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最大的任务,是阻击乌丸小队,赢得一场胜利。
乌丸都是骑兵,克制骑兵最好的办法是弓箭。
“也许,我可以强化一些弓箭出来。”
此刻,萧让的大脑就像一台计算机,疯狂的运转了起来。
乌丸来十人该怎么对付,来百人该怎么对付,来千人该怎么对付……
如何排兵布阵,选择在什么地方伏击,
甚至,连哪一个士兵安排在什么位置,什么时候出手,他都考虑的非常清楚。
想着想着,萧让抬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县令府。
这时,一个文书走来,
“县令大人,赵婆子又来了,硬说她儿子的死和地主李申有关系,非纠缠着不放,正在大闹公堂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案子他前几日处理过,当时并未找到任何证据证明,赵婆子儿子的死和地主李申有关系。
只是觉得,其中有一些说不通的漏洞。
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而手底下的人也不配合,萧让只好暂时搁置了这个案子。
如今案情和双方的供词,再次在萧让的脑海中出现,不一会儿就让他找到了破案的关键点。
“我去看看,你去把徐晖喊来,让他带二十个人来县衙。”
“另外,在派人传召李申,还有他的管家李来福,以及他的夫人朱艳。”
在整理案件中,萧让发现李来福和朱艳,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之前,这两人都被忽略了。
文书不解萧让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不敢耽搁,连忙下去办事了。
不一会儿,萧让来到了县衙。
一个蓬头散发,身体脏兮兮的老婆子,躺在衙门中撒泼。
好几个衙役,都拦不住。
“赵大娘,地上脏,您先起来,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说。”萧让来到老婆子跟前,声音尽量的柔和,以免再次刺激这位刚刚送完儿子最后一程的老人。
看到萧让,赵婆子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的抓着萧让的手臂,
“大人,我儿子是被李申害死的,”
“大人,我儿子是被害死的,”
……
她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显然,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她的神志有些不清了。
萧让轻叹一声,对这个可怜而无助的人,忽然有些同情。
上一次见到她还好好的,想不到这才几天的时间,变化如此之大。
看来,上次未能断案,也刺激到了她。
“赵大娘你放心,我知道你儿子是被人害死的,我这就替你做主,将害你儿子的人绳之以法。”
萧让亲自拿了一个坐垫过来,扶着这位老人坐了下来。
闻言,
赵婆子浑浊的眼睛,陡然亮了几分,无比激动的看着萧让,
“大人,你说的是真的?”
萧让点点头,“自然,一会儿李申到了,你什么话都不要说,我来为你儿子伸冤。”
得到萧让的承诺,赵婆子激动的老泪纵横,
连忙跪下来,给萧让磕头,
“谢谢大人,老身替死去的儿子谢谢大人了。”
“快起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萧让再次将她扶到座位上,然后自己来到断案台坐下。
坐在这个位子上,他能感受到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之前是没有能力,不能履行县令之职。
如今,他要好好的为老百姓做点事。不为别的,只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徐晖带着人先到,萧让留了五个人在身边,其他的由徐晖带着去抄李申的家。
徐晖离开后,李申一家人很快就被带到了。
“不知大人传召小人,有什么事?”李申用余光瞥了赵婆子一眼,假装没有看到,明知故问道。
作为一方地主,他压根就没把萧让这个落魄县令放在眼里。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夫人这两天的身体可好?半夜有没有听到赵二狗的敲门声?”
萧让盯着李申的夫人朱艳,只见他说完后半句,后者脸色猛然大变,变得无比慌乱。
李申和李来福的脸色,也是一阵剧变。
“县令大人,小人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李申瞪着眼珠,带着威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萧让淡然一笑,无视了他的威胁,
“没想到你不但眼瞎,而且还耳聋。”萧让摇了摇头,冷笑不止,“你自己算算,这些年你夫人睡在你房间的次数多,还是睡在李来福房间的次数多呢?”
这些,是萧让从赵婆子的供词,以及老百姓的谈论中得出的一种推论。
听完之后,朱艳的脸瞬间绿了,以一种惊慌无比的眼神看着萧让!
李申则是直接跳了起来,指着萧让破口大骂,“姓萧的,别以为你是县令就可以胡说八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当心走夜路的时候,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公堂之上,威胁县令?
虽然他背后有一窝山贼,但如今的萧县令,已今非昔比。
“来人,掌嘴!”
两个士兵走上前,将李申按在地上,二话没说,啪啪两耳瓜子打了下去。
那张肥脸,当时就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