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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人受伤的,手臂头部鲜血直流。
虽然双方几乎人人受伤,但是没有人后退!
“住手!住手!”井研及云家双方耳边响起巨大的声音。
双方已经打出火花,谁住手谁倒霉,听到声音,并没有人因此而停止。
“给我上!”随着一声令下,此时突然加入另外一伙人。
与他们刚才随心所欲乱打不同,这些全部挑选人的软弱之处下手。
砰砰,砰砰,唉呀,唉呀,在此起彼落的声音之中,井研与云家双方人纷纷倒下。
不但云无灰、云无病兄弟一个也漏掉,就是唐得平也没有落下。
是谁,竟然如此厉害?
几下就把双方收拾,而且刚刚冲进的一方还没有受伤?
云无病及云无灰、唐得平倒下,没有忘记看来人一眼。
当他们打量来人之后,眼里是难以相信的神色。
眼前这些人不是别人,竟然保安团的人。
他们平时谈笑风生,语气和善,说话细声细气,而且极为耐心。
这些人实际就是双方的老师,平时和蔼可亲态度让双方忘记他们另外一个身份。
就在双方棍棒相加不可开交时候,在保安团断然加入。
井研及云家双方打了半天没有胜负,但是保安团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让他们纷纷倒下。
云无病及云无灰、唐得平眼里全部是恐惧,保安团不但是制盐的老师,更是使用棍棒的老师。
看到双方全部都倒下,雨墨砚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双方已经倒下,但是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待处理。
雨墨砚想起赵平离开之前,给他布置的事情。
“云家是云无源从外地强行拉来的,而井研的盐矿被井研视为已有。这个矛盾早晚要发生,你务必留意。”赵平一再叮嘱。
“那怎么办?”雨墨砚有些头疼。
“这个我在井研他们不敢造次,但是我离开他们一定会跳出来。”赵平耐心指导,“这是化解的机会,也是留给你的机会。”
雨墨砚非常感激赵平给他机会,又问题“如何化解?”
“化解这个矛盾,必须彰显保安团绝对武力与地位,否则还有第二次。”赵平说道,“必须快刀斩乱麻。”
“把唐得平给我拉下去,狠狠打二十大棍!”雨墨砚扫视现场的一眼。
唐得平浑身是伤,躺在地面一动不动。
听到此话,他顿时坐了,顾不得浑身伤痛,撞天屈大叫起来“雨官人,小人受伤严重,为何还要挨棍子?”
唐得平此时身上也有血痕,衣服也有不少地方破烂了,保安团士卒算了,互相望了望。
“愣得干什么,还不给我拉下去,狠狠打!”雨墨砚看见手下于心不忍,大声训斥。
“冤枉,冤枉,冤枉!”在唐得平不停叫喊冤枉声音之中,“官人,冤枉!”
听到唐得平的凄惨叫声,那些倒在地面,眼睁睁唐得平看着被死狗一样从人群拖出,个个心有戚嫣。
“啦啦,啪啪,啪啪!”“冤枉,冤枉”两种声音此起彼落,在盐坊上空回荡。
井研与云家双方盐坊的人,仿佛感觉不是唐得平在受刑,而是自己在受刑。
啪啪,啪啪,每次响一下,那些盐坊匠人屁股不由自主抖动一下。
雨墨砚牢记赵平的误导,也不给唐得平墨迹,直接就是大棍。
唐得平原来背上有少量血迹,现在屁股上鲜血淋淋,甚至就是木棍上面也是血迹。
二十大棍完毕,雨墨砚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在条凳上的唐得平一眼。
“服气不,竖子?”雨墨砚虽然比唐得平小几岁,但是竟然呵斥问道。
唐得平倒也硬气,大声说道“本人不服,冤枉。”
“不服气,继续打!二十大棍!”雨墨砚冷冷说了一声,然后专心对付醉春风。
不服,继续,再不服,再继续,打到你服气为止。
又是二十大棍,唐得平差点晕倒过去。
雨墨砚眼光如利剑,让他非常不舒服,问道“服气不?”
唐得平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好,硬气!再打二十大棍!”雨墨砚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云无灰云无病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前对着雨墨砚一礼,说道“禀报官人,唐郎君已经晕了过去。这二十棍,就由我兄弟二人代受。”
井研及云家双方不禁愕然,没有料到竟然出现这一招。
云家更是没有料到,自己的仇敌为何要代自己这一方受过呢?
“好的,既然你兄弟愿意代受,拉下去,各打十棍。”雨墨砚好像害怕云无病兄弟二人反悔,急忙下令。
唐得平的堂弟唐得鑫好像明白什么,大声喊道“不!”
