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傻柱房间里传来于海棠毫不顾忌的笑声。
这院里的人都觉得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的确,许大茂虽然让秦京茹住进了自己的家。
可对结婚一事绝口不提,秦京茹每天象个女仆一样伺候许大茂的衣食住行。
许大茂让她就呆在家里,别出去。
秦京茹觉得她现在也不好见到表姐,就听话的呆在家里。
可当许大茂看见与何雨柱水在院里洗碗的于海棠时,才发现,厂花就是厂花。
他的小眼睛又迷成了一条缝。
于海棠知道许大茂离婚的事,知道是因为政治立场的原因,跟她的情况相似。
所以也算思想统一、志同道合。
所以,当许大茂跟她搭讪时,她并不反感。
见厂花对自己很是热情,现在又住在一个院,许大茂的歪心思又动起来了。
“海棠,听说你跟杨为民分手了,你的政治觉悟可不是一般的高啊,我都得向你学习。”
说赞美的话许大茂可是高手。
“是啊,生活伴侣也一定要有相同的政治思想啊!”于海棠得意的说。
“你啊,不愧是厂花,人美思想境界还这么高!就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物才配的上你”许大茂一边拍马屁,一边试探着。
“我很务实,只要人好,有共同兴趣爱好,生活中还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的人就是我的下一任男朋友。”于海棠快人快语,丝毫不夹骨。
“这么好的人,恐怕咱厂子就没有!”许大茂故意这么说。
“谁说没有,今天我就发现了一个。”
“谁啊?我怎么没发现,咱厂还有你嘴里说的这号人物!”许大茂心里一惊。
“就是何雨柱柱,你们嘴里的那个傻柱。何雨柱水的哥哥啊!”于海棠说时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快乐。
“傻柱?他?他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人啊?他一见漂亮姑娘就会变的嘴上抹了蜜了一样,海棠,你可真是人美、心善、最好骗!”
“你可以说我,但傻柱可不是那样的人。”于海棠一听火了。
“傻柱懂音乐,对广播发音都很专业。做菜也好吃.......”
“得,又一个被傻柱下了毒的姑娘,他用那台破留声机都不勾引了多少个姑娘了,逮谁就蒙谁。
用什么斯基的曲子,背上一套高深莫测的说词,显的他很有修养。
还懂播音?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还不了解他。
他小时都五六岁了才会说话,我们还以为他是哑吧呢。
后来会说话了,但一直大舌头,现在他为什么那么能说啊?
就是因为他说话有毛病,只能没事多说把大舌头的毛病改过来!
要说手艺,他也就是个厨子。能象咱俩这样吗?我是放映员,你是广播员。咱这才叫才艺。”
许大茂只要说起傻柱的坏话来出口成章,都不用打草稿。
于海棠让许大茂这番话说的有点犹豫了。
今天她还真的是对傻柱动了心思。
可现在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想的有点简单。
许大茂察言观色,见于海棠的神情有了变化。
有门!他忙又说:“海棠,这样吧,晚上下班,你到我这来一趟,我这有一瓶外国的红酒。
一直身边就没有人会品这么高档的红酒,给别人喝,我都觉得是糟践了,请我们的厂花共品,怎么样,赏个脸吧?”
于海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嘴里喊着劳动人民最光荣,越穷越光荣。
可一听有高档红酒,就不由的心驰神往了。
约定好厂花,许大茂需要把家里的障碍物清理掉。
于是,许大茂计上心头,在水龙头处接了点水,往自己头上脸上抹了几把。
又在院外冲刺跑了几百米。
状态上线后,他冲进了自己家里。
一见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许大茂,秦京茹吓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
“快,京茹,你快跑!!!。。。。。。”许大茂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我跑什么啊?”秦京茹一脸蒙逼。
“傻柱和你姐串通好了,他们到革委会那把我告了,说我没领证就和你同居,这就要带人来抓你!”
“抓我干什么?咱们马上领证不就完了,有了结婚证,我看谁还敢把咱怎么样?!”秦京茹两手叉腰,活脱的农村泼妇状。
“咱现在不是没证呢吗?就因为没证,他们才今天动手。你先回家躲几天,只要抓不到咱们的现形,就拿咱没办法。过几天你回来时,咱就去领证。到时你再住回来。。。。”
看见秦京茹还要说什么。
许大茂一把抓过秦京茹唯一的随身布包,把她的东西往里一塞,又从自己衣袋里掏出五块钱,往看呆了的秦京茹手里一塞。
“姑奶奶,别啰嗦了,再不走你就等着脖子上挂破鞋游街吧!”说着就往外推她。
秦京茹也被这话吓到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那过几天我就回来哦。”
见秦京茹消失了,许大茂用手拢了拢乱了的头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坏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