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呸。”卢讯飞立即吐槽道,“你尽胡说,起码我也也算班草。”
看到了卢讯飞得意的样子,何平感到头疼,他不愿跟他继续说了,就转身去洗澡了。
……
靳小染差不多被锁在审讯室都一天。
她此时十分的疲惫。
一开始,她看起来还很傲慢,这时,如同被霜打似得,她痛苦地坐着,几乎呼吸也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行。
“我要起诉你们!”
靳小染痛苦地喊道,“即使我死了,我也饶不了你们!”
就在这时,有人打开了门,走进了两民捕快,给她带来了一盒饭和一瓶水
“你吃的时候回答一下问题。”一名男捕快说。
靳小染立即喝水,开始疯狂地吃了起来。
两名捕快本来打算问她问题的,却看到她的样子,只好等她先吃完。
没多久,一盒饭就被她吃干净了。
这时,靳小染才觉得仍然活着的感觉,这样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你们还算有点良心。”靳小染愤怒地看着他们,“不要因为我吃了你们给的食物我就要感谢你们,必须起诉你们,作为国家的职能人员居然欺负人。”
“没什么,想起诉就起诉吧。”领头的男捕手笑道,“你也可以去找律师。”
“你们都查清了吗?能让我走了吗?”靳小染问道。
“没有。”男捕快立即摇头,“你干了敲诈以及勒索,并且金额很大,还有目击者以及物证,此时就要拘留你。”
“什么?”靳小染立即笑道,“你在说笑吗?早上你说我有闹事的嫌疑,你说我命令人到洪西村去抢走孩子,可我没做,但你去查了后,为什么此时给我加了新的罪名?我要看证据!”
“肯定有证据。”男捕快说“来报案的人送上了你勒索5000万的证据,还有一笔1000万转账的证明,此时你的银行也都控制了,关于你的罪名都成立了,质疑就去找律师。”
靳小染很害怕了,她没想到常树平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的事。
为何还要做的如狠绝?
靳小染确实说过他想向常树平要5000万元,然后就分道扬镳了,按照常树平的实力,他可以随意的拿出证据来指证靳小染的敲诈行为,按照这个金额,最起码要在监狱里呆十多年。
常树平真是太残忍了!
靳小染很沮丧,这一次真的要完了。
她一直想从常树平那里得到很多钱,但没想到将自己给害了。
靳小染没了之前傲慢,立即问道“你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
男捕快立马把电话递上去,说“拿我的打电话,知道号码吗?”
靳小染拿起电话,立即给齐炎打了电话,但当电话被拨通时,齐炎把它挂掉了。
靳小染的心立马沉了下去,然后他打电话给常树平,也被挂掉了。
靳小染一脸惨白“我没有做那些事,都是常树平陷害我的,他跟我都差不多要结婚了,这笔钱是他和我分手的钱。”
“但我们调查到的并非如此。”
男捕手说“常树平举报你诈骗,而且你跟他成为情侣破坏了他原本和谐的家,你下药害他,医生的报告也有,哦,是的,他还给了录音以及视频。”
在听完录音和观看视频后,靳小染意识到常树平都清楚她想做什么,很早开始查她了。
今天答应给她的5000万,都录下了,就作为她的犯罪证据。
另外有转账的记录,转了1000万给他!
这不算很少,已经是犯了罪。
真是很聪明。
靳小染觉得自己很聪明,但面对常树平她太嫩了。
靳小染仍然有些怀疑,齐炎显然给了常树平一些可能使他头脑混乱的东西,他为何忽然醒了?
此时齐炎无法取得联系,她不知道他是在逃命或是做什么。
靳小染喜欢独来独往,此时她很无助,立马想到了她最好的朋友薛玉如,她立马打给了薛玉如。
她呜咽着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哭着说“玉如,我是真没了办法,此时只可以找你,我很抱歉,我肯定会改的,好吗……”
薛玉如叹了口气,在这段期间里,她醒悟过来,觉得自己真的很多谢靳小染,由于跟常树平分开后她觉得自由多了,心中也没负担了。
而何平,这只能说是个意外,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时机,干柴遇到火自然会燃烧,她并不后悔。
听见了靳小染的哭声,薛玉如宽慰了一下,她说会打给常树平,要是常树平同意撤回诉讼,靳小染就安全了。
靳小染很感激她,只有此时才知道什么人才是她值得交往一辈子的。
薛玉如仍然找不到常树平,所以她不得不等到明天早上。
靳小染确实犯错误了,应要受点苦的。
第二天早上,薛玉如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常树平。
常树平接听后立马说“我此时在你家门外。”
薛玉如大吃一惊的说“你在开玩笑吗?”
常树平说“你站在门里可以看到我,我没在开玩笑。”
薛玉如马上下床,从猫眼中看见了,她犹豫了之后,问“你一大早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念我的儿子,是来看我儿子的。”常树平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薛玉如想到此时还穿的是睡衣,就叫他等一下,然后走进房间换好衣服,此时常远也醒来叫他去上了厕所才去开门。
常树平看上去很累,头发油腻,衣服肮脏。
“你熬了一夜?”
“对,我在门外坐了一晚上。”
“你是发的什么疯?”
“我疯了?”常树平笑了,“我到真想我能疯,但我没有。”
常树平伸出手,逗着薛玉如怀中的儿子,他爱怜地笑了笑“我再给你转5000万,这钱给儿子。”
“你跟小染怎么回事?”薛玉如问。
“她想在我手中骗5000万,于是我报了警。”常树平轻描淡写的说。
“你要给她分手费的话那也是你们两个都同意了的事。”
“那又怎样?这种女人,为什么我要可怜她?要是不是因为她,现在我们都会很好。”常树平对着她说。
薛玉如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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