但是此时为时已晚,啪啪啪啪的声音已经响起。
井研的盐坊其它人此时仿佛明白其中意义,云无病兄弟两人代你们受过,你们必须承认这一份人情。
云家兄弟受刑完毕,唐得鑫上前对着云无病兄弟一礼,表示承认这一份人情。
唐得平嘴里哼了一声,想起来阻止唐得鑫,却无奈动不了身。
“你们代我受罚,这一份人情我记下了,”他冷冷对着云无病兄弟两人说道,“但是想进入井研这盐山,没门!”
云无病、云无灰兄弟两人脸色苍白,难道这一顿打白挨了?
雨墨砚冷冷打量唐得平一眼,对着云无病兄弟点点头。
他的目光如寒冰,扫视在场井研及云家的人,问道“井研是大宋的吗?”
唐得平、唐得鑫兄弟等人脸色苍白,一时没有回答。
但是云家人兴奋回答,纷纷说是。
井研人有的说是,没有没有说话。
“井研是大宋的吗?”雨墨砚来到唐得鑫面前,盯着他问道。
看着雨墨砚剑一样的目光,唐得鑫只得回答说是。
雨墨砚来到唐得平面前,蹲下望着他问道“井研是大宋的吗?”
看见雨墨砚如寒冰的一样的目光,唐得平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雨墨砚看见他没有回答,站了起来,打量着唐得平的血淋淋的屁股。
唐得平感觉雨墨砚的此时目光就犹如木棍,刺得他一阵又一阵发痛。
他知道,只要他说井研不是大宋的,不但屁股保不住,甚至就是头也保不住。
雨墨砚高兴大宋这个大义,唐得平感觉自己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雨墨砚两次问道“井研是大宋的吗?”
“是!”唐得平回答此话之后,一阵强烈的失落之感涌上心头。
他刚才挨一四十大棍,泪水也没有流出,但是此时泪水却也忍不住如泉水一样流出。
唐得平答应之后,雨墨砚此时问其他井研之人,只得纷纷称是。
雨墨砚扫视四周一眼,点点头,说道“既然井研是大宋的,当然井研盐山也是大宋的。”
“因此井研人可以采盐,云家也可以采盐。”雨墨砚此话让井研人所有人纷纷低头下去。
他们个个低头,个个如丧考妣,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感,今天打架白打了。
与此相反的是云家,雨墨砚是盐坊掌柜,他代表着官府正式承认他们也有开采权力。
雨墨砚扫视双方一眼,把双方神情收在眼底。
“云无病,云无灰,尔等化盐技术掌握没有?”雨墨砚盯着云无病二人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赶走我们吧?云无病兄弟互相交换眼色。
上次云家刚刚全体中毒被解救过来,就是没有掌握好化盐技术,云无病心里一抖。
两人脸色苍白,如果没有学会化盐技术,确实只有被赶走一份。
唐得平、唐得鑫两人互相打量一眼,心里忍不住高兴。
两人同时想到,你们制作的毒盐把自己都毒倒,哪里还有掌握化盐技术。
如果你们没有学会化盐技术,只有被赶走的一份。
想到这里,兄弟两人忍不住笑容露出脸上。
不知自己现在算不算掌握了化盐技术,云无病心里电转。
他想越来向着雨墨砚拱手一礼,可是刚刚被木棍打了二下,现在身上趴在条凳上面。
他只好抬头向着雨墨砚一礼,硬着头皮说道“禀告官人,小的已经掌握化盐技术。”
他表态了,云无灰等其它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表态掌握了。
“既然你们学会化盐,那你们就到盐山另外一边制盐。”雨墨砚点点头,扫视现在云家所有人一眼,说道。
云无病及云无灰兄弟互相打量一眼,心里不禁大喜,雨墨砚并不是赶走他们,而是迁移另外一个地方。
虽然迁移另外一个得寻找好盐矿花一些时间,但是给了他们云家宗族制盐的权力。
云家匠人此时也慢慢从地面摇摇晃晃站起,实在不行,他们互相扶持起来。
云家匠人纷纷来到雨墨砚面前,纷纷向着雨墨砚一礼,说道“遵命。”
雨墨砚点点头,打量也纷纷从地面的井研匠人一眼,说道“你们化盐技术不行,就在这里制盐。”
井研人心里不禁暗暗高兴,这里是云家精挑细选的地方,盐矿品质好,含盐高,当然比重新寻盐矿好得多。
看到一些井研人上前对着雨墨砚感谢,唐得平及唐得鑫眼里全部都是怒火。
“这些盐矿本来就是井研人的,高兴什么,你们也太廉价了,就被这么一点小恩小惠打发了。”唐得平非常想大声呼喊说出,可是他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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