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可谓是吃的十分地尽兴。
反正是栾云屏买单。
此时郭得刚苏鹤白爷俩儿的财迷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吃完一桌又点了一桌,到最后两人还没人打包了一把。
苏鹤白还贱嗖嗖地问:
“栾哥,你不打包点回去当夜宵?”
栾云屏看着他,心里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要是苏鹤白请客的话,栾云屏现在肯定二话不说,把这个店盘下来!
三人都喝了酒,所以开车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喝的不多,但是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作为三好少年,良好公民,这点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遂苏鹤白送走两人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也回了自己的家。
苏鹤白虽然年轻,而且平时也不喝酒。
但酒量还是不错的。
出租车停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苏鹤白回到家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物品,便早早的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栾云屏便开着车到达了苏和白所居住的小区。
“喂?鹤白收拾好了吗?赶紧下来。”
此时苏荷白刚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手机上栾云平发来的消息惊了一下。
“我擦,睡过了!”
于是赶紧收拾了几件衣服放进背包里,小跑着下了楼。
今天栾云屏是过来接他去郭得刚那里住的。
虽然说苏鹤白已经从郭得刚那里搬了出来。
但他那里还有不少空房,其中一个空房就是为苏苏鹤白预留的。
为的就是如果有什么紧急事件,苏鹤白也省得来回跑。
就像现在。
要知道这个小剧场还有很大一部分目的是为了让苏鹤白带一下其他的师兄弟。
也就是说让其他的让其他人蹭一下苏鹤白的热度。
很快苏鹤白便到了栾云屏的车前。
“二十分钟,你让我在这等了二十分钟,你好大的面子呀。”
虽然语气有些不满,但栾云平脸上始终是带着笑的。
“嘿嘿,师哥是你来的太早了。”
好家伙,头一次见到这么客套的。
苏鹤白嬉笑着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栾云屏再次将车发动。
虽然说此时正值高峰期,但路上的车罕见的少。
甚至一路下来都没有发生堵车的情况。
这是两人没想到的。
很快他们便到了郭得刚的住宅。
郭得刚此时也将德芸社现在能叫出来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现在的目的就是为三天后的场子挑选演员。
虽说这次的小剧场是苏鹤白的主场,但他并没有什么要求,挑选其他演员的事情就交给了栾云屏和郭得刚。
简单的挑选过后,最后决定了下来了一个名单。
“鹤白,你看看这个。”
郭得刚递过来一张纸,看样子应该就是两天后小剧场的名单。
苏鹤白双手接过来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比较熟悉的名字。
首先开场是自己和栾云屏,第二场就是孟鹤唐和他的“原配”,周九粮。
接下来就是又是自己和栾云屏,在后面是张鹤仑的演出。
当然,这一场中,苏鹤白的亮相次数几乎是达到了半数之多。
毕竟观众们都是冲着他来的,如果他就出场一两次的话,必定会引得观众们不满。
对其余师兄的来说,自然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相声是个茶余饭后消遣的活动,如果是观众们心里都带着怨气来听的话,那效果自然是天差地别。
如果是这种出现这种情况,郭得刚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把局面拉回来。
所以德芸社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观众就是衣食父母。
当然这句话在其他地方也是十分的流行,但郭得刚要求他们熟记并理解这句话。
把这句话放在心底深处。
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观众。
当然,是大部分观众,如果有人在台底下捣乱的话,他们必然是要采取一些措施的。
毕竟好的观众才是衣食父母嘛。
来个恶毒的后妈,谁还有心思尽孝?
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话说回来,自从苏鹤白在郭得刚那里住下后,没事就和栾云屏对对活。
这就是郭得刚让他过来住的目的之一。
当然,栾云屏身为德芸社的副总,自然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一起对活的,只能挑选他不忙的时候。
苏鹤白对此表示也很开心,若是天天对活,那得多无聊啊......
还是劳逸结合的好。
自然平时他也不是闲着。
每天苏鹤白除了对活,就是找烧饼。
让烧饼跟着他一起练。
虽然说,烧饼嗓子没坏,他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出头之日。
但他那个上台说话的方法,苏鹤白听了实在是闹心。
扯着嗓子愣喊,这能行么?
在这么喊下去,嗓子非得哑巴了不成!
于是苏鹤白每天搬个小板凳,拿着小竹棍看烧饼练活,发声不对了就是一小竹棍抽屁股上。
虽然说烧饼坚持健身,身强体壮。
但还是禁不住小棍抽啊!
抽的屁股上一道道红印,有一回还把他抽生气了。
然后郭得刚就站出来了,“严厉”地批评了苏鹤白,让他下手轻点。
毕竟郭得刚对烧饼也有愧疚。
众所周知,烧饼是郭得刚的儿徒。
既然是儿徒,那自然是从小就在郭得刚身边生活长大的。
男人一般都会经历一个变声的阶段,俗称到仓。
郭得刚生来条件好,到仓的时候正喜欢着京剧,每天吱喳乱叫,结果嗓子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于是在烧饼到了那个阶段的时候,没有这种经历的郭得刚自然也不会太注意。
但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就像郭得刚和烧饼的体质,同样的条件,郭得刚到现在还能在台上吱喳乱叫。
但烧饼就不行了,声音一高就略带嘶哑,更别说唱个小曲什么的。
另外加上小时候说话的不良习惯,到现在也没矫正过来。
所以郭得刚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定要让苏鹤白给他转变过来!
于是,他给苏鹤白换了个粗一点的棍子。
烧饼对此表示:“我还是您的亲儿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