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秋掏得了一本好似地球人写的书籍,只想回到租的帐篷中仔细拜读一番。
关云看着还有一长溜摊位没逛,有些舍不得,他可是一样东西都没买成。
但前面人流太挤,他到底是书生出身,有些怕苦怕累,也就答应回去歇息。
今日收获还算不错,林叶秋见这向导谢烟红表现不错,提出请她吃些东西再分手回去。
谢烟红犹豫了一下,见他态度真执,点头答应了。
街上的大小饭店、酒家人满为患,他们只好又找了一个路边摊。
要了三碗面,又点了四个菜,二荤两素,三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吃了起来。
这逛街是个体力活,三人中午只吃了一碗面,现在是肚子空空,一阵风卷残云,面条汤都喝完了,二荤两素就一个荤菜剩了一半。
这个菜盐放得太多,没法下咽。
林叶秋和关云起身结帐要走,那谢烟红却红着脸向摊主要牛皮纸,她要打包。
这可是在地球那边才有的习惯,反正林叶秋奇怪地看着她。
“家里还有个小孩要吃呢!”谢烟红不好意思道。
“哦,可是这个菜太咸,给小孩子吃对身体不好,要不重新抄一个把!”
“哎呀,林公子,不要紧的,回去加点水把盐泡掉就不咸了,谢谢了!”谢烟红有些受宠若惊。
“哎哟,烟红,这几天到哪去了,让我好找!”一个声音在他们后面道。
谢烟红打了个激凌,转身冷着脸道:“曾三钟,我这里有客人,你休得纠缠不清!”
林叶秋和关云一看,是一中年粗壮汉子,嘻皮笑脸盯着谢烟红看。
“哎哟哟,原来跟了两个年轻公子哥,难怪这水色见好…”
“这位,请你言语庄重些!”关于见他出言轻浮无状,忍不住出言喝道。
“哦,这位客人,不管你的事,这是我的家事!”那个曾三钟见关云不怕他,也不想惹事。
“曾三钟,谁跟你是一家,你少胡说八道,逼急了我上连云殿嗑头告你!两位公子,你们先走吧,我们就此别过!”
关云见状扯着林叶秋要走,看来这两个都是镇上的的人,有纠纷自已处理吧!
那曾三钟见没人敢护她,更加得意。
“烟红,你一个人带着个小孩多不容易,如果有我扶持的话,就没人敢欺负你了,那客人给了工钱没有,借给我去碰碰运气!”
他边说竟要动手去她怀中摸钱,这青天白日的要调戏妇女啊!
那摊主和吃东西的客人只当没看见,低着头吃自已的东西。
谢烟红气得边大声喝斥,边用手去挡他,连连后退碰倒了几张凳子。
无法忍了,虽然静仙斋向掌柜的嘱咐还在耳边缭绕,但林叶秋血性激发了。
“喂喂喂,注意影响,她现在可是我雇的人,你太过分了!”
那曾三钟一听有人出头,怒气冲冲道:“这位客人,这可是欢乐镇,你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出门在外不要强出头!”
林叶秋冷笑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不管在哪里,都要讲王法!”
“王法?我曾三钟在连云派当了几十年外门弟子,现在又守在这个镇上讨生活,不知道王法,只知道连云派的门规!”
关云紧张了,这闲事管到连云派头上去了,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他急忙拽着林叶秋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可连拖两次没拖得动他。
“大胆,曾三钟,你又在借门派的威势欺压弱小,小心我禀报执法院,赶你出镇!”
却是一个英俊青年越群而出,正义凛然指责曾三钟。
“哎哟,是黎师兄驾到,这里有礼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好了,我回去睡觉去了!”
曾三钟怨毒地盯了林叶秋一眼,分开看热闹的人群溜走了。
这是结仇了!
“好了,散了吧!”
这个黎师兄对人群挥挥手。
他也不问缘由,看都没看谢烟红一眼,双手背在身后走了。
调戏妇女就这么过去了?这连云派执法不严啊!
林叶秋对连运派的感观直线下降,这不是纵恶吗?
谢烟红红着眼眶,含着眼泪过来谢了林叶秋与关云的仗义。
“这个曾三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妄为!”
“这就是个流氓无赖,曾是连云派的外门弟子,因年纪大修为又无长进,被降为杂役,他在这镇上可害了不少无人作主的妇女。”
“你都有小孩了,他这么欺伏你,你家人也不找他理论?”
“我夫君原也是连云派的外门弟子,几年前在连云山深处采药被野兽害了,留下我和小女在镇上过活,这曾三钟见我孤儿寡母好欺伏,才这么放肆无忌。”
“你丈夫也曾是连云派的外门弟子,可以到上山去告他呀!”
“这人都死了,人情早淡了,现在连山门都莫想进去,哪里真的告得了他!”
真是可怜,林叶秋长叹一声道:“要不你带女儿离开这里吧!”
“可我是这个镇上长大的孤儿,从小没离开过这个镇子,不敢出去。”
关云怒其不争:“这个巴掌大的镇子有什么,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到哪里不能过活,何必受这鸟气!”
谢烟红看林叶秋,林叶秋点头道:“他说的没错,外面海阔天空,你会干什么,找口饭吃应该不难。”
“我什么也不会,平时就在山上挖些草药换些米食过活。”
“你会辩识草药?”林叶秋道。
“会,这是年幼是养父母教的。”谢烟红点点头。
“行,你在这几天要想好了,我们仙交会后就回去,如果你相信我们,到时随我们去凤鸣县,我认识几家药店老板,想必他们会要你的。”
那谢烟红默默想了一下,坚定点头回去了。
“林老弟,我们这么做合适吗?会不会惹来是非?”
“唉,这也是随心做事,看她孤儿寡母受人欺伏,连执法院的弟子都不管,就不由自主做了,看一步走一步吧!”
回到帐篷,里面配有气死风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他把那本当日掏来的《解符》细细看了起来。
不想一看就迷了进去,这书写得浅入深出、通俗易懂,直到天边发白,灯油烧尽,他才发现天亮了。
当年读书可没有这么认真。
他走出帐篷,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里无法修练他的轻身术,他只有在原地默运心法虚走了几圈。
今天要参加两场拍买会,他兴奋起来,会碰到什么稀罕的东西呢?
向掌柜嘱咐他多条注意事项,昨天已经违反了一条,今天不知道管不管得住自已,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