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城主!城东城墙垮塌,近千名城民遇难。”
“启禀城主!城北近百民居被毁,城民们惊慌失措,城内一片骚动。”
“启禀城主……”
相较于叶凌月等人营地的一片安宁,星河老祖这头就没这么清闲了。
“闭嘴!”
城主府内,侍卫们一个个先后来报。
报告的都还是坏消息,星河老祖差点没被气死。
天河出现之初,星河老祖本以为是一次大机遇,可哪知道很快,天河就开始倾落。
星河老祖还未曾见过这么大的天灾,加之早前,因为叶凌月等人的劫囚事件,城主府不少侍卫逃窜出祥宁城,尽管虎将军带来了一些人,可如今,他手上的人手还是不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地理位置不对,祥宁城在这一次天河倾落中,遭遇的袭击特别猛烈。
不断有面积惊人的陨石从天而降。
星河老祖的城主府,虽然已经加固,在城主府的屋顶和墙上都加持了铭文。
可还是不断有陨石击中城主府,城主府内也是四面楚歌。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祥宁城本身,可谓是经历了建立百年来,最是糟糕第一次。
城中的建筑,大面积垮塌。
城中是数以万计的城民们也遭殃了。
民居和城墙都还没来得及加固,稍大的陨石一砸落,就是人员严重伤亡。
“城主,不少城民想要逃出城去。”
城门口的侍卫也是神情慌张,急忙来报。
城民们都觉得躲在祥宁城内,星河老祖也不能给他们提供庇护,与其被困死在一个固定的城池中,还不如逃出城去,兴许在开阔点的地方,还能躲过一劫。
“传令下去,关闭城门,谁要是敢出城,格杀勿论!”
星河老祖脸色难看。
这些城民,若是这时候逃出城去,不就意味着背叛了祥宁城。
他绝不允许,这些城民成为其他人的子民。
天河倾落已经持续了一个白天,眼看暮色降临,还是没有半点缓和的意思。
星河老祖的心,在滴血啊。
为了这座祥宁城,他几乎投入了星河家近半的资产。
可这一场天河倾落,却是将祥宁城毁于一旦。
“老祖,你又何必如此恼火。那些城民也都是些没用的废物,死就死了吧。等到天河倾落结束,你大可以再掠夺一批新的子民。”
看到星河老祖焦头烂额的模样,虎将军搂着两名女子,在旁喝着酒,一脸的悠闲,时不时还在两女子的脸上亲上一口。
你说的倒是轻松,有本事,你倒是给我去掠些人来。
星河老祖没好气道。
如今身在无极天的几大势力,哪一个是弱手?
就算是早前实力最差的难民阵营,也就是叶凌月的阵营,在剑魔帝莘加入之后,实力也是一时大增。
至于道门还有漠北天域,哪一个是好惹的。
虽然自己这边有幻兽天域帮忙,可人手有限,能否在天河倾落结束后,找到极品天印还是个未知数。
心里虽然埋怨,可星河老祖脸上却不是没有半点表现。
他陪着笑脸。
“虎将军说得是,只不过,我们人手有限,漠北天域又和苍芒总工会合作了,你说我们真的有机会找到极品天印?”
星河老祖试探道。
“你担心什么,难道我幻兽天域在你眼中,还不如他们?”
虎将军不满道,退开身旁的两名女子。
“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你也看到了,漠北天域那边……”
水蛊之事,让星河老祖不得不对漠北天域刮目相看。
漠北王这一次祭祀虽然过去了,可谁知道,他手中还有没有掌握其他,自己所不知的本事。
“亏你和漠北王一脉相承,他能获得上古之力,你怎么不能?”
虎将军不满道。
当初他也是看中了星河老祖在无极天有城池,又是当地一霸,才会和星河老祖合作。
哪知道,漠北王崛起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若是没有上古之力,虎将军倒是不怕漠北王,可是如今,就是未知数了。
毕竟,除了漠北王之外,还有其他势力,也在摩拳擦掌,等着抢夺极品天印。
“这……”
星河老祖一脸的无奈。
“好在,本将军早就有所准备。我已经替你和祥宁城,找了个帮手。”
虎将军冷哼道。
虎将军看上去是个鲁莽的,实则也是有脑子的。
他也知,如今光靠自己和星河老祖,只怕还真拿不下极品天印更不用说是昆仑秘藏了。
所以,他决定学学漠北王,也来个联合。
“帮手?”
星河老祖一听,大喜。
难道是其他天域的高手?
“启禀城主,道门长孙雪缨在外求见。”
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告道。
长孙雪缨来了?
星河老祖怔了怔,这个时候,长孙雪缨不带着道门子弟躲避天灾,来祥宁城干什么?
“长孙姑娘果然来了。”
虎将军一听,忙整了整衣衫,一脸欢喜,迎了出去。
星河老祖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虎将军口中所说的帮手,就是长孙雪缨。
不过,没想到,一向风评不错的长孙雪缨居然会答应与他们合作?
星河老祖有些不解。
道门毕竟还是名门,在外的名声可比星河老祖好多了。
按理说,按照长孙雪缨的秉性,应该不屑于他们合作才对。
星河老祖也不知长孙雪缨到底是何打算,他也跟着虎将军迎了出去。
“长孙姑娘,虎某已经等候多时。”
虎将军一看到长孙雪缨那张娇俏的脸,就一脸的垂涎。
长孙雪缨却是冷着脸。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些道门的子弟。
这一次天河倾落,她们也有所损失,只是比起祥宁城来,要稍好一些。
“虎将军,合作的事,我已经考虑过了,我可以答应帮助星河老祖一起找寻天印,甚至是对付其他势力,不过,我有个要求,找到的天印,上等的天印,我们占六,你们占四。”
长孙雪缨沉声道。
星河老祖一听,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