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南下邺城的消息才是他现在担心重点,邺城可是张牛角等人的攻击目标,也是张角进击司隶,夺取天下的重要一环。
只要拿下邺城,消灭卢植所率领的40多万官军,朝廷短时间内,将难以再募集这么多的官军,那他进入司隶洛阳的道路将只剩下虎牢关、汜水关那最后的关卡了。
所以,张牛角这一环绝不容有失!
次日一早,张牛角满打满算休息了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林风再没有过来夜袭和吵闹,倒是令张牛角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起来,他就招来各级将校大帐议事。
不多时,管亥、周仓、裴元绍、孙仲.....等人,陆续到来,看眼见着该来的将校都来了,张牛角当即神色肃然的说道:
“这么早招诸位前来,主要是为了今天的攻城事宜,原本,以现在大家的精神状况来说,应该选择休息一天,养足了精神再出战的。
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在我们休息的时候,那伙可恨的官军还会不会来捣乱,如果会来,那这场战斗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所以我决定,现在开始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我们立刻出发,争取一举攻下邺城,到时候,我们有了城墙之利,将再也不惧官军的袭扰!如若不能快速攻633下邺城,我们就危险了!所以!诸位,接下来的战斗就看各位的了!”
别看张牛角长得五大三粗的,但他也算是黄巾军中难得的将才了,清楚的看到了他们这边尴尬的处境。
以林风的疲敌战术,如果他不能快速攻下邺城,那他们面临的选择就只剩下两条路:一条就是死磕在邺城下,一条便是撤回北边的磁县修整,以待时机了。
甚至,撤回磁县的方案也不稳妥,以林风部队的机动性和精锐程度,回去的路上将会遇到什么,张牛角也完全无法预料,这种憋屈至极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所以他才准备毕其功于一役,算是他现在唯一能选择的了!
“渠帅放心吧!我们的人数是官军的一倍,更是有5万的黄巾力士和15万的黄巾精锐,区区官军,不足为虑,这次我们一定能一举攻下邺城!”
“管副渠帅说得对!区区官军不足为虑!”
“就是就是!这些官军,也就只会弄下上不来台面的夜袭,没什么大不了了!”
“我军必胜!”
“.....”
众将你一言我一言,士气顿时高涨,似乎完全从昨晚疲惫的袭扰战中恢复过来。嘛!见众将都如此有信心,张牛角也跟着底气足了起来。
“那好!诸位都速速去准备吧!一个时辰后,大军开拔!”
张牛角大手一挥,众将纷纷领命而去,埋锅造饭,准备战争所需的一切。
“呵呵!看来,张牛角是准备速战速决了!聪明的选择!”
离黄巾营寨千米外的一个小山坡上,林风亲自带着赵云、沈落雁等人来此侦查敌情。看着远处黄巾军埋锅造饭,同时开始拔营,林风便差不多知道张牛角的打算了。
虽然有些惊讶张牛角这个人的战争敏锐度,但眼前的这一些都在林风的掌控之中,既然张牛角打算以疲惫之师去强攻高大的邺城。
林风相信,卢植大大绝对不介意好好教教张牛角做人的。一个时辰后,等确认黄巾军出发奔袭邺城后,林风派出一骑哨骑前去给卢植报信,自己则带着带着手下所有部队,顺便带上刘关张三个光杆司令,直接奔袭黄巾军后方的粮道。
他准备在张牛角对邺城发起攻击时,同时对黄巾军粮道发起攻击,烧毁黄巾军的粮食囤积地点,之后再回师奔袭黄巾军的后军,给其致命一击。
......
“前军听令!攻城!”
“喏!”
“喏!”
“进攻!进攻!”
“冲啊!”
“.....”
随着张牛角一声令下,3(bjeh)万普通黄巾军被派上去进行试探性攻击。同时也是为了消耗一些官军的守城礌石滚木滚油以及羽箭。
这些东西可是对攻城将士最大的威胁,张牛角可不准备一开始就让精锐上去,那样可划不来。
至于这些普通黄巾军,最是好招募不过,到处的百姓都可以成为普通黄巾军,他们可不管你愿不愿意、普通黄巾军作为攻城的炮灰在合适不过。
“第一梯队!张弓,放箭!...放!”
邺城这边,卢植稳坐城楼上调度指挥,下面的将校也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攻击下面靠近的黄巾军。
“杀啊!”
这种时候,不管这普通些黄巾军愿不愿意,不想死得更快的话,就只有奋力的往前冲,拼命的往前冲,黄巾军可没有条件给他们配备盾牌和完备的兵器,大多数黄巾士兵还拿着五花八门的木制矛或棍子。
另外,还有不少士兵抬着土制的云梯冲向城墙,一旦有人被射杀,立即会有人补上,将云梯扛起。
“咻咻咻!”
“啊!”
“呃!...嗬嗬!”
惨叫声,中箭后的哀嚎声,羽箭声,呼喊声,整个战场瞬间被引爆。
“哒哒!”一张张云梯被搭在城墙上,每张云梯,都有两名黄巾士兵扶着,接着,一队队的黄巾士兵脚步飞快的一个接一个冲上云梯,开始攀登。
然而,事情哪有这么顺利,城墙上的官军岂是吃素的?他们或用早准备好的长长的木棍将云梯往外捅倒,或是两人抬起旁边烧的滚烫的滚油锅,直接朝着云梯下面倾倒下去。
“啊!...”
“嗷!...烫死了啦!”
“我的脸!...”
黄巾士兵,或从高处直接摔下去了下去,运气好点的只是率得轻伤,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摔断手脚、脖颈、摔破脑袋,甚至直接被摔死。
被滚油浇到的,更是凄惨无比,被烧得沸腾的滚油,基本上是一碰就得脱层皮,被直接浇到的更惨,沾之即熟,不死也残。
死了的或许算是解脱,没死的,那种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得了的,有不少被滚油浇到的黄巾士兵,更是受不了这种油煎之痛,直接自我了断,以求解脱。
“哎!”
卢植也是战场宿将了,但见到如此凄惨的情景,也不免叹息一声,战争终究是太残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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