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城的一个军官的带领下,宣旨队伍来到了这个青楼前面。
此时青楼面前的血迹还在,尸体刚被清理走,但是血迹还没有清理干净。
“怎么你们就在这里办公的吗?”魏忠贤皮笑肉不笑的揶揄道。
守城的那个军官顿时露出了十分尴尬的笑容。
他不过就是一个中级军官,上面的事情他能怎么办,于是只能低着头吧魏忠贤引导进入了青楼之内,守卫青楼的那些亲兵看着来人气势这么大,而且还是自己人军官领着,也就没敢拦着。
魏忠贤上了三楼,然后在这个守城军官的引导下到了这个屋子的面前。
但是这个守城军官却不敢上前了,刚才那个千户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就是传递一个消息结果就被人给杀了,你说这个是什么情况,他还敢上去送命不成。
“开门!”魏忠贤面色平稳,要是不看他眼中的冰冷的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这位公公,下官实在是不敢上去,下官”守城军官站在这里很是难为的说道。
守城军官可不想重蹈覆辙,人头被砍了那可就没嘴巴吃饭了。
“哼!”魏忠贤见到这个守城军官如此的胆小如鼠,顿时就冷哼了一声上去伸手猛地推开了这个大门。
“咣当!”大门被猛地推开撞击向了两边。
还在里面尽兴的几个人顿时就顿住了,全部的目光伸向了这边,他们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的不要命了敢来打扰自己喝酒。
“他娘的!又是哪个!”都指挥使看都没看清人就骂道。
但是他刚其实就看清了魏忠贤的衣服,穿着的是一件华丽的蟒袍,这可是朱由校御赐的,啊效果真的是震慑人心啊。
一件穿着蟒袍的人出现在了你的面前,饶是这个无法无天的人都指挥也下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这么一下酒也就醒了许多。
再定神一看,发现还是一个头发灰白面净无须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什么情况?他是和人?
这种打扮可是很少见的,大明能有这种打扮的人少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清楚。
宫里来的人,看他面净无须的样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地位不小的太监。
这个相貌很符合一个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千岁。
雅间的这几个人可都是在官场厮混了许多年的老油子,猜到了这个人是谁,那可就不一样了。
连忙的起身见礼。
“敢为可是魏公公驾到?”都指挥使把姿态放的特别低,他又不是脑子真的不好使,看着他长得粗糙像个大老粗那就真的以为他是个大老粗了,其实人家的心细着呢,单单就从衣服相貌气势就能看出此人的真实身份。
“哦?梁大人看能认出杂家?“魏忠贤营养怪气的揶揄了一句。
“魏公公哪的话,下官可是对魏公公敬仰的很啊,家中还有魏公公的生祠呢。”梁都指挥使可是低眉顺眼的来到了魏忠贤的面前十分恭敬。
“那为何杂家在城门外等待了一个时辰,梁大人却还有这雅兴喝酒啊?”魏忠贤上前两步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梁都指挥使有些懵逼了,他觉得自己把姿态放的也够低了啊,怎么魏公公看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
难道
梁都指挥使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之前好像来了一个打扰自己雅兴的人,侬!人头还不是在桌子上摆着的吗。
难道他是来通知自己的?
他娘的!看来这酒可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魏公公,您看下官是真的不知道您来啊,不然下官一定亲自出城迎接十里。”梁都指挥使深深的明白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现在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可是知道这个死太监是个什么人的,那真的是杀人不扎眼啊,比自己还要大的人官他都杀了不知道多少,不要说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都指挥使了。
在山东除了那个家族恐怕这位谁的面子也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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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与那个家族的关系很深,但是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就把那个家族给抬出来,毕竟这可是杀手锏啊。
杀手锏可是要在关键的时刻拿出来用的。
“陛下谕令!山东诸将接旨!”魏忠贤也不与他们再废话了,直接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嗓子。
听到了有旨意,这些人顿时跪在了地上准备接旨。
“陛下谕令,山东主将即刻进入河南围剿朱聿键等叛贼,违者格杀勿论!钦此!”
魏忠贤念完了谕令说道:“诸位赶快的启程把,不然杂家这个尚方宝剑就该出鞘了。”
只见魏忠贤伸了伸手,那个一只伺候在身边的小太监递上来了一把尚方宝剑。
“敢为可是魏公公驾到?”都指挥使把姿态放的特别低,他又不是脑子真的不好使,看着他长得粗糙像个大老粗那就真的以为他是个大老粗了,其实人家的心细着呢,单单就从衣服相貌气势就能看出此人的真实身份。
“哦?梁大人看能认出杂家?“魏忠贤营养怪气的揶揄了一句。
“魏公公哪的话,下官可是对魏公公敬仰的很啊,家中还有魏公公的生祠呢。”梁都指挥使可是低眉顺眼的来到了魏忠贤的面前十分恭敬。
“那为何杂家在城门外等待了一个时辰,梁大人却还有这雅兴喝酒啊?”魏忠贤上前两步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梁都指挥使有些懵逼了,他觉得自己把姿态放的也够低了啊,怎么魏公公看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
难道
梁都指挥使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之前好像来了一个打扰自己雅兴的人,侬!人头还不是在桌子上摆着的吗。
难道他是来通知自己的?
他娘的!看来这酒可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