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生命在于运动!”
“您老当年意气风发,纵横疆场谁人是你的对手?”
“而今呢?”
“你是这般颓废,雄风大减。”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长安城中的一些老头子,身子骨也比你强壮的多了。”
“我看您老一直在宫中空闲无事,心中憋闷,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人容易闷坏的,憋出病来的。”
“所以我就想了这么一个点子,让你开心开心,去去心中闷气,也好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李渊怔怔的看着李愔。
见他一脸认真的神色,顿时有些后悔了。
他不是有目的性的接近我?
是我想多了!
一想到李承乾那些,有目的性接近他的人,再看看一副为了他考虑着想的李愔,李渊心中忽然温暖的些许。
或许。
普通人所拥有的亲情,他李渊也有!
只是以前未曾发现罢了。
李渊叹了口气:“是我错怪你小子了。”
“你小子是怎么想到这些奇怪的音乐和舞蹈的?”
李渊有些好奇的看着李愔。
这小子好像是自幼生活在宫里面,这些东西是谁教他的?
李愔:“这是偶然得之。”
李渊脸上的好奇愈发浓郁了。
李愔站起身子,晃动了几下,说道:“爷爷,你不觉的,一个人在房中,最是容易放下戒备的嘛?”
李渊默然。
不得不承认,李愔这话说的很对。
每当深夜来临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于是。”
“为了对付寒冷的深夜,为了保持心情愉悦,我就甩动着身体,让他们自由挥舞。”
“当然。”
“如果半夜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指不定会被人怀疑是发疯了呢。”
不是怀疑,而是确信!
李渊默默的看了李愔一眼,怕是当场会被送去医治了。
“所以我就自创了这么一套随心随性舞,这种舞最大的好处,就是娱乐自我!”
随心随性舞?
李渊暗暗点头,确实是随心随性,不用去管什么他人目光,也不用去管什么舞蹈韵律之类的。
只要老子开心就行!
“不错,不错。”
李渊老怀欣慰的看着李愔。
是个好孩子。
可惜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要是早点发现他的话,也不至于每日空耗气血,浪费老腰。
“来人。”
“在。”
“把我的令牌取来。”
令牌?
李愔一脸好奇的看着李渊,“什么令牌啊爷爷?”
李渊笑了笑,待宦官把令牌取来后,便交给了李愔。
李愔看了看手中的金牌,入手倒是满沉的,估计值不少的钱。
李渊:“以后你就把这块令牌带在身上,随时可以自由出入我的大安宫。”
随时出入大安宫?
这不是相当与一块免罪令牌了?
李世民是个混不吝,但凡想要染指他皇位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但是李渊不一样!
李渊虽说退位,但却是太上皇!
李世民就算是再怎么做,也不敢对太上皇发难!
杀兄逼父在前,若是李世民真的杀父,这天下众人可就要骂死他了!
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他!
而今。
有了这块令牌在身,只要李愔不染指皇位,李世民也拿他没办法了!
我原本是来搞崩你心态的,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啊!
李愔一脸喜色:“谢谢爷爷!”
李渊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你给我这么有趣的话本,还教我如何释放心中烦躁,我不过是给你一块令牌而已,算起来还是我赚了。”
你赚?
嘿嘿嘿。
你可能小赚,我永远不亏!
李愔心中暗暗的想着,若是搞点事情出来,让李渊扛着,不知道他还笑得出来不?
叮咚!
“恭喜宿主搞事成功。”
“评价分数,六十!”
……
六十的评价分数?
看样子跳舞对老爷子的冲击很大啊!
不仅得了令牌,还得到了这么高的分数,完美!
看着距离一百抽奖,就差十分的评价分,李愔暗暗握紧了拳头。
再接再厉!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来,尝尝你爹最近送来的葡萄酒。”
“谢谢爷爷。”
李愔咧嘴一笑。
显然。
李渊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这次血赚啊!
“殿下……”
“何事啊锄禾?”
“您该去国子监了。”
国子监?
李愔愣了一下,“我去国子监做什么?”
锄禾低声道:“殿下,此前宗正寺传信,让您去国子监读书的,您忘了么?”
有这回事?
李愔揉了揉脑袋,“今天是第一天入学?”
锄禾连连点头,“再不去就错过孔先生的课堂了,孔先生最为严厉……”
李渊:“孔祭酒孔颖达是吧?”
锄禾:“回太上皇,正是。”
李渊捋了捋胡须,“孔颖达那老头性子执拗,既然是第一天入学,总归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李愔起身告辞:“爷爷,孙儿先走了。”
“去吧。”
李渊挥了挥手,看着李愔二人离开后,活动着筋骨站了起来,对着乐师和舞姬说道。
“接着奏乐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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