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我非常高兴能活下来,那时候,大家在岛上过着非常悠闲和谐的生活。”
“况且大家都非常聪明,我们飞快的学习着师父教授的一切。”
“师父每日都会给大家看电影和演唱会之类的录像带,让我们学习其他人如何唱歌和表演。”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很快就17岁了。”
“后来有几个姐妹加入进来,她们一样和我有相似的命运,可是他们像是没我的经历这么悲惨。”
“我在岛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是我从我的师父那里学到的。”
“据师父说,凡是年满18岁者都能够离开小岛,到外面去谋生。”
“几个成年的师姐一起离开小岛,那时候我对自己的未来满心向往。”
“我只剩下半年就18岁了,很快我便可以走出这个小岛了。”
“我确定以我此时的综合能力,一定可以过得好,可以很快的融入外界。”
“我在耐心等待,等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仍在打磨自己的嗓音、演技和文化水平。”
“其实我在那学到了非常多的华夏文化,那本《红楼梦》我少说也看了10遍了。”
说着,严寄筠此时歪着头看向何平,脸上莫名露出些许羞涩来,随后继续说
“第一次见你时,我发现自己肯定见过你,那种感觉就像是很远,可是又很近。”
“反正我肯定见过你的,我对你的感觉就是很熟悉。”
何平若有所思的摸着脸颊说“大概是我有张大众脸。”
严寄筠此时摇头说“不回答,你的脸不大众,相反你长的非常特别,而且眼睛很亮。”
“当我看到你时,宛如贾宝玉看到林黛玉一样,我是真觉得我们在过去的似乎熟识的。”
何平失笑说“大概这是命运吧,那你最后离开小岛了么?还有和你一样的那些女生们呢?到了现在,肯定都是些艺人明星吧?”
听完何平的话后,严寄筠此时笑了起来,喝了口咖啡。
她看着窗外延绵清新的海景,海鸥在天空飞翔,海浪拍打着海岸,今天天气真的很好。
严寄筠想着继续说“距离我离开小岛两个月,一个离开许久的师姐却回来了,满脸是血。”
“那时候我孩子还在跟一个师妹在海边玩,谈论未来,总之就是满心期待就对了。”
“当师姐出现时,我们都惊呆了,她狼狈不堪,上身甚至没穿衣服。”
“白色皮肤上有伤疤,血一直从她身上流下,她眼睛红红的,裤子一样被撕破了。”
“我自认够惨,可是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再看见师姐这个样子,还是吓到我了。”
“我们都没敢走近师姐,她当时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若非当她喊出我们二人名字,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时,我都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魔鬼。”
“我和师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们想回去向师父汇报时,师姐却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恳求着我们,然后说出了这一切的真相。”
“呵呵,原来我们成年以后,完全没有资格离开小岛,而是被我们师父给软禁起来。”
“每日夜里都要供他玩耍、表演歌舞,再者打扮成乱七八糟的样子,每天都得承受师父的折磨,活得像条狗。”
“她们根本无处可逃,若是让师父发现自己要逃跑,届时师父便会出手杀了他们,一人逃跑,别的人同样要挨打。”
“听完后,我跟师妹都震惊了,我们这些人,自小就特别崇拜师父,因为他人非常温柔,而且对姐妹们很好,他如何会做这种事?”
“我们当时还不相信,对师姐说的话有些怀疑,但后来,我们却不得不信这种悲惨的情况和她说的话。”
“师姐跟我们说,之前走的几个师姐因为受辱,早已自杀。”
“大家都生病了,身体完全都受不住自己控制,在这种情况中,她们认为自己已经全然被师父所操控,有时即使想死也无法死掉。”
“师姐说,咱们就是师父一批实验品,如果实验最后失败,她就必须要死,最后拖了出来,不知道要去了哪里。”
说完,严寄筠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沉默了一会儿,她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说“那时候师姐还说了句话,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让我到此时还做噩梦。”
严寄筠又是沉默了大约过了两分钟,然后说“我师姐说,大家以前偶尔吃点肉,大部分都可能是……已经死了的师姐们。”
“她之前还看见了一根手指,师姐当初还觉得是师父平日出门打回来的野鸡,她那时候并未多想,可是现在却明白了。”
何平闻言也是一愣。
她的师父得有多恶毒,思想有多变态,才可以做出这种事?
且不论严寄筠,其实让何平现在听着都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生理上的不适。
何平并未打断严寄筠的话,只是坐着听她讲述自己后来的经历,可心情却十分的复杂。
“当时我跟师妹都很害怕,但是我师姐是个好人,是她提议让我们最好想办法逃跑,一定不能在这等死,也绝对不可以等到18岁。”
“不然我和年纪相仿的姐妹就又要重蹈覆辙,我听她说成年以后继续留在岛上就是进入地狱,师父则是地狱中的魔鬼,她现在已经不能离开,只好提醒我最好带上没受罪的姐妹们赶快离开。”
“师姐说完话就死了,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我和师妹想把她埋了,可怕让师父发现,这个岛属于师父,那么他一定知道师姐是逃走了的。”
“届时肯定到处去找,然后发现我们把师姐埋了,他绝对会去调查,甚至也许会把我们都杀了。”
“我甚至没为师姐收尸就直接跑开了,一直进入我们那些姐妹住的房子,我们才敢停下来,在门后面喘了很久的气。”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是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跟师妹跑的汗流浃背,脸都红的像个苹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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