顿饭,那绝对能让老板吃的满意。
到时候,结交上这样的大领导,那可是一件很耀武扬威的事情。
比你许大茂当一个狗屁科长那可牛叉多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竟然嘿嘿的笑出了声。
虽然之前许大茂帮助过他。
但是,何雨柱这些年,一直和许大茂较劲习惯了,就由不得想拿自己和许大茂比较一下。
这一比较他就更加郁闷了。
他发现人家许大茂已经是厂里边的科长了,他还只是一个厨师而已。
这两天夜深人静的这么一想,他是越想越睡不着。
所以,今天来大领导家的路上。
他就使了个小心机,故意在许大茂的身上锤了两拳。
这样,以他了解许大茂的脾性,肯定会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到时候,许大茂背后说同事坏话,这种行为被大领导发现了,那肯定是滚蛋走人的下场。
何雨柱在这里抽烟,等待的就是两件事情。
一件事情是芝麻酱买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是许大茂被赶走了。
可是,他左等右等发现了不对劲。
这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过去了,怎么还没有传来许大茂被赶跑的消息呢?
难道许大茂背后说我坏话没有被领导听到?
不应该啊,以我对许大茂的了解,我打他一拳,他绝对能在背后骂我一天呢。
嫉妒使人红了眼。
何雨柱完全忘记了,许大茂曾经帮助他找了轧钢厂厨师岗位,这件事情。
何雨柱左等右等,可算是等到了一个人进来了,这人是一个秘书,打扮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何雨柱心里边想道:
“怎么不是那个中年妇女?是一个秘书。秘书就秘书吧,只要能传进来许大茂滚蛋,那就好。”
然后,何雨柱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这个秘书口吐芬芳的一个“滚”字。
“你说什么?”
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竖起耳朵问了一遍。
“说让你滚,听到了没有。”
何雨柱整个人蒙圈了,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这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
刚才这人就说了一个字,一个“滚”字,而且,还说了两遍。
这不对劲啊,怎么不是许大茂滚,反而是他滚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还准备再问一下这个秘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结果,看到秘书黑着一张脸。
他一下就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的留下了一句话:
“害,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
何雨柱说着话,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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