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淮茹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喉咙已经开始发干。
不知道为什么,凭借女人的直觉,秦淮茹感觉到了眼前的何雨柱是那样的熟悉,但是也同样那样的陌生。
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走,做成了叫花鸡吃的。
这可是五块钱呀,五块钱可是自己一家两个人一个月的生活费。
当然,秦淮茹一家吃的都十分的好,那也完全是因为何雨柱的关系。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何雨柱。
虽然知道何雨柱是被冤枉的,但是凭借自己对何雨柱的了解,肯定会站出来给棒梗背黑锅。
而且,那么肥的大公鸡不让自己吃,对于这个结果简直是活该。
秦淮茹十分期待的看了看何雨柱,低声道:
“柱子!”
何雨柱压根就不搭理秦淮茹。
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然后看了看刘海中。
然后扫了一眼正在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这里的人可是很多人都看见自己拎着的是大公鸡的。
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人站出来。
心里不自觉的冷笑一下。
这里还真是禽满四合院!
不过,聋老太因为腿脚不好,今天并没在场。
何雨柱稍稍的呼吸了一下,道:
“二大爷,我尊敬您是这个院子里面的长者,这才叫您一声二大爷。”
“三大爷,同样的话也送给你。”
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顿时脸色发黑,刚要发作,何雨柱开口了。、
“终于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了是不是?”
许大茂哼了一声,用小人得志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仿佛一副吃定了何雨柱的样子。
何雨柱问:
“许大茂,你刚才说你丢的是什么?”
许大茂想都没想,道:
“老母鸡,正宗的下蛋老母鸡!”
何雨柱转身就要走,许大茂慌忙叫住了何雨柱,刚要喊傻柱。
但是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动了动喉咙,道:
“何雨柱,你干什么去?”
何雨柱对着在场的吃瓜群众道:
“大家都听见了,许大茂丢的是老母鸡,你们是不是可以给我作证?”
众人齐声的回答道:
“能!”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道:
“你们二位也听见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道:
“废话,我又不是聋子!”
阎埠贵十分嫌弃的道:
“我说...柱子,你有想要搞什么花样?”
“有什么直接跟我们大家说就完事儿了,不至于这么拐弯抹角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
“我去给你们拿证据!”
秦淮茹一听,顿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看样子这傻柱似乎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憨憨,什么事儿都为自己着想的傻柱了。
很明显这是不准备给自己背黑锅。
这要是让大院的人知道是棒梗干的,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个大院混?
深呼吸一下,就打算站起来。
贾张氏咳嗽一下。
别看这老东西平时吃着何雨柱,喝着何雨柱的,但是从来都没说过一次何雨柱的好。
更加的不希望秦淮茹跟何雨柱有什么瓜葛。
不工作也就算了,还总是打着小算盘。
总结一下就是奸懒馋滑倚老卖老。
喂不熟的白眼狼。
看着秦淮茹要跟傻柱走,自然心里不痛快,当即就提醒秦淮茹。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此时的自己简直是如坐针毡。
心里自然是想怎么给棒梗开脱。
这边暂且不提,再说何雨柱只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端着砂锅出来了。
不得不说的是,这何雨柱手艺是真的不错。
就算是隔着砂锅都能闻到鸡肉的香味儿。
邻里们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贾张氏在闻到了鸡肉的香味之后,更是望眼欲穿,仿佛砂锅里面的鸡肉就是自己的一般。
口水甚至都不自觉的留下来。
要知道这两年,这个老东西可是没少吃了何雨柱带回来的好东西。
不然怎么会有这一身的肥肉?
再说何雨柱将砂锅放在桌子上,随手拿起筷子,打开了砂锅的盖子。
用筷子在砂锅里面搅动起来。
不消片刻,一个大公鸡的鸡头就被夹了出来。
放在了刘海中的面前,问:
“您老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二大爷,你上了岁数可以理解,但是你是眼瞎吗?”
随着何雨柱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瞬间就开始回荡起来质疑的声音。
“这明明就是大公鸡呀!”
“其实我是看见傻...柱子拎着一只大公鸡的!”
“这老刘到底在搞什么?”
“许大茂也是,怎么不弄清楚就胡说八道?”
随着一道道质疑的声音传来,刘海中额头上顿时就冒出来一层冷汗。
“那个...这个...”
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阎埠贵一看,不干了,立马对着何雨柱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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