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中午在叶师傅家吃了顿便饭,李长亨陪着喝茶聊天一直到下午4点钟。
阮梅才小声说道,“阿亨,晚上家里还有客人,是不是明天再来陪师傅?”
听着叶师傅、张天志、元哗和几个师兄弟,说着港九这些年的趣事的李长亨一楞,随即反应过来的向叶师傅等人告辞。
临走时,李长亨看着叶证道,“你想去米国读书,还是去英格兰?
还有留学的事肯定没问题,但你至少也要告诉我,你对什么学科感兴趣。
免得自己不喜欢,去了也白去。”
叶证想都不想就说道,“拍电影,可以吗?”
众人本以为叶师傅会不高兴,却没想到他却对看向自己的叶证笑着道,“当个艺术家也不错,至少比我们这些父兄辈都体面。”
说完,叶师傅笑着看了看李长亨,“当然,阿亨和阿梅小两口除外。”
阮梅高兴的忙摆摆手,而李长亨则想了想说道,“想做导演肯定首选南加大,然后就是纽约大学和米国电影学院。
而伦敦大学现在好像还只招收硕士生。
至于法兰西高等艺术学院”,李长亨看着一脸期待的叶证道,“法兰西人的水平肯定没问题。
毕竟这十多年里,不管是艺术性,还是整体票房上都比米国人强。
但说实话,看看这些年法兰西电影里,十部就有7部是和性,还有各自莫名其妙的思想有关。
对你这种小家伙来说,学业没完成就要当爸爸还是小事,就怕你被人忽悠傻了。”
叶证有些懵的没听懂,但其他人也不知道到底会如何被人忽悠傻了,但当爸爸的话,他们听完就笑了起来。
而且,既然李长亨现在就说出来,就表示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叶证出事。
徐达昌见叶师傅也在笑,不有调侃道,“阿亨,我19岁就有了第一个孩子,阿证4年后毕业要是能给师傅带给孙子、孙女回来,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啊。”
“不行,不行”。
叶师傅忙摆摆手,“阿证未来要是一直留在国外还好说,可他要是回港九生活和工作的话,最好还是娶个本地的姑娘。”
这次不用别人劝说,叶证自己也有些脸红的点点头。
李长亨疑惑不解时,感受到阮梅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很快就反应过来。
未来的人不在乎混血孩子,甚至还觉得他们大概率漂亮、聪明。
可在这年代,港九的混血孩子,十个里九个半是被不负责任的老外父亲,连孩子和母亲一起抛弃的被歧视群体。
当然,也不是没有把女人孩子,带回国的。
只是这种例子占比很小。
“洋乐色无处不在啊。”
众人听完李长亨这句感慨,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李长亨又不是那些垃圾,转头对阮梅点点头,然后笑着道,“我可是有本事的人。”
“哈哈哈”,徐达昌立马附和道,“阿亨你要是都不算有本事的人,这世界上就没人敢说自己比你强了。”
“没错,没错。”
李长亨见阮梅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笑着对叶师傅道,“师傅,要不晚上您和师兄姐们,去我家聚聚?”
黄粱和徐达昌等人眼睛一亮,但叶师傅却摇摇头,“今天就不去了,你的客人肯定和我们聊不到一块去。
还是初一的时候,你们都来我这吧。”
说完、叶师傅忙又问道,“阿亨,你没那么快回伦敦吧?”
李长亨笑着点点头,“没事的话,我肯定会待到元宵节之后。”
“那就好”,叶师傅笑呵呵的看了此时已经一脸笑容的阮梅,“不急着走的话,正好可以去看看阿梁他们在元朗的舞狮,很热闹的。”
李长亨眼睛一亮,“我早就想看舞狮了,只要没急事,我肯定去。”
和叶师傅告别,李长亨拉着阮梅,和送自己下楼的叶证说道,“你想读导演系,就只有南加州和纽约大学两个选择最合适,想清楚了就告诉我。
而且我就你一个师弟,只是去读书还是很简单的。”
跟着下楼送他的黄粱等人一听,顿时羡慕的不要、不要。
这只要挣气点,未来不说大富大贵,至少米国和港九都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好工作。
而且听说小师弟可是花了好几亿,买下好莱坞的电影公司。
甚至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回港九发展的话,7家中环、铜锣湾道北角的剧院,就不用担心没人请叶证拍电影。
当然,还是那句话,得自己争气。
否则看小师弟对自己这些人的态度就知道,他可不是好忽悠的人。
可现在才14岁的叶证哪里会想那么多,“亨哥,南加大和纽约大学那个最好?”
“导演系的话,肯定是南加大,毕竟纽约大学的艺术学院65年才成立,想追上可没那么容易。”
李长亨见叶证眼睛一亮,立马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你师兄我常年在纽约、伦敦和港九三地跑。
你要是去加州的话,就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没问题,我肯定行的。”
叶证大概是被叶师傅管太紧了,加上年纪小没吃过苦,巴不得独自生活。
“这可由不得你”,李长亨笑呵呵的说道,“我虽然能保证你在米国的安全,再让你在联美电影公司挂个职,或者是演员合同,就能搞定入学事。
但具体是去加州还是纽约,还得你父亲决定。”
大概是叶师傅没反对他当导演的想法,又或者不想,也不敢当着李长亨的面反驳他。
叶证这次出奇的没反对,而且还很乖的点点头,“我会劝父亲的。”
然后就有些激动的问道,“亨哥,我真的能去联美电影公司?
还有,我能在放假的时候去参观剧组吗?”
“公司都是我的,你只要不捣乱,未来也真的考进了导演系,你就算直接给联美的导演当跑腿的助理都没问题。”
“只是跑腿的啊?”叶证有些郁闷的看向阮梅。
却见阮梅默默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立马就老实起来的‘哦’了一声。
可他和阮梅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李长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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