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子,妮可·罗宾,她现在就有七千九百万的悬赏吧。”
“我现在的月薪是3000贝利,如果把她交给政府就能得到......呃,算不清楚......反正是很多很多个月的工资。”
“但其实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啊......”
梁安并没有出卖罗宾换取赏金的想法,他知晓罗宾的过去,所以他眼中的罗宾,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儿而已。
“你好,我叫梁安,我也才来这边一个月。”
梁安笑着回应了罗宾。
因为知晓罗宾的身世,梁安不由得对她多了许多同情,接下来的一整晚里,梁安主动帮罗宾完成了很多工作。
时至深夜,酒馆里的客人也少了许多,梁安此时没什么事做,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思绪发散开来。
“我其实是不想出海当海贼的,要不然,就可以趁现在让罗宾上我的船了。”
“我也对海军没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向往的是像多弗朗明哥那样,当一个地下皇帝。”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先锻炼果实能力。”
“罗宾,能不能帮我拿一杯酒来?”
另一边,同样在休息的罗宾听到梁安的声音,心中却是骤然一惊,如遭雷击。
他刚才说的名字,是罗宾?
罗宾的通缉令上,印着的是她八岁时的画像,刚离开奥哈拉的那几年,因为和通缉令几乎一致,她只能藏身于地下世界,和无数想要出卖她,换取赏金的人,相互算计,艰难的活到了今天。
时至如今,已经很难通过那张通缉令来判断出她的身份了,但她依旧保持着最高度的警惕,在一个地方最多只停留几个月。
她今天刚到达伊洛西亚王国,便化名为罗丝,顺利的应聘成为尼桑酒馆的服务生。
没想到,酒馆里的一个杂役,竟然叫出了她的真名?
怎么办?罗宾心思急转,思考着对策。
他也许还没有确认我的身份,也许只是在试探我?
我不能露出马脚,现在马上离开岂不是告诉他我就是罗宾?那样的话,就算离开了酒馆,很快政府的追兵就会赶来吧。
先稳住他,等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再偷偷离开......
罗宾心中波澜起伏,表面却依然保持着淡然。
“梁安,我的名字是罗丝,你的记忆力可真差。”
罗宾笑了笑,起身拿了一杯酒,递给了梁安。
梁安也反应了过来,他竟然顺口说出了罗宾的真名。
难怪她孤身一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世界政府抓到,这份镇定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过想必她也被吓坏了吧。
梁安接过酒杯,注视着罗宾的眼睛,以一种不容质疑的口吻,缓缓说道:
“你刚才听错了。”
罗宾怔在原地,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原来是我听错了啊,看来我还是太敏感了,不过稳妥起见,过几天就离开这个国家吧。
梁安默默喝着酒,心里却想着,希望和罗宾的相遇,不要产生蝴蝶效应吧。
在正常的时间线里,罗宾应该很快就会加入克洛克达尔的组织吧。
也就是说,那只沙鳄鱼,克洛克达尔说不定也在附近?
梁安皱起了眉头。
“喂,老莫里,明天我想请一天假。”
“可以,请假一天扣500贝利。”
吧台后的老莫里,头也没抬的说道。
“吝啬鬼,今天你上厕所必然再摔一跤。”
梁安嘟囔了一句。
梁安有了一种感觉,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世界线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他也许注定无法做一个普通人了。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让自己变强。
......
城郊,一片树林中。
梁安靠坐在一棵树下,大口喘着粗气。
经过一整天的实验和练习,他已经初步了解了自己的能力。
梁安自己命名的“说说果实”,能力果然和他的猜测几乎完全一致,就相当于所谓的“言出法随”。
必须梁安发出声音,果实能力才有效,在心中默念则不会生效。
当然,梁安能力的限制很多,并不是说出的所有事情都会发生。
比如说,梁安说一句,这个世界毁灭了,世界当然不会就此毁灭。否则,岂不是相当于梁安用自己的力量毁灭了世界?
尽管能力的限制颇多,但梁安还是无比的满意,因为这个果实,在他看来,属于超人系中最为特殊的一类,“规则系”。
他甚至可以通过果实能力,让完全没有学习过霸气的自己,短暂的拥有见闻色霸气和武装色霸气。
只不过霸气的持续时间很短,而且用完这个效果后,梁安会变得无比的虚弱和疲惫,身体也会受到伤害。
同样的,他可以短暂的获得任何能力。获得的能力越强,持续时间越短,身体遭受到反噬的程度也更严重。
梁安刚才试着说了一句“我可以飞行。”
他感觉到自己两侧的后背,似乎长出了一双无形的翅膀,只需心念一动便飞上了天际。
然而,一分钟后,尽管梁安早有准备,没敢飞的太高,他还是从十米高的空中掉了下来,摔了个半死。
他试着说了一句“我的伤完全好了。”
却也只是得到了一部分缓解,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样。
“从‘无’到‘有’,是规则上的彻底改变,消耗的体力很多,后遗症也很严重,以后我要尽量少使用类似的能力。”
“如果不彻底改变规则,比如说,刚才我摔下来的时候,说一句“我刚好摔在柔软的地面上,没有受伤”,也许情况就会好很多。”
“呃......算了......这个就不再实验了。”
又休息了一会,梁安轻声说道:
“我的状态恢复正常。”
浑身的疼痛感瞬间消失,原本疼痛最剧烈的,疑似骨折了的右脚小腿,同样恢复如初。
梁安站了起来,走回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