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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凌杨CP,追妻火葬场
    凌氏集团。

    凌泽想要集中精力放在工作上,可看数据图是杨初雪的脸,看文字是杨初雪的名字。

    简直像是电脑中毒。

    视窗一直一直一直跳出来,却怎么也关不掉。

    想到平日对他极其贴心的妻子,现在冷着脸,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底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本来以为过几天就好,没想到都一个多星期了,杨初雪还不搭理他。

    还搬去了客房住,吃饭也不等他,下班回家也不出来接他。

    更加别说打电话发消息了。

    他将带链子的金边眼镜摘下来,挺括的上半身靠在老板椅上,浑身流淌着一股成熟和矜贵,俊脸却冷得不行。

    陈庆拿着几份重要的文件进来,战战兢兢地让凌泽签名。

    全公司都知道了,凌总心情特别不好,能躲都尽量躲着。

    凌泽大致浏览了一遍文件,挑出一个标点符号的错误用法,将陈庆训了一顿。

    陈庆被训得差点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世纪。

    以前的凌总可不是这般刁钻的,难道,总裁夫人又不在家?

    要不要帮忙一下?

    凌总生活幸福了,他们这些打工的日子也好过点,但凌总不喜欢外人过问他的私事,该怎么敲打询问呢?

    陈庆陷入了迷之沉默,忽然听见凌泽问了一句话。

    “啥?”他没听清楚。

    “如果你太太跟你打冷战,你怎么办?”凌泽将文件扔在一边,修长的双手叠在腹部上,脸色不大自在,“我就是好奇。”

    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一想到这个问题即将迎刃而解,他的工作生活回归正轨,陈庆差点热泪盈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我特别有经验!”

    胡说八道都是锻炼出来的。

    “如果是我做错了,我立刻向她道歉,求得原谅,当然要买点她喜欢的小礼物,哄好的成功率更高。”

    “如果是她的不对,那我也道歉,得要有丈夫的大度,她嫁给我吃了很多苦,我该对她好的……”

    凌泽要是有长耳朵,现在保准竖成九十度在收听,时不时还提个问题,“那她不搭理你怎么办?”

    这真是个千年难解之谜。

    “在不强迫她的前提下,必要时就不要脸面,多方面为她着想,她会感受到你的爱意。”

    凌泽睨了他一眼,死鸭子嘴硬,“没有!不是我!我跟我太太没打冷战。”

    家里那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被底下的人知道了,他以后怎么管公司?威严何在?

    陈庆打了下嘴巴子,“瞧我说错话了,是我自己,我太太经常跟我冷战,后来都被哄好了。”

    凌泽默默记在心里。

    原本六点钟下班的时间,他五点钟就捡起车钥匙走了。

    陈庆眼观鼻鼻观心,凌总竟然早退了。

    一楼大厅里。

    公孙沫正在跟前台争吵,吵着要探望凌泽。

    前台已经习惯了公孙沫隔一段时间就来“送爱心”的行为,操着官腔说要预约什么的。

    公孙沫态度特别蛮横,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壶。

    余光瞅见峻拔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她双眼一亮,踩着高跟鞋跑过去,巧笑嫣然,“泽哥!”

    不让她叫阿泽,就叫泽哥。

    为了保持靓丽的容颜,她隔三差五就泡美容院,适当时候还会去整容院搞个微整什么的。

    公孙家多是花心人,偏偏她却是个情种。

    眼里只有凌泽,自诩是个深情之人。

    凌泽正想着要买什么送杨初雪,瞥见公孙沫,下意识要闪人。

    她就像是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开。

    公孙沫对凌泽就用死皮赖脸的招式,料定凌泽不会对她动粗,她凑过去双手搂着凌泽的胳膊,“泽哥,我今天一大早就开始煲鸡汤,味道还行,你尝尝好不好?”

    凌泽心头正烦躁,推开她,“不需要,公孙小姐,请自重点。”

    他去地下车库取车,公孙沫尾随而来,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你不想喝汤也行,我们今晚一起去吃饭吧,我听说幸福街那边开了家……”

    “不去,我要回家陪妻子。”

    公孙沫浑身一僵,这些年她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杨初雪对凌泽管的松,凌泽也没有做出厌女症的模样。

    现在,他却用妻子来做挡箭牌了。

    “妻子?”她笑了两声,“在你心里,这个妻子是指秦枝还是杨初雪?”

