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故弄玄虚地点了下一张ppt,多媒体投影放出一张条形图和折线图。
“大家看看,这是过去十年的高考化学难度表,特别是最近五年,那难度一直在拔高。”
“高考的目的是选拔出优秀的人才,如果题目太难,选拔不出有天赋的人才,国家社会会怎样?”老教授浅啜了一口茶叶,说着和云莳截然相反的答案,“所以,高考难度会发生转折,明年的高考题目相对来说会简单点。”
此话一出,很多人看云莳的眼神稍微平和了点。
对于好看又摸不着的人,大家是崇拜和喜欢,对于好看离自己很近的人,大家是恨不得踩几脚。
云莳虽然长得好看,但智商不太行,放心了。
“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老教授话锋一转,又开始瞎几把地吹起牛皮……
“我怎么感觉那个老教授在针对你?”桐婳剜了眼讲台上的人,“真是讨厌!”
“还好,”云莳扫了眼十句话不离京城的老教授。
只是平日被捧惯了,自负又自傲罢了。
云莳从兜里掏出两枚大白兔,赛给桐婳一颗。
桐婳“\(o)/”
桐婳将大白兔塞进嘴里,满口奶香,双手插衣兜,发现自己的肚子有点圆,她又去摸云莳的肚子。
云莳难得被吓了一跳,拍开她的手,“干什么?”
桐婳漂亮的杏眸有些羡慕,“为什么你零食不停嘴,也不见你腰上长肉。”而且武力值还那么ax。
“我经常运动。”
桐婳“认真地吗?”
云莳别过头瞅了她一眼,“我像是不认真的?”
桐婳摇了摇头,心里谋划着周末也要去健身房了。
周六,天气晴朗。
上午,云莳跟着云开去滑冰馆滑了几个钟。
自从云莳说不考滑冰登记证后,云开失落归失落,还是会认真纠正云莳的不标准动作。
回兰庭居的路上,她登陆股市app,将之前在学校买的短线股抛售出去,赚了点小钱。
一回去,烧酒已经从阳台回来了,看它狂甩尾巴兴奋的模样,应该是能量满格。
云莳给他拍了一张照片,难得发了个朋友圈。
【超喜欢(红色爱心表情图)!】
谢延最近很忙。
最近公司投资的3d技术项目上线,忙着演讲推广,忙着出差,忙着测评收数据……
难得空闲下来,发现特别关注的人发了动态消息。
发的照片是烧酒的。
创造烧酒的人是自己,四舍五入,那就是暗戳戳超喜欢自己了?
这算是秀恩爱?
不对,这就是恩爱,用不着秀!
忽视谢微朗“乱七八糟”的动态消息,他立马给云莳点了个小爱心。
等忙完这几天就去看看她。
清酒在这个时候凑上来,“主人,你在看什么?”
谢延头都没抬,难得认真地回答问题,“看你弟。”
清酒“……”这是骂人的话?
桐婳也给云莳点小爱心并评论【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羡慕羡慕羡慕!】
……
炒股赚了点钱,云莳决定带着烧酒出去商场买点东西。
毕竟是名成熟的爸爸,应该得为儿子添点冬日的衣服。
虽然机器狗不怕冷,谁让她喜欢呢。
银河商场是幽城数一数二的大商场,周末人流量也不是特别多。
因为这里的消费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高。
云莳以前没来过这里,不太熟悉,这并不妨碍云莳找宠物用品店。
花钱给烧酒买了一大堆的公主衣服。
付款之后,云莳当即往烧酒身上套了一件粉色的纱裙。
她对粉色情有独钟。
烧酒的情感系统不低,更有“性别意识”,被套上裙子之后呜呜的叫了几声。
云莳用行动告诉它什么叫反抗无效。
云莳没重生前基本不吃垃圾食品,重生后就撒野了。
一楼露天街区有很多的零食店,店内不允许带狗进去,云莳便将烧酒绑在外面。
刚付款卖完炸鸡桶,云莳就听见外面有烧酒的嗷叫,连忙快步走出去,连炸鸡桶都忘了带。
门外栓烧酒的招牌板倒了不说,烧酒正咬着一个穿名牌服装女生的小肚腿,口齿间有鲜血流出。
石头砌成的地板上还躺着一只被咬死的波斯猫。
烧酒有些暴躁,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俨然一副凶相。
谢延说过,烧酒不会主动攻击陌生人,除非陌生人主动伤害它。
名牌女满脸泪痕,低声喊救命,可没人敢上前。
云莳喊了烧酒一声,“烧酒,松口,回来。”
烧酒很听话,跑了回来。
名牌女受伤的右腿流了不少血,一动便疼得她直吸凉气。
她看向云莳的眼神阴鸷深沉,“下等贱民,你的贱狗咬死了我的猫咪,伤了我,你们都死定了!”
什么沙雕玩意?
她是重生在封建王朝制度国家里??
云莳一直抚摸着烧酒的后背,安抚它,看名牌女的眼神有些冷利,“劝你说话放干净点。”
周围少数一些人频频侧目打量。
不出十分钟,便有身着制服的人跑过来,对着名牌女鞠了个躬,“大小姐,您没事吧?”
对方来了十来个人。
“你特么的眼瞎了?没看见我脚受伤了?我的猫也死了,你们赶紧将她抓去蹲牢房!”
名牌女被扶了起来,前往医院。
那只波斯猫也被小心翼翼给抱走了,像是伺候祖宗般。
“这位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如果是我的错,我可以付医药费,你们没资格带走我。”
特么的又不是警察!
但对方的态度很坚决。
要是换了平时,云莳早就拳头招呼,可现在不行,她还带着烧酒。
只能老实跟着他们走。
一群人看云莳的眼神怪可怜的。
有人想要绑云莳,却被云莳眼里的王者气势给吓退了。
云莳跟烧酒被带到了一个别墅区,房子占地面积广,装修极显奢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全程下来,云莳的神色就没慌乱过。
“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们家大小姐?”那个制服长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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