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对呀,老李家以前就是养蛇的,前些日子我还见他拿了一条蛇的尸体从山里出来了,说是把这蛇胆拿去镇上卖,他肯定懂这些。”
其中一个人立马就回想了起来,这样一来,倒是非常自然的就把话题引到了老李身上,而且自己现在充当的这个角色也显得不是太过刻意。
“对,好像就是李叔。咱们去他家问问吧,我刚刚扫了一圈,他好像也没过来这边,可能正在家里忙吧。”
在忙能忙得过人命的事儿,而一群人二话不说,提着那一口袋东西就朝老李家过去。
老李也才刚赶到家没多一会儿,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他这个破烂的小屋,确认没有人从外面闯进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且几个孩坛子都还在,那时候应该不是从自己坛子里出去的。
而老李现在正在着急忙慌的想要先把这几个坛子藏起来,生怕一点风吹草动就把火烧到了自己这边。
此时着急上火又敏感的他,很快就听到了不远处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朝他这边过来,他趴在那本就破旧的窗户口一看,没想到正式何平走在前面,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子人呢。
这怎么能行?明显就是冲着自己过来的啊,老李一阵手忙脚乱,把东西都收好,那几个罐子也随之藏到了家里的地窖。
走到门口的和平,很确信那几个罐子肯定还在他的房间里,从他刚刚离开到他带着这一帮人赶来的时间,绝对不够他把几个罐子转移到外面去。
敲门之后,老李洋装镇定地开门,看见门口乌泱泱的人群之后,还装作惊讶的样子问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何平在心里冷笑不过这事情,自然还是要身为村长的葛庄出面的,他先是歉意地对老李点了点头,便说明了来意。
“这就是闯进他们院子里的蛇,你且看看这蛇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也好追查。”
把那袋子打开一看,只需要一眼,老李就能确定,这不正是他饲养在坛子里的那些蛇吗?
也就是说是有人潜入了自己的房间把它们拿走的,为的就是要故意陷害自己,想到这里,老李的脸色就不好了。
旁人没有看出他的奇怪之处,倒是葛庄见她半天不说话,又催促了一声。
“当然,你要是看不出什么蹊跷来,就算是我们打扰了。”
这感情好啊,努力就是想他们赶快离自己家远点,毕竟家里还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不过何平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了事,立马开始煽动一群人。
“要是这李叔都没有办法的话,那我们不就得闷声吃下这哑巴亏?这些父老乡亲还好没有被蛇咬到,我家春花姐就不一样了,为此还差点丢了性命,是断然不可以这么轻松放过的。”
一提向李春花,老李的眼色就变了一遍,因为他知道这事情虽然是旁人在陷害自己,可是李春花被蛇咬,那蛇可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
就在这时,何平又从她身后拿出一瓶酒来,佯装不经意的将就往地上一泼,旁人倒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是老李一下子就闻到了,这是雄黄酒的味道,脸色大便,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蛇的天敌呀!
“雄黄酒!你把雄黄酒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听着老李的声音中带有明显的责怪的语气,何平就知道,这人果然还是上钩了。
不过老李现在才来不及管这些呢,这雄黄酒还挺多的,撒到地上正在往自己的屋内流&nbp;要是留着留着进入了地窖,他那一坛子的宝贝蛇没命了可怎么办?
这样一想他就慌了神,立马从屋外拿出扫出来,把酒往外面推,可是这老李平时也不见得是个多爱干净的人,这一系列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反常。
那几个家里出现了蛇的村民逮着这个机会也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指责了,你就说你这么紧张干嘛,你又不是时候,难道还怕着熊晃久吗?还是说你家里藏着蛇的?
这个帽子突然盖到老李头上,让他顿时就变得慌张起来,年年摇手,可是并没有起什么作用,疑心已经起了,那就没那么容易被打消下去,一群人不顾脑里的劝阻,直接闯进了她的房间,开始四下搜索起来。
何平淡淡的进屋扫一眼,就知道东西肯定在地窖里面,毕竟除了地窖其他地方一览无余,也不像是能藏得了罐子的。
刚好手上的瓶子里面还剩了那么一点酒,它慢慢的挪着位置到地壳上面,顺势就要将球给倒下去,一直紧紧盯着和平手上,那瓶酒的脑里下的惊慌失措,立马冲上去,从他手中抢过那瓶子。
这一下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如此慌张想,谁能相信这地窖底下没藏东西?
一群人直接把上面的木板掀开,跳下去一看,那几个大罐子里面果然密密麻麻装着的都是这种毒蛇。
好啊,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份上了,村民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脑里头的,可是他没做过的事情就肯定不承认,在为一群人好几次的逼问之下,他终于说话了。
“我承认,何平铺子里的那条蛇是我放的,可是你们家里的蛇虽然的确是我养的,但并不是我不放出去的,应该是他们偷溜出去的。”
不过这样的解释对于已经被激起了怒火的村民来说,简直就是非常无力,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话,这让老李百口莫辩。
倒是和平站了出来宽慰大家,“你们先别着急嘛,有村长在,肯定会给我们一个好的交代的,再说呢,现在罪魁祸首也找到了,把这些蛇都处理掉了之后,就不会有威胁了,不是吗?”
也对,虽然一开始都不觉得这葛庄真的能当好村长,但是他为村里面尽心尽力做了这么多事情,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渐渐的也都信服了他,纷纷都说把这件事交给村长全权处理。
很快,就只剩村长,和平和老李头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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