    凌泽面色如霜,没有吭声。

    这是他的私事,没必要告诉外人。

    她倏然从身后抱着他的窄腰,深深嗅了口他身上干净的味道,极其痴迷,故意去蹭他,“泽哥,我真的很爱你,爱了二十多年,你就看我一次好不好?”

    “今晚一起吃个饭吧?我不求名分,也不贪图你家的权势钱财,就陪我一晚好不好?”

    她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心底一片算计。

    凌泽的身子紧绷,淡黄色的灯下,他的身影显得特别冷酷绝情。

    他一把推开她,快速进了驾驶座。

    公孙沫却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怎么也拉不开,她用力拍着车窗,“泽哥,开门!”

    凌泽冷眼望着她,想到陈庆上午跟他说的各种劝告。

    男女的思维方式不一样,过去,他一直以自己为中心想问题,自己觉得无所谓,可初雪会这样子想吗?

    她看见了,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多想和生气?

    从今以后,他得要为妻子考虑这些问题。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上唇,流畅立体的五官在灰暗的车内显得有些神秘。

    将车窗降下了一些,用极其严肃的语句警告

    “我的车子,只载我家人,你没有资格。”

    “我是已婚人士,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和未来,我只有一个妻子,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以后,你别来凌氏了,否则,别怪我不给公孙家面子。”

    他的容忍,到此结束!

    说完,他关上窗,车子扬尘离去。

    “砰!”

    公孙沫手里的保温壶掉在地上,里面的鸡汤洒了一地,滚烫的汤汁溅在她脚踝上,红了一片。

    她感受不到痛意,整个人杵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半晌,她才找回力气,想要捡起保温壶,摸了好几次都拿不稳。

    她弯着腰,透明豆大的眼泪掉个不停,哭了好一会,她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眼底一片风霜讥讽。

    ……

    凌泽没有直接回凌宅,他去了一趟沙尤,那里是奢侈品牌店的集聚中心。

    珠宝店的导购员各个都是火眼金睛,有钱与否,都能估摸个七七八八。

    凌泽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矜贵是他们最喜欢的,忙迎上去。

    凌氏集团的总裁以前来这里消费过,他们更加有客户尺寸等测量数据,直接调出来就好。

    凌泽想早点回去,开门见山说要给妻子买首饰。

    “是什么纪念日吗?”

    “不是,”凌泽思忖一会,“我惹她不高兴了。”

    导购员一听,心里有了主意。

    带着他来到店里最高级的柜台,选出三件套首饰盒,给凌泽简单介绍了一下。

    凌泽仔细看了看,购买了一套白色圆形镶嵌制成的首饰。

    导购员要给他包装,凌泽抢先一步,“让我来,你告诉我怎么包就好。”

    他有些生疏,但最终效果还不错,是他亲手包装的。

    陈庆说了,礼物不在于轻重,在于情义。

    导购员心里暗叹,难免有些羡慕。

    她们见过太多有钱人来买宝钻,都是给小情人买的,至于陪原配夫人购买,都是比较敷衍不耐烦。

    凌氏集团的掌舵人,是个好的丈夫。

    凌泽将礼物放在副驾驶座上,想要给杨初雪买点甜品。

    悲催的发现,结婚二十年,杨初雪了解他一切习惯爱好,可他对于她的习惯爱好,很朦胧。

    不是记性不好,是他根本没用心去记过。

    潜意识里,她会陪他一辈子,永不分离永不变心。

    ……

    凌宅。

    凌泽驱车回来的时候,管家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了。

    管家是过来人,在半个多小时前,凌泽给他打电话询问杨初雪平时爱吃什么甜品,他大概就猜出了些。

    家主和家母和好,凌宅又会恢复昔日的温馨热闹。

    凌泽提着几大袋的东西,管家迎上去,要帮忙提一下,凌泽避开了,“不用,我自己来,您去忙其他事情吧。”

    管家刚要走,又被叫住。

    “太太去哪了?”

    “她带着粉团跟烧酒出去见朋友了。”

    凌泽摆摆手,行,两只机器比他还重要。

    “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七点左右,怎么了?”

    “没事。”

    凌泽往主宅走,得知杨初雪爱吃一些甜点,就去蛋糕店买了各种各样的蛋糕点心。

    不知道初雪会不会喜欢他买的这些东西。

    他将所有的糕点都摆在餐桌上,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一定要让初雪一回来就看见。

    他家初雪笑起来像是一朵芙蓉,安静又甜美,想到这儿,他嘴角不由自主裂了开来。

    凌惊弦从外面拿快递回来,就看见自家父亲在傻笑。

    一张脸都冷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有笑容了。

    他笃步过去,一桌子的糕点令人眼花缭乱,还有一款他喜欢的无糖蛋糕!

