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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有你这样损师父的么?(新书求一切)
    “我也是头一回听见这么解释的。”苏鹤白朝着观众无奈地说着。

    小岳岳不理他,继续说:“特别贵!走了进去坐下来,我先看看人家都是怎么点菜的。

    不一会,来人了,在我的身边,坐了个小黑胖子。”

    台下观众微微一愣,紧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叫好声。

    这孩子,胆真大啊!

    郭得刚就在后台那坐着呢,甚至观众们都能看见。

    你这么说,就不怕下去了他老人家给你一顿狠cei?

    苏鹤白也是震惊,而后一脸赞叹地说:

    “不错,胆子真大!

    一会师父要揍你我可不拦啊!”

    小岳岳一脸委屈震惊:“这都让你给猜出来了?”

    “那可不是么,谁不知道小黑胖子就是.......”

    “是什么?”小岳岳贱兮兮地抛了个媚眼。

    “哈哈哈哈哈~~”

    台下掌声一阵阵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哄堂大笑。

    小岳岳接着讲:“小黑胖子从兜里掏出来一百块钱,啪拍桌子上。

    给我来一百块钱的早点!

    结果人服务员说了,我们这不卖半份的。

    小黑胖子灰溜溜走了。”

    “您仔细说说这小黑胖子,我爱听。”苏鹤白摸了摸鼻子。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

    “到中午小黑胖子又来了,

    服务员,你们这有二尺长的龙虾么?

    服务员说:“没有,我们这最小二尺七的。”

    小黑胖子一拍桌子:

    “什么店啊!二尺长的龙虾都没有?给我来份炒饼!””

    “哈哈哈~~”

    同时台下观众也发现了端倪。

    这.....就是郭得刚场的翻版啊!

    要知道《我要幸福》这个相声,郭得刚演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而小岳岳刚才说的,也正是在他的场中出现的故事情节。

    这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在讲故事。

    不错。

    苏鹤白早就看出来了。

    一直都是一句一捧,但是他的存在感并不强。

    除了偶尔噎小岳岳几句,剩下的时候基本就是一句一捧,虽然并没有直接逗笑观众们,但却起到了铺垫的效果。

    层层递进,在他的话语暗示中,观众们在这个情节中跟着层层递进。

    这可是了不得的。

    若是其他人,则是很难有这个效果。

    很多捧哏,都免不了想要抢风头。

    因为现在人的功利心太重,说相声就是为了个出名。

    出名之后有名又有利,这有什么不好?

    当然对于这个人来说,自然是没有坏处的。

    但对于相声来说,那就是一个隐藏的祸患。

    当一个人急于表现自己的时候,这份情愫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

    而且情绪都是会传染的。

    更别说看你表演的观众,自然也会感受到你这份心情。

    自然而然地,也就会导致,这场相声没那么好笑了。

    苏鹤白现在的表现,可谓是几乎做到了无欲无求,就是爱损。

    正巧这个损,也是一个十分好笑的笑点。

    观众们也因为他的损,频频发笑。

    而且虽然岳云彭没有被这样的捧过,但也没有明显感到不舒服,最多是有点跟不上节奏罢了。

    也正巧,岳云彭那种懵懵的表情,也是观众最喜欢看的一点。

    这场表演可谓称得上是经典!

    与此同时,后台。

    众人或坐或站,在后台关注着台上的表演。

    两人的表现所谓是绝了。

    笑点低的孟鹤唐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不住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太逗了,怎么鹤白捧哏也这么有意思啊!”

    “那让他捧你两场?”

    郭得刚笑着说道。

    孟鹤唐呆了一下,连连摇头:

    “师父别这样,我和九粮是真心相爱的,别拆散我们。”

    周九粮听到这句话则是一脸嫌弃地摆了摆手。

    郭得刚哈哈一笑:“小岳这臭小子,整天拿我开涮。”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在抱怨,但在他的语气中,却是完全没听到这种情愫。

    正所谓骂一句郭得刚大红大紫。

    这话是没有错的。

    在台上开师父的玩笑,已经成了德芸社的传统手艺。

    不少观众也好这口,每次以听到有人“欺师灭祖”,齐哄哄地拍手叫好。

    郭得刚也说过:“只要你们能火,就算是在台上把我祖坟刨了,我也是高兴地!”

    众人连连摆头说不敢。

    结果越说不敢,在台上刨地就越猛!

    小岳岳就是其中一个。

    几乎每次上场都得拿他开涮,而且还能涮出花来。

    苏鹤白倒是个例外。

    郭得刚开会说的时候,众人都说“不敢不敢”,只有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的”。

    当时众人就看呆了,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吧。

    亲戚给你塞红包还得推两个回合再收入囊中不是?

    你这差点就直接从人家口袋中掏红包了。

    结果到了台上,虽然他没有动手,却不住地引导着搭档来涮郭得刚。

    郭得刚到祖坟被刨穿了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最喜欢的这个徒弟带的头。

    真是个白眼狼!

    说归说,当郭得刚看到苏鹤白在台上的表现时,还是掩饰不了的喜爱。

    这孩子,台风太稳了!

    说不出来的大气!

    甚至隐隐超过自己!

    “师哥,我这徒弟怎么样。”

    郭得刚一脸炫耀地问道。

    余慊撇了撇嘴,粗略计算一下,自打苏鹤白上台之后,这是他不下十次十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每次一喝酒,少说也得三四遍。

    不过余慊还是由衷地赞叹:

    “这孩子真是踏实。”

    郭得刚这才一脸满意地转回头,美滋滋地说道:

    “这都是随他师父。”

    “去你的吧,要是随你的话,这孩子不得完了?”

    “嘿嘿!”

    郭得刚嘿嘿两声,继续看向台上。

    听着两人斗嘴,徒弟们也乐坏了,一个个乐出声来。

    最特别的还是孟鹤唐,不知道是台上的相声好笑,还是那老哥俩儿斗嘴戳中他的笑点了。

    此时他一手拽着板凳,一手不住地拍着大腿,最厉害嘟囔着:“笑死我了......”

    就连他精心准备的发型此时都乱哄哄的。

    郭得刚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捧场还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