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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绚丽夺目的红霞下,是一座破旧败坏的宫殿。

    即使是刚经过一场盛大的婚礼,这偏僻的宫殿依旧是如此的破败,更与那缀了红绸的房楼格格不入。

    破旧的屋子里,是一身狼狈不堪的千承宇。

    听着这一句句撕心裂肺的“疯子”,温泽神情依旧淡漠,漂亮的眸子更是平静如水,不见半分波澜。

    温泽一脸漠然,动作熟练地将匕首没入千承宇的心口。

    看着面色痛苦的千承宇,温泽淡漠的心底却不曾泛起半点涟漪,那冷漠的眼神更似是在旁观一个无关之人的死活。

    见人还提着几口气,温泽便轻轻蹙了蹙眉,跟前人的命还挺顽强。

    前几日温泽是不想在雪儿将近的喜事见血,可今日礼既成,他便没太多束缚。

    既然骂够了,那人也该死透了。

    温泽淡淡瞧了眼手上那柄沾了血的匕首,才朝半死不活的千承宇开口提醒道“雪儿今日的婚礼成了”

    没有人比千承宇更懂千折雪婚礼成了的含义,可狼狈不堪的他却只能死死盯着温泽,然后什么也做不了。

    见千承宇痛苦难耐,温泽便知他的噬心蛊发作了。

    见此,温泽神情微微缓和,眼神淡淡地打量起蜷缩成一团的千承宇。

    毕竟在温泽的印象里,蛊虫是挺适合折磨人的小玩意,只是他从小便不喜那些乱七八糟的虫子,才没深入地接触。

    其实等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死透,本就是件需要耐心的事。

    虽然温泽耐心不多,但等一人慢慢死去却是绰绰有余,见人痛苦不已,温泽便颇为耐心地开口说道。

    “当初凡事参与屠戮的,本督早早便杀了,而如今那些不听话的贵族亦杀的杀,废的废。”

    见人依旧蜷成一团,温泽继续自顾自道“虽说当年望月一族曾遣散过一批人离开,但那些没离开的,所遭受的,可全是那无情无义的杀戮,你说,那些人…本督是不是得帮着处理处理?”

    “又是不是觉得本督将那些人杀了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其实在来南疆之前,本督倒是处理了一件和那相差不大的事,只是那人心太软,又加之那些施害者是被旁人诱导而犯下错,所以只杀了主使,没真将那些施害者全杀了。”

    “但本督不是个心软之人,更何况本督幼时所遭,及望月一族所遭,那些施害者可不光光是因为旁人的引诱,更重要的是…他们本就太过贪婪,所以他们如今倒是死得其所。”

    “而旁人早已处理完了,所以今日便该是你了,毕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本督这层‘南疆太子’的身份,你说对么?父皇”

    温泽一时说得有理有据,甚至还在最后加了个难得的称呼,但也将本就半死不活的千承宇气得直接咽了气。

    见人真的没动静了,温泽又不放心地踢了踢千承宇,便微微蹙起眉头。

    明明刚开始还骂得挺起劲,怎么等他一说,这还没等到回答,人便真的没了?

    见人死得不能再死了,温泽无奈叹了口气,人死了,他还得帮忙收个尸。

    温泽习以为常地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直接裹住千承宇的手腕,便将尸体拽到堆积的木柴旁,然后手帕也不要了,直接动作熟练地点上火。

    见火势蔓延上尸体,温泽一脸嫌弃地拍了拍手,这本来是不要这么麻烦的,但奈何人家好歹还是个王。

    温泽叹气,可能是前世帮忙烧人烧多了,这烧尸的操作流程他确实还挺熟练的。

    温泽烧了人,还不忘告知现任的小南疆王千语轩。

    “人,本督是帮忙烧了,但这死讯,还得你找个正当的理由传出去。”

    千语轩刚听闻“走水”的消息,再听温泽这话,整个人都还有点懵圈。

    千语轩迷茫地眨了眨,前脚漂亮姐姐刚成了婚,后脚漂亮哥哥便直接烧了个人。

    见跟前的小家伙呆愣不已,温泽不开心地抿了抿唇,他还得去哄他的酒酒,便话语直白地向千语轩问道“可还有人需要本督来审?”

    闻言,千语轩瞬间回神,急忙回道“不用”

    见漂亮哥哥冷冷的面容,千语轩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先前漂亮姐姐给了不少虫子”

    温泽:“……”

    一回庭院,温泽便先去沐了浴,更了衣。

    穿过庭院中的小径,进了屋,温泽一眼便望见那正乖乖坐在床榻上等他的木酒。

    而当木酒看见温泽出现在门口时,她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璀璨夺目。

    那明亮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欣喜与期待,让温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宠溺之情。

    温泽嘴角微微上扬,走到木酒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着木酒的脑袋。

    然后,温泽低下头,在木酒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面对乖巧听话的木酒,温泽眼神微微闪躲,他哪知雪儿早早便给那个小家伙安排好了,以至他出门,就为了烧个尸?

    “阿泽~”

    听着木酒这微微带着些许黏糊的声音,便让温泽止不住想要纵容宠溺。

    只见温泽缓缓地低下头去,动作轻柔,主动地吻上木酒软嫩的唇瓣。

    起初,这个吻还只是浅尝辄止,温柔得如同微风轻拂湖面,泛起丝丝涟漪。

    然而,温泽见木酒有些呆愣,才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且动作间微微带点强势。

    但温泽强势不过片刻,便不小心将自个亲得换不过气。

    反应过来的木酒则是下意识揽住温泽的腰身,并将人紧紧地拥入怀中。

    温泽深知自己亲不过木酒,便顺从着木酒的力道,任由对方将自己直接带到床上。

    在木酒的强势下,温泽早早便酥软了腰。

    温泽迎合着木酒,更与之纠缠不清,直至唇瓣被吻得红肿不已,温泽才堪堪被放过些许。

    此刻,温泽那浸透水雾的眸色晕染着,浅浅的蓝揉着微微的紫色,湿漉漉的眼眸更是显得格外湿软,甚至还透着几许迷茫。

    温泽想不明白,明明该洞房花烛夜是千折雪同古遇朝,可他今夜似乎还是得被他的酒酒睡。

    面对木酒突如其来的粗暴,温泽只是微微抬手,指尖直直插入木酒的发间,然后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揉着木酒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猫。

    但木酒依旧毫不客气地啃咬着温泽的脖颈,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粗暴,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感。

    即使如此,温泽只是吃痛地闷哼一声,他手上的安抚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止,反而越发轻柔起来,仿佛生怕会惊扰到眼前这个有些失控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