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在厂里干活,门卫来人说她家孩子在门口有急事找她。
一听孩子找到厂里来,秦淮茹吓了一跳。
忙跟班长告诉一声,急匆匆向大门口跑去。
一见是小当,就问:“什么事啊?”
小当不知怎么说:“妈,你回家一下吧”
“家里怎么了?妈在上班呢!”秦淮茹不解的问。
“是哥哥,去柱子叔家偷东西,被柱子叔捉到了。”小当费力的说完这句话。
女孩子还是很脸小的。对于棒梗的惯用行为,小当还是觉得这并不是正大光明的事。
可他是哥哥,每次干这种坏事就让她放风。她也不敢不服从哥哥的命令。
“唉,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棒梗又进傻柱房间里拿东西了吗?等下班以后再说吧。”说着秦淮茹就要往厂子里走。
“妈,你还是回去一趟吧!是柱子叔让我来叫你的。”小当急的都快哭了。
她听的出柱子叔让她叫妈妈回来时口气中的愤怒。
“好吧,那我去请个假,马上就回去。”秦淮茹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如果换做以前,她觉得这事就不是个事。
可现在,傻柱可是何主任了,而且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主动联系她。
借着棒梗的事,再好好跟傻柱攀点交情,缓和一下关系。
想到这些,秦淮茹加快了脚步。
到了傻柱门前愣住了,这门上分明上着锁着呢。
“柱子,我回来了。”秦淮茹朝门里叫了一声。
窗户突然打开了,一串钥匙飞了出来。
秦淮茹打开房门,看到棒梗坐在櫈子上,梗着脖子。
地上一只摔碎的碗,红烧肉散发着香味。
“柱子,这是怎么了?”秦淮茹明知故问。
“你看到的就是现场。棒梗入室偷盗。”
“柱子,怎么能用上偷盗这么吓人的词呢?小孩子就是嘴馋,也是拿你不当外人,这才.......”秦淮茹装作生气的拦住了何雨柱的话。
“别,您以后还是把我当外人吧。我跟您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现在咱们就事论事。你看怎么处理吧?”何雨柱不紧不慢的看着秦淮茹。
“柱子,你不是最喜欢棒梗吗?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样。现在犯了错,要不你就打他一顿解解气?”秦淮茹口气中带着怨气。
“动手打孩子的事我做不出来。这个方式我也不接受。生儿不但要养还要教育,小时偷针,大时就敢偷金。”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儿子呢?!”秦淮茹一下子火了。
护犊子的心理每个父母都会有,但不是这个护法。
何雨柱又想起小时父亲对他的教育。
“我没说错任何事,上次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前几天又偷了我送给聋老太太的腊肉。昨天他钻进我的房间,连花生米都不放过,今天我这是抓了个现行,想就此教育他一顿。但我没想到做为母亲的你,对待这件事竟然是这个态度。那我们只好把此事拿到全院大会上论一论了。”何雨柱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淮茹没想到傻柱竟然这么不讲情面。
而何雨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原则护犊子的妈妈。
还有一个再不教育就会犯大错的孩子。
他不知以前傻柱是怎么对待棒梗的,但从秦淮茹的口中也能感觉的到。
以前的傻柱对棒梗就是一味的原谅和忍让。
而再看看从没有叫过一句何叔,更没有一丝悔过之意的棒梗。
这不明明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吗?
就这样的孩子,长大能懂得感恩吗?又怎么能成为心性品德健康的人。
生活的贫穷不是孩子成长为畸形的理由。
再想想秦淮茹不择手段的占小便宜。
父母才是孩子言传身教的第一位老师。
棒梗成长为现在的样子,就是秦淮茹平时的言行下的影子。
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何雨柱敢断言,这孩子终会毁在秦淮茹的袒护里。
想到这些,他下定了决心。
秦淮茹又气又恼,她不相信,棒梗这点小事还能拿他怎么样。
她一把拉起还坐在那象没事人一样的棒梗走出了傻柱的家。
晚上,大院里很久没有召开过全院大会了。
人们平静的生活里是渴望有事发生,有热闹可看的。
这也是何雨柱担任院领导三把手的第一次会议。
何雨柱已把今天的情况跟一大爷和二大爷说了。
在二位大爷的心里,这事也不算事,因为他们对棒梗的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
但当事人要求开会,他们自然要履新院领导的义务。
但二位大爷奇怪的是,向来跟秦淮茹一家走的热络的傻柱今天怎么叫起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