    “爸,怎么买这么多蛋糕?”他放下快递,找了一根刀叉,正要切那无糖蛋糕——

    凌泽默默移开了无糖蛋糕。

    两秒后,他又不放心,推开凌惊弦,“别离这么近,这蛋糕是送给你妈的,你唾沫星子别洒上去了。”

    语气,丧心病狂的嫌弃!

    凌惊弦愕然“……”

    这是亲生的。

    他对着凌泽喊了声爸,企图打亲情牌。

    凌泽看了他一眼,就看了一眼,“你卡里没钱?你不认路不会买?”

    凌惊弦默默放了刀叉,他明白了,“我的出生是不是个意外?”

    “当初我们没想这么快要孩子,后来怀了你,以为是个女孩,没想到,”凌泽将蛋糕摆成一个?心形,叹了一口气,“赶紧走吧,别打扰我。”

    凌惊弦“……”

    原来他是激情犯错来到这个人间的。

    他是一个不被祝福的男孩。

    再见( ̄▽ ̄)。

    凌泽花了二十多分钟摆好造型,提着几袋礼物上楼,才上到一半,云莳也从外面回来了。

    吃货看见蛋糕,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凌泽急忙拉住她,“闺女,那蛋糕是准备给你杨姨的。”

    言外之意你别动,你别吃,你不要。

    哦,云莳知道了,“祝你们早日和好。”

    还是闺女懂事,凌泽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等我哄好了你杨姨,也给你买蛋糕。”

    “这么多,杨姨吃不完不浪费掉?”

    “到时候再说吧。”

    他在蛋糕店时,员工的嘴特别甜,说,如果各款蛋糕都买一种,妻子看见了肯定觉得自己像是被捧在掌心的公主,会更开心。

    浪费不浪费的,不要紧,哄好妻子才是首要任务和关键。

    杨初雪最近跟凌泽冷战,每天都外出跟朋友们聚会。

    被方希等人耳提面命,她思想渐渐转变出来。

    太懂事的女人容易被辜负被委屈,相反那些作天作地的狐狸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止说道理,还拿出京城名媛圈的一些典型案例出来分析。

    越分析,杨初雪越觉得自己像是凌宅的老黄牛。

    为凌泽起早贪黑二十年,在内,生活起居一并亲手打理;

    在外,应酬外交宴会等,将凌家外交打理得井然有序。

    回家前,方希朝她比了个奋斗的姿势,杨初雪深吸一口气,拉着烧酒,抱着粉团回去了。

    雄赳赳气昂昂。

    杨初雪回到凌宅,看见桌子上的糕点,只当是云莳买的。

    凌泽父子俩都不爱吃甜品,基本没买过,只有云莳会买。

    她坐下来,才吃了四口,凌泽从楼上下来,身穿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衣,有些邀宠,“初雪,蛋糕喜不喜欢?”

    杨初雪擦了擦嘴角的奶油,“这些蛋糕是你买的?”

    感动吧?原谅自己吧?立马跟自己和好吧?

    凌泽嘴角快要拉到耳根上了,“嗯,我跑了好久才找到这家店,喜欢吗?都是给你的。”

    杨初雪挺感动的,但朋友们这一周多的谈话也不是没有作用的。

    她刀叉一拍,扫了眼甜品,“你买这么多是要让我吃成胖子吗?”

    一想到她最近有点小肚腩,她语气更是中气十足,推开凌泽,上了二楼的侧卧。

    不出一分钟,她又出来,喊管家,“我东西呢?怎么不见了?”

    管家欲解释,凌泽开腔了,“二十多年都没分过房,都老夫老妻了,咱们不分,一起睡。”

    他伸手去搂杨初雪,都一个多星期没抱她了,他都快忘了什么是温香软玉。

    杨初雪一巴掌拍开他,“你嫌我老?你比我还老!”

    说完,她扭身就进了侧卧,锁死门。

    凌泽风中凌乱,他本来想要哄她的,画风怎么背道而驰了?

    顾不得在底下人面前下不来台阶,他手忙脚乱去敲门,“初雪,我没嫌你老,我说错了,我的确比你老。”

    他绞尽脑汁想说点好听的话哄她,“你实在是太好了,嫁给我,就像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管家没脸听了,默默背身离开,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住在隔壁的云莳“……”

    蓦地发现,她亲爸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凌泽本来计划将杨初雪的东西搬到主卧,在杨初雪这边的床头柜上摆上珠宝礼物,将她哄好。

    就算哄不好,那让她多看自己几眼,他也满足了。

    谁想到她直接去了侧卧,宁折不弯。

    杨初雪坐在侧卧的沙发上,越听越气,连句土味情话都不会说?

