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亨嘴角一笑,“亲爱的罗宾将军,不管我是不是想把责任推到米国头上,但事实就是如此。
而且我们是为了米国的利益听命于更高层,才制定了行动计划,并实施了而已。
既然是科迪斯家族率先报复,而且是杀人全家的报复。
那么我们报复回去,就理所当然,对吗?
所以,哥伦比亚的人不应该把矛头对准我们。
早点把消息放出去,也能让那群人明白,这是私仇,和他们的生意无关。
要是他们还打算为科迪斯家族报仇,那么米国这么伟大的国家,肯定不会让为它牺牲和付出的人流血了,又流泪吧?
否则,第一次被报复,还能说没防备。
可要是再被报复一次,那、、”。
李长亨没接着说下去,但肯尼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无非就是失去人心和军心,对于当将军的人来说,最怕的就是丢掉军心和士气。
“ok,我知道怎么做了。”
对于李长亨胡说的哥伦比亚人,在打听消息的事,肯尼不打算去确定,因为对他来说不管是真是假,早点官方确认对大家都有利。
而且单说从李长亨那里,先后到手的10万和100万美金,就足够他为金主的安危而行动起来。
而他儿子迪伦-罗宾,每年在骑士盾安保公司的48万年薪,还有10的股份。
双重利益,而且是长久的利益,足够肯尼在不影响自身利益下,下定决心死保李长亨这个有钱、足够聪明,还心狠手辣的金主了。
再说,这事就和李长亨说的一样,本来出现fb1和国民警卫队中校全家遇害的事,就已经让米国高层极度恼火了。
现在要是再来一次,他们这些顶层的命令,今后还有没有人服从不知道。
但肯定会有人被赶下台。
“我会把这情报转达给汤米主管,而且、、、”。
肯尼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给李长亨一个定心丸的爆料道,“上面其实已经打算用这次的事,转移米国国内愈演愈烈的反战活动,明白了没?”
李长亨一听就明白过来,想转移压力,要不挑起对外的纷争,人为制造个对手,甚至是战争。
要不就用一项能让人称赞的功绩,来降低一部分人心里的不满,缓解总桶先生的压力。
肯尼见李长亨不说话,心里明白电话那边的年轻人肯定已经明白过来。
“亨利,如果我猜的没错,而且媒体和米国民众也如上面预想的一样,把注意力暂时从越战上面移开几个月的话。
我想你很可能会得到一枚荣誉勋章。
要是你愿意多认识一些军方的高层的话,那除了陆军的勋章和三军嘉奖奖章外。
飞行优异十字勋章,服役优异十字勋章,空军奖章和银星勋章都不是问题。”
这不是功劳不够,美金来凑的节奏。
可这种事对李长亨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绝大部分米国大兵是钱难赚,勋章只要服役几年总能拿到一两枚。
可空军奖章和银星勋章就没那么好拿了。
有了这些勋章,未来对李长亨来说绝对利大于弊。
反正2、30年后,自己40、50岁了,就退休安心躲在幕后。
甭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有钱人还是有钱人,在哪生活都一样。
“没问题,我很乐意认识更多的朋友。
不过,我不担心哥伦比亚人,却担心我们内部有人为了利益而想调查这事,甚至直接打听行动负责人是谁。”
说道这,李长亨眯着眼睛说出自己的目的,“所以,任何打听这事的人,都给我一份资料行吗?”
“你别乱来,亨利”。
肯尼有些心理发憷的想到,被巴尼挖出芯脏的维克多,还有二十多个被机枪扫死的打手。
心狠手辣的有钱人,本身就是个威慑。
要是这个有钱人手里,再有一只全是打过实战,这年代最厉害的退役特种兵的手下。
那就不仅仅是威慑,而是没天大的利益,绝不能得罪的存在。
李长亨笑着道,“放心,我不在意属于我们这边的人,因为好奇,或者想从我这得到一些利益而打听这事。
毕竟我和你,还有汤米主管的合作很愉快。
你们得到想要的,我也得到想要的,只要遵循利益交换的原则,我不在乎多认识个朋友。
但我担心的事某些和读犯,或者涉及海外利益有关的机构打我的主意。”
肯尼一听就明白过来。
涉及海外利益的机构,除了军方就只有c1a了。
再加上李长亨说和读犯有关,这不是摆明的说,他知道c1a和拉美的读犯有牵连,甚至有直接的利益关系。
而且c1a二十多年前就被军方发力解散过,然后被军人出生的总桶再次成立时,就被fb1和军方的情报机构当成眼中钉。
对肯尼这种级别到了第二梯队,又没达到顶层的将军来说,c1a天然就是敌人。
战争期间,将军们对情报的来源,当然最相信自己手下的情报机构。
对c1a这种抢了他们活,还直属于总统,半点都插不上手的机构,天然就不喜欢,不信任。
“放心,我会注意的”。
说完这话,肯尼又叮嘱道,“对待不同的敌人,需要用不同的手段,明白吗,孩子?”
“明白,当然明白”。
李长亨嘴角一笑,“我才19岁,对我来说这年龄最应该做的就是多赚钱,多认识你们这种朋友。
等十几、二十多年后我到了年龄时,才好顺利的接过你们的责任,维护我们这个群体的利益。
所以,只要别人不恶意盯上我,我很乐意和他谈谈,看看我们之间是否能找到相互需要的地方。
我说的对吗,将军?”
“没错,而且非常了不起”,肯定哈哈大笑着说道,“我会把你的态度告诉更多的朋友。
相信他们也一定喜欢和你这种聪明、理智又看的很远的年轻人交朋友。”
李长亨嘴角一笑,“谢谢,等你消息,将军”。
“叫我肯尼就行,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再见,孩子”。
“再见,肯尼。”
挂断电话。
李长亨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然后又拿起电话打给肯尼的儿子迪伦-罗宾。
聊了一阵没营养的废话,最后才告诉迪伦头盔式夜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