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璀璨的剑芒一闪而逝,摩邬便就看到一位五阶强者身受重创,十分狼狈的逃回阵中g。
摩邬都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他觉着先前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般霸道的法器威能,他还当真是没有见过。
那个女子,这到底是什么手段,竟如此厉害。
“那柄剑中封印的剑气,乃是事先准备的。”摩纠看出所以然后,也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这些家伙胆敢杀将而来,果然是准备充分。也好在他没有依仗着自己的境界直接开战,不然的话会吃大亏!
如此看来,这般作战方案甚好,可以不断的消磨他们的战斗力,甚至是将一些压箱底的东西都给逼出来。等他们手段都用的差不多之时再去将其拿下,也不迟。
只是看着许多战士都因此而丧命,摩纠看上去古井无波,却还是觉得肉疼。
这乃是他们摩家用了很长时间才经营起来的啊,而且再看现在的局势,这样的损失还会不断的扩大,越来越多!
摩邬听了如此解释,也是无奈耸肩。
也好在这一点被试探出来,自己不至于去吃这个亏。
“不过看着威力,恐怕是他们将自己的力量封印其中。之前他们还在和万兽界大战,恐怕是在前来的途中所制作,不会有太多。”摩纠继续说道。
只要能够将对方这些压箱底的东西都给逼出来,那么后续他出手,就会简单许多。
然而事情是否能够如愿,就得看这些老家伙如何去逼迫,能否撼动对方。
对于这一点,摩纠还是较为自信的,在此大多都是上过战场,有着非常丰富经验的精锐。
摩邬的脸色则是变得越发难看,因为他看着那些损失,就觉得很是心疼。而且这样的损失还在不断的扩大,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如果这样的状况再持续下去的话,那么他们摩家势力纵然能够将这三个入侵之人杀掉,恐怕他们也会因此而伤筋动骨。
这一场不过刚刚开始,便就已经是这般惨烈,而且这还是长时间的作战!
如果对手的手段再多一些,那么又将如何?
“看来这一次我们当真是惹到了不该惹的啊。”摩纠苦笑道。
当他得到摩烙的信息之后,原本还觉得自己即将建立丰功伟绩。想不到如今却面临着这么大的麻烦,眼睁睁的看着门下精锐不断战死,却也只能不断的加注。
比起自己可能会死在这一场战役中,而摩纠更加情愿让别人替他去死。纵然死的人会多很多,他也觉得没什么。
另外两条幽绿巨蟒在那火红的剑气下,被全数破掉,仿佛根本就掀不起什么波澜。
但是下一刻,萧扬却猛地前冲,他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惊怒。
他的火焰剑气还是没能够防御周全,难免有着一些空隙,想不到这就被匡珩所抓住。
现在,萧扬的后背也已然多了一个疤痕。
就连他的护身法器都被烧出了一个洞来,而且还是在浑然不知的状态下。
若不是察觉到意气的缺失,恐怕他现在都还是浑然不觉。
匡珩则是无奈的摇头,原本他以为自己计算的非常好,借用飞云山的优势,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萧扬给杀掉。但是奈何,没能够奏效。
不过也不必着急,既然这一次失败了,那么便就再找第二次机会便好。
“你之前那般霸道,现在却谨慎到了如此地步,不符合常理啊。”匡珩故作轻松的说道。
对阵这样的一个人物,匡珩也感觉是无比的难缠。想要将其击败,不论怎么看,那都是难以做到的。
但是这也没有法子,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去做,什么时候才能出结果,那只能耐心等候,容不得他去决断。
萧扬在确定后背的灰色火焰已经完全被震开后,才缓缓道来,道:“你这古怪的手段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不过如此的话,你永远都比不得行天。”
说完,萧扬的嘴角下也多了几分不屑。
匡珩的确很聪明,为了胜利更是不择手段。
“行天败给了你,但如果我杀掉你,那么就足以证明,我强过行天!”匡珩朗声道。
可以说,之前输给行天,一直以来都是匡珩心中的郁结所在。现在,他觉得自己只要战胜萧扬的话,那么这个坎儿,就可以迈过去。
至于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那都是无赶紧要的,重要的乃是杀掉对手。
“这样的逻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萧扬冷笑道。
匡珩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个强过一个罢了。
“就你这样的心态,注定走不远的。”萧扬笑道。
听着这样的说教,匡珩的眉目间也多了几分烦躁。自家师傅都还未曾教导过自己这些,你一个对手,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
这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看来你是听不进去的,说来也是,我们本就是对手。而且,你也当死在此处,我和你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萧扬说着,神情也为之一变。
现在和匡珩啰嗦那么多,的确是没有必要的。
顿时,萧扬体内的力量更是翻滚不已。
匡珩的手段也着实是过于诡异,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也就唯有速战速决!
只要将这个麻烦快速解决掉,那么接下来自然也就不用再担忧。
“你的废话,的确多了些!但是今日死在此处的,也只会是你!”匡珩怒声道。
从一开始,匡珩就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甚至在他看来,这一场胜利,是他志在必得的。
就算在这几次对拼中吃了亏,那又如何?
这也不能就此决定,他一定就要输。
大势也依旧好在自己手中,只要步步为营,取胜不过只是时间上面的问题罢了。
谁还不是一个天才?就算有着差距,但他匡珩却有着法子和外力将其弥补,甚至在这样的加持下,已经比他强过太多!
本就应当是毫无悬念的一战,却拖延了这么久,是他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