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陆止琛看着顾眠逃跑一般的离开,抿了抿嘴唇,反身回到家里。
顾眠回头看着陆止琛没再跟着,松了一口气。
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到了家里。
刚一进家门,就赶忙从包里掏出了袋子里装着的陆钦的头发。
顾眠坐到桌子跟前,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看着出神。
只要拿着这个头发,验过了,就知道陆钦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顾眠高兴不已,想找一个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于是顾眠给安宁打了电话。
“喂,安宁姐,我跟你说哦,今天我去了陆止琛的家里,拿到了他儿子的头发,明天我就去医院验dna,马上我就能找回我的儿子啦。”顾眠兴致勃勃的和安宁说着。
安宁一听,也为顾眠感到高兴。
“那就提前先恭喜你啦。”安宁放下了手中的笔,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顾眠终于要找回儿子了,吃了那么久的苦,终于要有头儿了。
“谢谢安宁姐。”顾眠发自内心的对安宁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除了感谢安宁对自己的祝福,也感谢安宁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支持和帮助。
“我两说什么谢不谢的,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顾眠听着安宁的话,知道她有事情要忙,也没再继续打扰。
“那安宁姐也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子,拜拜啦。”
顾眠挂断电话后,看着头发,感觉自己还是兴奋的很。
于是顾眠决定洗漱睡觉,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就到了。
顾眠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顾眠尝试着数羊,却发现无济于事。
顾眠尝试着安宁之前教自己的快速睡觉的方法,也不管用。
心里只是想着就感觉很开心,结果想着想着也就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顾眠就睁开了眼睛。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起床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头发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人比自己想象的多,顾眠看着排着长长的队伍,心里有些烦躁。
不过也只好安安心心的等着排队。
顾欣欣踩着自己十厘米的高跟鞋,挎着自己的小挎包,正准备往医院外面走,却戛然看到了排队的顾眠。
这个贱人在这儿做什么?
顾欣欣心里有些疑惑。
“呦,这不是顾眠嘛。”因为踩着高跟鞋的缘故,顾欣欣高出了顾眠。
顾眠听到声音就抬头看向顾欣欣。
“嗤,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条乱吠的狗。”顾暖不想理会顾欣欣。
今天自己来的正事要比和顾欣欣干架重要。
“你…你说谁是乱吠的狗呢?”顾欣欣气的用手指着顾眠。
顾眠对顾欣欣翻了个白眼,伸出手轻轻的把顾欣欣的手指扒拉下来。
“谁回我,我说谁呗。”顾眠冲着顾欣欣笑了笑。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你……”顾欣欣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来医院干什么?该不会是…”顾欣欣看向了顾眠的肚子,“某人该不会是未婚先孕了吧,或者患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顾欣欣从包里掏出了纸巾,擦了擦刚才顾眠碰到过的地方,不管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都透露着满满的嫌弃,“毕竟某人也算是有过前科的人哦,真是脏死了。”
顾眠本不打算多和顾欣欣纠缠,但是人都欺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哪有放任不管的道理。
“谁说不是呢,莫些人啊,自己身患重病多年,脑子是越发的不灵光了,怎么也不想着去医院看看呢,好歹让医生诊断一下开几幅药喝点,免得每天就知道出来咬人。”顾眠轻撇了一眼顾欣欣。
队伍马上就要到自己了。
“嫌弃别人脏的时候,怎么不先看看自己脏不脏,自己身边的人脏不脏。”顾眠双手插在胸前。
“哎呦,看我这记性,昨天某个男人哦,还问我有没有想找男朋友的打算,还自荐了一下让我看看呢。”顾眠颇为得意的看着顾欣欣。
你的老公,陆止琛,都想着要出轨了,你不回去看看怎么回事,还有时间在这里找我的麻烦,是该说你心大呢?还是说你傻呢?
顾眠的样子刺激到了顾欣欣,她认为顾欣欣说的就是自己的老公陆止琛。
毕竟这几天顾眠和陆止琛经常见面,两个人走动很近。
但是自己又不能太明显的问出来,不然就会让顾眠这个小贱人更加得意。
顾欣欣说也说不过,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动手打顾眠,于是只能一甩手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顾眠看着顾欣欣的离开,不禁摇了摇头。
何必呢,最后不还是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等了一会儿,就轮到顾眠了。
“医生,我想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的,想测dna。”顾眠直接说出来了自己的目的。
“好啊,那有孩子的头发之类的东西吗?”医生头也不抬的问着。
“有有有,我这儿有孩子的头发。”顾眠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袋子。
“那你的呢?”医院接过了袋子,问着顾眠。
“我的还没准备好呢,您看是需要头发还是什么东西?”顾眠早就忘了自己还要准备的这一回事。
“哦,头发就行。”
顾眠从自己的头上薅下来几根头发,递给了医生。
“行了,三天后来取结果。”医生说完,就又低下头去忙着自己的事情。
“啊?三天?不能早一点那?”顾眠有些着急了,自己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医生摇了摇头,“不行,三天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虽然医生也算是这方面的权威,每天来找的人也络绎不绝。但是很少会有母亲来测孩子是不是亲生的,一般来检测的都是父亲。
毕竟孩子是母亲生的,但不一定就是父亲播的种了。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医生多嘴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没事的,那我三天后再来取吧。”顾眠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
三天,一个小小的漫长的等待,一切终于要落下序幕了。
自己终于要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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