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阮梅被叶证‘姐姐、姐姐’的叫了好几声,顿时就喜欢上了他。
不仅把电话、大排档和自己家在哪都告诉了他,就连李长亨在山顶别墅的电话号码都说了出来。
张天志见李长亨一直笑着,没任何反对的意思,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就不再管了。
把阮梅送到铜锣湾,李长亨这次也不管阮梅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在张天志和费兰奇的护卫下,去了阮梅家。
没想到和阮梅外婆见面的过程异常顺利。
晚上11点左右,李长亨坐在大排档最中间的桌子上,吃着阮梅亲手做的宵夜没多久。
这条街上就来了不下40个军装差佬。
不过,这些人也不打扰他,更没把人赶走。
而是5人一组,就在这条街上来回巡逻,然后把任何一个看起来不是普通居民的人,全挡在街外。
然后这条街上的大排档老板,左右两边租了李长亨门店的老板,还有那些租住在这,又听说过李长亨传闻的人,全都知道传说中,买下一条街的超级大老板。
在时隔两年后,再次出现在这里不说,还大咧咧的就坐在阮老板的大排档吃宵夜。
晚上12点左右,不仅颜同、蓝江带着人过来了,两年多没见的雷洛,同样带着人出现在李长亨面前。
“ir,恭喜您就要成为世袭子爵,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李长亨看着一身西服,手上拿着跟雪茄的雷洛。
只看一眼,就察觉这家伙比两年前更嚣张、跋扈了。
而且那股羡慕的语气,听得李长亨都觉得牙酸。
对张天志和费兰奇点点头,然后指着空位对雷洛、蓝江和颜同道,“坐吧,两年没见,先喝三杯。”
蓝江和颜同一听,一个忙着开啤酒,一个忙着分发碗筷和杯子。
只有雷洛大咧咧的坐在李长亨对面,边抽雪茄,边盯着他看。
李长亨是谁,看一眼雷洛的表现,就知道这家伙已经不觉得自己在权力和势力上低人一等了。
然后就想到金钱帝国的电影里,雷洛可是说过新处长不识趣,就花钱找伦敦的议员,把人赶回伦敦的话。
也就是说,这家伙这两年里,已经搭上了伦敦的关系。
然后就觉得自己不用再对一个王室女婿低头了?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很大的利益关系。
否则雷洛又不是傻子,绝不会平白就得罪自己。
稍微想想,李长亨就觉得肥宝收旧楼的事,说不定就是和雷洛合伙的。
可没几秒,又觉得也不对。
当初雷洛可是把自己现在坐的这里,也就是铜锣湾、景龙街左右六栋联排5层商住两用的大楼,一下次全送给了自己,当成帮他获得苏格兰男爵的报酬。
几千万港币眉头都不眨就送了出去,此时也不应该为了几千万就得罪自己。
不是钱,加上这家伙刚才那股酸溜溜,羡慕自己成了世袭子爵的语气,就是说地位和更大的权力了。
笑着试探道,“这是对我有意见了?”
蓝江和颜同顿时楞了起来。
“这我可不敢。”
雷洛眯着眼睛道,“我能有今天的地位,还多亏了您帮我搞定的爵位。
不过,打狗还得看主人,您一来港九,就把矛头对着我和几个大老板一起放在明面上的人,是不是也太霸道了?
而且,做生意不是你这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其他人的路都给堵住了的路子。”
李长亨顿时就笑了起来。
看来和原油有关了。
“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不仅挑手下的眼光奇差,抢穷人来赚钱的手段更是不入流。”
说完,接过蓝江手里的啤酒瓶,看着板着脸,眼里闪过一丝凶光的雷洛道。
“不打算喝一杯,就回家陪老婆,别在这里碍眼。”
本来想着谈不拢,就用回家喝老婆煲的汤做借口,免得翻脸,失去再谈一次机会的雷洛,听完李长亨的话顿时气的脸都红了。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猛的站起来,招呼也不打的就离开。
看着愤然起身离开的雷洛。
李长亨只想想,就知道这肯定和钱没太大关系。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立场对立,才会让雷洛有钱都不赚,一心想着进入某个势力。
李长亨笑着对蓝江道,“你要不要也回家陪老婆?”
蓝江笑着耸耸肩,“我又不是苏格兰男爵,没资格和港九几个家族,还有英格兰人开的公司一起做生意。
也没把全港九的英籍差佬都收买了。
每个月谁能拿多少钱,甚至我和颜总探长能拿多少,也全由某个人说了算。”
说完,蓝江拿起自己的酒杯,双手端着放在李长亨手里的酒瓶边。
笑呵呵的说道,“长官,这么久没见,三杯可不够,要喝就连喝三瓶。”
李长亨立马知道蓝江这是试探自己。
老上下级在酒桌上,仅仅靠喝酒,其实很容易就能试出关系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那就喝白了吧,免得一会要放水的时候,上洗手间是个麻烦。”
让张天志去拿酒,没一会阮梅自己拿着瓶酒过来,在他耳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酒合你口味,不过我们这卖的最好的,就是这种酒。”
李长亨一看居然是竹叶青,然后再看才知道这是汾酒中的药材酒。
看着忍着笑意的蓝江和颜同翻了个白眼。
把不明所以的阮梅支走,李长亨拧开瓶盖,自己倒了半杯喝了一小口,顿时觉得嘴里全是一股淡淡的苦味,然后酒进了喉咙,甜味就出现在整个嘴巴里。
半个小时后,一瓶竹叶青、几道小菜全进了三人的肚子里。
李长亨让人再拿酒的同时,端着酒杯小口喝着的问道,“除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些,雷老虎也不应该见面就给我脸色啊?”
蓝江和颜同对视一眼,“ir,您几十万、几百万吨的往伦敦运原油,不仅让英格兰原油价格跌了015美金,更是让本来想卖船的几个船运公司,又看到了赚钱的希望。
想一统船运业务的人,目的没达到。
想借钱出去的银行,没人贷款。
想卖地给别人的人,地同样没卖成。
这中间可就不仅仅是金钱的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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