    她转身定了第二天的国外旅游机票,趁着凌泽上班的时候,跟朋友飞去了o国玩耍。

    凌泽知道这个消息,还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左右,脸色黑成墨水。

    炎炎夏日,陈庆进了总办室,觉得制冷空调不用开都行。

    凌泽又憋了两天。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寂寞了,给杨初雪打电话。

    对方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接,就发个消息,说自己很安全,要玩一段时间回去,让他不要打扰。

    凌泽满心烦躁,电脑还弹出一个有颜色垃圾广告。

    估计每个人都碰见过这狗玩意,想关闭都关不了,你点一下它自动打开。

    新页面弹出标题【她渐渐对你冷漠了?不再关心你了?不再以你为中心了?想重新找回那个“她”,请点击下面链接!】

    该死的颜料垃圾广告,凌泽被戳中了心窝,犹豫了一秒,点击了链接。

    作为凌氏集团的继承人,他自幼学了很多商业社交等专业技能,但没系统学过怎么防止“情感专家”的骗术。

    这么一看,就被广告里所谓的“情感大师”忽悠住了。

    看啥想啥。

    此刻的凌总,像极了没睡好有点头疼,baidu搜索一下决定要立遗嘱的疑心病网友。

    凌泽看完广告,立马买了去o国的机票。

    当天傍晚。

    凌惊弦上完商业继承人培训后回到凌宅。

    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怎么还没做饭?”

    管家站在一边,“我以为您不回来了。”

    “我爸不是还在?”

    “他今天飞去了o国。”

    凌惊弦挑了挑眉,追他妈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追妻火葬场?

    凌惊弦有点幸灾乐祸了,让你说我是个意外。

    “那我姐也会回来吃饭。”

    “大小姐呀,她刚才打电话说跟男朋友约会去了,不回家吃饭,”管家有些抱歉,“我立马让厨房给你做饭。”

    凌惊弦“……”

    十几分钟后,菜开始上桌了。

    “厨房的上菜速度越来越快了,”凌惊弦难得赞美,拿起筷子准备吃——

    厨师羞愧的声音传来,“少爷,我们以为你们都不在家里吃,为了保证厨房的食材新鲜,我们都清理掉了……”

    后面的话,没说了。

    凌惊弦望着桌上两叠青菜“……”

    单身狗不应该受到保护吗?

    他的春天什么时候来?桃花什么时候开?

    浮生居内。

    公孙沫裹成一个粽子来到雅间,里面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身姿灼约。

    听到动静,女生从沙发上坐起来。

    四目相对,公孙沫仿佛看见了秦枝。

    她闭了闭眼,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去。

    “公孙小姐。”

    她朝公孙沫鞠了个躬,态度恭敬。

    “季暖?坐,”公孙沫坐下来,将脸上的墨镜和口罩都摘掉,示意两位保镖离开。

    雅间只剩下两人,落针可闻。

    “我的助手应该跟你说过,我为什么找你过来?”

    季暖点头,挺直腰板给对方打量,“公孙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公孙沫找到她的时候,她发现,原来上天真的会掉馅饼,还砸中了自己。

    “走一圈给我看看。”

    季暖也不怯意,大大反方走了一圈,温柔的眉目透着一股淡淡的倔强,一步一摇之间尽是风情。

    公孙沫眸底划过一抹鄙夷,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和一张卡递过去,“文件认真看,不要你改名换姓,只要有七八分相似度就行,卡里有两百万,算是定金,后续看你怎么表现。”

    “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季暖整颗心都荡漾起来。

    公孙沫下一秒却居高临下地警告,“别妄想不该要的,懂?”

    “我明白。”

    公孙沫仰着下巴离开。

    季暖将卡和文件塞进包包里,脸色冷下来。

    ------题外话------

    ps:我之前竟然将古代科举考试制度的名次称号搞错了。。。

    殿试第一称为状元,乡试第一称为解元,会试第一称为会元。

    我高中时候语文考这个也经常搞错,写的时候也提醒自己别搞错,但是——还是搞错了。

    好丢人啊啊啊啊,以前写的章节不能修改,莫办法了,宝宝们知道就好,给点面子就当没看见吧,狗头保命溜了。。。

    明天云大佬跟霸道蟹主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