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没羞没臊的呀!”
栾云屏皱巴着脸,无奈地指了指他。
这都什么人呢?
台下观众也是没想到这个结果。
一句话丢出,全场男女老少都爆发出哄堂大笑。
他的搭档栾云屏再回想起来,更是没忍住,差点笑了场。
“什么叫有其师必有其子呀,今天我算是见着了。”
“这也太有意思了,今天果然是来着了!”
“一句话一个包袱,仅是这一场就值回票价了,话说这是新相声么?之前怎么没听过?”
“难道是新写的剧本那是老郭写的吧,真有能耐!这孩子演的也不错,挺自然的。”
台下一位胖胖的男士,忍不住拿起手机录下来这一段,然后发送了出去。
“这个孩子真不错呀,比你挖走的那几个要好太多了,就是不知道集团年有没有机会听他唱一曲。”
在手机上操作一番,将这段话发了出去之后便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听起了相声。
苏鹤白继续看着台下,等到台下稍微安静了些,继续说道:
“好不容易到了tai国了,到了得住酒店吧,你猜这服务员说什么?”
“说tai语呗。”
栾云屏抖了个机灵,苏鹤白也是一愣。
栾云平啊栾云平,没想到你这么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喜欢不照词说。
紧接着点了点头:
“这位也不傻,知道人家说tai语。我是问您说的人家说的内容。”
“这我哪能知道啊?”
栾云屏摆了摆手。
苏鹤白做出一副礼仪小姐的样子说道。
“先生,我们只剩下海景房了。
海景房就海景房吧,咱也得住啊。
我问了句:“多少钱?”
人家说5400。
接下来你就看我师父啊......”
苏和白咬牙切齿:
“这也太贵了啊。”
“那人家怎么说的?”
栾云屏搭腔。
“人家说:
“我们贵有原因,海景房是靠着海的,在屋子里就能看见海,所以贵。
我师傅又来了,跟人家说:
“这样你给我们便宜点,我保证不看海。”
我觉得我师父说的挺有道理的,结果人家愣是不同意。”
“要我我也不同意。”
苏鹤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不同意也没办法呀,咱得一起继续住呀。
交了钱,在tai国玩了几天,就回家了。
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倒霉师傅呀?”
“那你能怨谁呀?”
栾云屏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怨谁?还不得怨我爸。”
“这关老爷子什么事儿啊?”
栾云屏有些疑惑,虽然他已经确定了,现在刚才这段话又是苏鹤白现挂的,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要是不整点现挂,那才不是苏鹤白呢。
台下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听到栾云屏问出问题之后,观众们也安静了下来。
现在他们也听出来了,苏鹤白嘴里基本都没个准话。
指不定就说出个什么来吓你一跳呢。
但观众们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更爱听苏鹤白的相声。
他没抖一个包袱,就像一个惊喜一样。
谁会不喜欢惊喜呢?
只要不是惊吓就行。
观众们一个个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
然而直播间面前的观众也是一样。
他们此时暗暗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抢到票?
虽然这不是他们能决定的。毕竟票没发售多长时间就已经卖完了。
甚至卖完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苏鹤白要开自己的小剧场。
虽然说在直播间里只用交五块钱就可以看一场。
但此时此刻他们十分的想体验在想苏鹤白自己身边的人的生活。
想体验一下现场热闹的气氛。
众所周知,气氛是可以感染人的。
现场欢乐的气氛更是这样。
如果能重来,他们一定会选择守在电脑前面抢票,若是抢不到也要花双倍价钱去黄牛那里换一张。
仅凭这个开场相,这就已经物超所值了。
同时还有负责倒买倒卖二手票的黄牛,此事也在关注着这场相声。
毕竟他们要通过苏通过这场相声的质量来衡量自己以后还有没有要抢他的票的必要。
而他们此刻也是越看越后悔。
为什么当初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章?
台上的表演依旧在继续。
苏鹤白收到栾云屏的问题之后,更是一插腰。
“他老人家自个儿打小喜欢相声,但是吐字不清楚。所以才让我拜了这么个师父。”
“听这话您还挺孝顺的。”
“那当然,男孩子和父亲的关系是最好的。”
“小时候。我爸带着我通宵打游戏,后来被我妈发现了,我俩一块儿挨揍。”
“好家伙,还患难与共呢。”
“可不嘛。”苏鹤白叉腰接着说道:“小时候淘气。
本地人都知道儿啊,我们家都住大杂院儿,上厕所都得去公共厕所。
人家为了给我们美化环境啊。给我们建了那个可移动的公共卫生间。”
“讲卫生。”栾云屏搭了个腔。
“我联合了胡同里几个小伙伴。把这可移动的公共厕所给推河里去了。”
说着,苏鹤白还做了一个“推”的姿势。
看到他的样子,观众们情不自禁地乐出了声。
这什么人啊!
淘气包
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孩子,不得腿打折?
栾云屏也是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都什么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