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亨这番半真半假的胡扯,收到的效果却好的不得了。
别说眼眶已经含着泪水,脸色激动的通红巴里本人。
周围只要听到这番话的米国海军们,看李长亨的眼神中,除了尊敬外,很快就因为心潮澎湃而上升到了崇拜的程度。
巴里含着泪,猛的敬礼道,“sir,感谢您的信任,我会用今后的表现,让米国人明白,您的信任是对的。”
李长亨拍拍巴里的胳膊,“来吧,巴里,我们一起升空。”
现场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没有比李长亨愿意和巴里坐上同一架战斗机,更能表明他对巴里的信任。
而其他四名驾驶a攻击机的飞行员,只要李长亨不是命令他们攻击米国的所属势力。
别说轰炸傲祖弩的老巢,就是下令把那座山峰给炸平了,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其他没得到命令的飞行员们,则懊恼的想着,为什么这次任何没自己的份。
谁都不是傻子。
李长亨刚才的话,虽然不错,但所有人都明白。
只要能被李长亨这个大佬记住,今后不管是继续待在海军,还是从政、经商都算抱上大腿。
李长亨站在塔台旁,看着四架飞行速度慢很多的a攻击机,先后被弹射升空。
深吸一口气,心情有些激动的跟在巴里·希尔身后。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进被拖拽车,固定在弹射器上的f战斗机的副驾驶位。
在一个战斗机飞行员的讲解下,本来就在宇航员训练中,熟悉各项按钮功能的李长亨,很快弄明白如何发射导弹,还有几十个按钮的功能。
随后在讲解飞行员的注视下,连续重复两遍,都没出任何错误。
负责讲解的飞行员放心下来,指着座椅双腿下方的一个红色拉闸说道。
“sir,这是紧急弹射闸,遇到危险时,用力拉动闸门,驾驶椅会自动弹射出飞机,然后打开降落伞。
不过,您一定要在座舱玻璃罩,被自动弹出远离战斗机之后才能拉闸。
免得脑袋撞在玻璃罩上,明白?”
李长亨竖起大拇指,示意自己知道。
带上飞行员头盔,连接上通讯频道,“试音、试音,我是亨利-李,已经做好升空的准备,完毕。”
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巴里-希尔,坐在驾驶员位置上,回头对李长亨竖起个拇指。
“sir,我是飞行员巴里-希尔上尉,我们秒后弹射升空。”
李长亨笑着再次竖起大拇指回应,“明白,上尉。”
巴里确定李长亨的安全带已经绑好,自己也固定住自己的安全带。
侧头看着塔台道,“塔台、塔台,这里独行侠,随时可以起飞。”
“明白、弹射十秒倒计时,战斗机发动机功率全开,好运。”
巴里对着塔台竖起大拇指,左手推动油门杆,发动机后瞬间窜出巨大火焰。
不过因为轮胎卡在弹射器上,战斗机并没立刻移动。
然后巴里对夹板飞行控制组竖起拇指,手指再做出向前的手势,最后敬礼。
李长亨顿时感觉到巨大的过载,作用在身体上。
f战斗机被蒸气弹射器,带动着在夹板上往前冲。
秒不到,战斗机忽然往下坠了半米,在发动机极大推力,推动者快速上升。
“塔台、塔台,独行侠顺利升空,正式接管战斗机小队的指挥权,完毕。”
“塔台明白。”
通讯频道里传来加尔指挥官的声音问道,“亨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过载而导致的不适?”
“我没事。”
李长亨表情很是自然的笑着回答道,“要知道我可是全米国,过载实验的记录保持者。
而且从月球返回之后的这两年多里,从来没放下锻炼。
每年一有空闲,偶尔会驾驶p野马战斗机升空飞行、个小时。”
塔台内顿时传来惊呼声。
而通讯频道里,巴里震惊的说道,“上帝,原来哪项个g的记录,是您创造的!”
李长亨嘿嘿一笑,也不管那些羡慕自己的飞行员们,接管战斗机小队的指挥权。
“这里是亨利-李,复仇者小队所有战斗机上升到千米高度,巡航速度公里每小时,完毕。”
“a小队明白,完毕。”
离岛国海岸线直线距离公里,战斗机小队只花了分钟就看到了陆地。
随后李长亨又开始联系横须贺基地的海军陆战队。
个全副武装的大兵接到命令后,坐上架休伊直升机紧急升空,飞往三重县的群山里。
以战斗机的速度,就算有人通风报信,傲祖弩也已经没时间逃走了。
等飞过海岸线,架战斗机开始降低高度,离三重县公里时。
耳机里传来用来在傲祖弩老巢上空,高空盘旋的侦察机的坐标指引。
李长亨操控着f战斗机的武器系统,输入坐标,只花了十几秒就确定了攻击目标。
然后询问侦察机道,“这里是复仇者小队编队指挥官,侦察组是否确定敌对目标没有逃离?”
“sir,高空侦察照相机,每秒就拍摄一张照片传回航母,我确信监视目标并无异常。
而且分钟前,先后有十几个穿着黑色忍者服,外出训练的忍者回到半山上的建筑群里。”
李长亨嘴角一笑,战斗机组下午点分出发,抵达现在的位置时。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点分。
以冬天日落的时间来算,外出训练的忍者此时回来,再梳洗一番,差不多就到了晚饭时间。
“复仇者小队,这里是领航机,我将作为第一波攻击点,发射导弹。
a攻击组分成前后个攻击组,给我把携带的公斤级航弹全扔下去。”
通讯频道里听到这话的人,心里骂了一句的想着这要多大的仇,非得导弹袭击后,再扔下枚公斤级航弹?
而且真这么做,别说情报里显示的目标只是一栋岛国式建筑群,就算炸塌院落所在的山峰都没问题了。
不过,心里疑惑归疑惑,a攻击机的个飞行员倒没人开口反驳,更没人敢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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