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家之事,我想也不用我多说了吧,秦谷,秦武洲秦雄之子”,荆子骞这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见其之恨。
而旁边众人就算知道结果,也依然是面色一惊。
唯独萧溯脸色就像是吃了屎似的,要多臭有多臭,你是家里人死光了,光棍一个不在乎秦武洲的怒火,你这样随意说出口,就等于说但凡今日除你我外有一个活口都会将萧家拖进无尽深渊。
原先准备置身事外的公孙恒也是面露狠色,好你个荆子骞,逼我出手灭口。
然而公孙恒依旧可以等,等到最后胜负天秤大到无法颠覆之时出手即可。
只需在一方完胜时递出最后那一根稻草做投名状,无论是秦谷一方死绝,还是荆子骞一方败走,他公孙恒依旧可以做胜利一方。
秦谷看场上形式明了了,也不拖拉,轻声道了一声“上”,便拔地而起,从空中直对荆子骞一拳当头而下。
荆子骞早有防备,单手一指,飞剑拔壳而出,直指空中的秦谷。
上官雅蕊二话不说拎着剑就朝着那只“天蜈”而去,天蜈上身直立,向着上官雅蕊就冲了过去。
胖子和上官妍就像是撒豆成兵般六七个二人对战曾经玩过的猛将抛出指向萧溯,一时间大战就以秦谷先手发动了,场面不需要安排,几人互相信任也都很默契。
秦谷在空中翻身躲避那把速度惊人与自己相向的飞剑,武夫对敌,力从地起,最忌讳空中无法腾挪躲闪。
若是之前未进阶的秦谷必然无法躲避这一剑,此时的秦谷身体经过远古武运的洗礼,早已不能以现代武夫境界相比拟,被淬炼过得身体更加支配自如,且每一寸都蕴含着爆炸式的能量,没一块肌肉都可以瞬间爆发出不可思议的能量。
那柄燕翎仗着速度欺身而上,秦谷以龙脊之力,翻转躲避,那柄以速度见长的飞剑还是擦着秦谷的脸而过,剑气将秦谷的脸擦出一道血痕,血光刚出,燕翎因为惯性还无法掉头之时。
秦谷翻转之后,一拳直下,而那荆子骞好似料到秦谷动作,向后腾挪,躲开了秦谷那一拳,就在荆子骞得意之时,秦谷那落空的一拳砸在荆子骞面前地上。
“嘭嘭”两声,地面先凹下去一环,紧接着更大的环形凹陷。
原来秦谷本意就不是冲着荆子骞而去,而是要第一时间限制荆子骞的行动。
旁边上官雅蕊拎着那把霜落对着那头天蜈连劈带砍,半点不淑女,砍掉的两条腿都装起来了,看的人头皮发麻,像是来进货似的,但是对于那头妖兽来说无伤大雅,而且还略占上风,被那头“天蜈”撞出去好几次,每次像是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拎着霜落继续砍,感情是修炼世家,身上护身法宝还真不少,但是照这样打法,还没把那头“天蜈”砍死,怕是自己就累死了吧。
好像对于上官雅蕊的行为有些愤怒了,张口对着就要冲上来的上官雅蕊就是一口毒物,毒气遮天蔽日,迎面而下,上官雅蕊用真气将周身的毒雾震散,可是还是略微吸入一些,眼看就要落入下风。
一杆长枪直插在“天蜈”面前,枪身震荡,将要落在上官雅蕊的那双大钳子震荡开来,原来是在一旁修养的楚青出手了。
而那边身形还未稳固的荆子骞:“庶子尔敢,你们城主府,我们可是有去送过东西,打过招呼的”,话音还未落,秦谷便欺身而上,像头蛮牛似的撞个满怀。
硬生生把荆子骞的后半句话怼了回去,秦谷身体之上的任何部位,仿佛都是在 此时化为了杀人利器,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变成了凌厉的武器打击在荆子骞的身上。
就在秦谷打的不愿停手之时,一股阴风自秦谷身后袭来,秦谷转身欲与飞剑擦肩而过,谁知那个被自己打的口吐鲜血的荆子骞,眼神中一股阴厉,一把将秦谷拉入怀中,静等飞剑袭来,秦谷知道,这次是躲不开了,没得选只能以伤换伤,近距离依旧拉开憾山拳拳式,轰在荆子骞身上。
二人算是彻底分开,而分开一瞬间,飞剑顺着秦谷脖颈而下,秦谷头微微一拧,噗嗤一声,秦谷眼前被血红色充斥了视角,飞剑从秦谷脖子上滑过,硬生生的划出一道两指深的划痕,秦谷脖子上的血飞溅,甚至在燕翎滑过之时,血染红了秦谷左眼。
秦谷单膝跪地,刚才消耗实在太大,又被飞剑划伤,正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一阵后怕。
辛亏身体经过荒古武运洗礼,再生和恢复能力要比寻常武夫强太多太多。
秦谷察觉到,丹田中那缕武运流出一丝武运在秦谷伤口处来回缝补,抵消那伤口处阻止伤口愈合的剑气,就在那缕剑气在伤口处如跗骨之蛆般难以对付之时,秦谷丹田中那缕剑气嗡的震了一下,只有秦谷感觉到了,只是一瞬间的振动,伤口处那缕剑气便被震散,可想而知这缕剑气多么强大。
随后武运就像是缝补匠一般,在伤口处来回缝合,血慢慢就被止住了。寻常武夫至少一两天才能恢复的伤口,秦谷现在就能感觉到伤口的蠕动,发痒。
而再被秦谷近身入怀的荆子骞,才算是喘上气来,内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胸口传来阵阵剧痛,穿着家族代代相传的天辟宝衣隔绝了大部分伤害,依旧还是断了几根肋骨,现在行动更是困难。
而众人没有发觉的是,萧家的那两位客卿竟然还未出手就被干掉了,除了楚青和秦谷隐隐有所察觉,外人根本没有发觉到是谁出的手。
就再荆子骞还在震惊于秦谷实力之时,突然本能的身体一侧,一柄飞剑从荆子骞肋骨处穿过,荆子骞大惊,一口血吐出,竟然还有些肺块,看来是伤及到了肺部。
秦谷知道了,是那个阴影下的小孩出手了,此刻看向荆子骞,深知此人难对付,定然有家中宝物护身,不然寻常剑修,早就被秦谷那几拳震断心脉。
他总喜欢待在阴影中就像一只孤魂野鬼似的,一击不中迅速远遁,或许这就是本能吧。
现在的荆子骞状态也不是很好,嘴角还有刚吐完的积血,这荆子骞不知道还有什么后手,嘴角微微上扬,从微笑到大笑,在到最后笑的那么的放肆。
“你很好,这么快能逼出我的底牌,同龄人中,你也算是佼佼者了”话音刚落,荆子骞身后又飞出一把飞剑,与那把刻满气流槽剑身的燕翎不同,此剑剑身乌黑,剑体宽厚,看来这就是荆子骞真正的手段了,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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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慢慢会渐入佳境,第一本书,希望读者多多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