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小筑在文人雅士之中,也是小有名气。
寻常时候多有风.流才子,文人雅士在这里吟诗作对饮酒作乐。
而今晚,
明月小筑却被包了场子。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难道长孙冲有钱我们就没钱?”
“他瞧不起谁呢?”
被堵在明月小筑外的不少士子,纷纷面露不爽。
抛开长孙公子的身份不提,长孙冲又有什么本事?无非是依仗着父辈蒙荫罢了。
已经有了他们形状与痕迹的明月小筑,而今却不属于他们了。
谁能忍?
“诸位,我家公子之所以包下明月小筑,为的便是在这里举办诗会。”
“没有邀请函,自然是无法进入,但公子也知道,来此之人多是文人才子,所以特意留下了一个对子。”
“请出公子上联!”
长孙府的下人,笑眯眯的请出了长孙冲留下的对子上联,再度道:“但凡能够对出对子的,大可进入其中,所有花费尽皆算在我家公子头上。”
松叶竹叶叶叶翠秋声雁声生生寒。
看着对子上联,诸多议论纷纷的才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但很快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长孙冲还算厚道,但是这对子可不简单啊。”
“我看长孙冲就是故意不让我们进去的……”
“这对自绝对不是出自长孙冲之手!”
“麻烦让让。”
一道声音响起,不少才子纷纷侧头看去。
有人道:“兄台是想出了下联?”
李愔瘪瘪嘴:“这么简单的对子,还用的着想?”
谢谢,有被冒犯到!
众人:“……”
“请兄台明示。”
李恪一脸好奇的看着李愔,见李愔目光转向他,李恪有些愣住了,“看我做什么?”
“你不是有邀请函么?”
“……”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殿下有请。”
原来都是熟客啊。
李愔耸了耸肩,对着一众有些发蒙的才子说道:“看到没,这还用想?刷脸就行了。”
众人:“……”
“过份!”
“此人是谁?”
“能够与三皇子一起想来也是豪门贵公子吧。”
“蠢蛋,那是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三字一出,现场短暂的寂静下来。
不少人看着李愔的背影,恍然大悟。
“就是他打了孔先生。”
“今日他带人冲入长安县衙打了长安县令,居然也没事?”
“傻了吧,我听说,六皇子义正言辞,阐述利弊,还把陈大人发放岭南了呢!”
“嘶!”
“恐怖如斯!”
“各位还是想想怎么解开此对,加入诗会吧。”
……
“六弟?”
“嗯……”
“看啥呢?”
“妹子。”
李愔目光扫视,大为失望。
有种被李恪坑了的感觉。
见李恪一脸愕然,李愔不爽道:“说好的妹子呢,怎么都是些庸脂俗粉?”
嘘!
李恪急忙提醒道:“六弟你小点声,你这样容易得罪人。”
李愔斜眼而视,“难道比得罪父皇还可怕?”
你说的有道理。
我竟无言以对!
李恪摇了摇头,六弟连父皇都不惧,又何况这些人?
“诗会还未开始,且,这是明月小筑外围,哪有多少人啊。”
“见过三皇子。”
“见过六皇子。”
走入明月竹亭,熟悉人的也越来越多。
有国子监内的学生,有各大勋贵之后,一个个锦绣服装。
若不是李愔早知此地举办诗会,还以为是来这里选美的呢。
不过不得不说。
高端的食材……
啊不,高端的文人诗会,就是有意思。
你看那些妹子们,略施粉黛,笑颜如花。
最有趣的是。
她抖它也抖,妙不可言啊。
“你怎么在这里?!”
“嗯……”
“兄台是你呀,胸口伤好了么?”
“……”
李明慧一捏拳头,差点打了过去。
四周听闻此话之人,纷纷错愕的看着李愔二人。
就连一旁的李恪都张大了嘴巴,狐疑的看了看李愔,又看了看李明慧。
难道他们之间有猫腻?
“三皇子,你怎么会与他同行?”
”……?“
李恪愣了一下,就听李明慧说到,“这家伙不是好人!”
果然有猫腻啊!
八卦之火在李恪的心头快速燃起,李恪一脸平静的说道:“其实他是个正直的人。”
李明慧一脸嫌弃,瘪了瘪嘴。
李愔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兄台,你要是与我深入交流一下,你就会发现,我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一个男人。”
“???”
李恪二人同时目光看过去了。
为什么这么正经的话,从李愔的嘴里一说出来,就感觉十分的别扭呢?
啐!
李明慧脸红的瞪了李愔一眼,“鬼才和你深入交流呢!”
李愔:“如果是鬼的话,那应该叫做生死之交。”
李明慧:“……”
蹬蹬蹬!
李明慧落荒而逃。
“切,小样,装个男人跟我斗?”
“六弟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哦,我撞了他的胸。”
“……?”
李恪眼睛逐渐放大,满是惊愕的看着李愔,”她没拿刀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