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大概的解释了一下所谓的法则，其实法则的意义不难理解。唯一的问题就是能否想到，林夜对于法则的理解是伴随着漫长的生命和不断经历过来的这些事情，一点点的完善起来的。

    对于林夜来说，法则就是基础，是一切的开端。但是在整个无尽虚空的序列之中，法则却又是低于林夜的……这不得不说，是神灵的BUG！也是无尽虚空对于神灵的偏爱！

    大概的解释了一下所谓的法则之后，金由美道：“也就是说，所谓的法则就是我们诞生的基础，法则是一张网，遍布在人类可以感知，或者是感知不到的所有地方。最终形成的，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世界！说到底，人类并不特殊，你是这个意思吗？”

    林夜点了点头：“虽然最后一句是你自己的感慨，但是人类确实并不特殊。这世上的一切并非都是为了人类而服务的。而所谓的法则，也确实就是这么回事了。好了，既然知道了所谓的法则，那我就来说说，我今天晚上到底发现了什么……”

    “说说，我比较好奇950这个。”

    青井和叶说这话的时候，看了金由美一眼，金由美对她挤了挤眼睛。

    林夜说的高兴，却是忘了一件事情，他忘了问金由美为什么在听到了‘法则’这种东西之后，却并不觉得惊讶。要知道青井和叶不惊讶，是因为她知道林夜的身份，面对神灵这种存在，不管他的嘴里蹦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词，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对于金由美来说，她不知道这一点，却也能够安之若素的接受林夜所说的一切，这不是显得很奇怪吗？

    林夜没有发现这个微弱的点，当下直接说道：“今天Nova出现的时候，我首先感知到的，并非是空间的震动，而是世界的变化。是一种法则的变化……”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着应该如何措辞，半晌之后，他开口说道：“法则……有的沉凝如水，有的不动如山，却也有不断行动的……我之前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一直到今天这些N(cdea)ova出现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世界的法则，其实是在活动的！”

    “活动？”青井和叶一愣：“这有什么影响吗？”

    “本来并没有影响……”林夜道：“毕竟法则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一切诞生。可是，当法则与法则之间相互碰撞之后，却产生了新的法则。而这新的法则，就会对世界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Nova，其实是在新法则诞生之后，那一瞬间，又法则催生出来的。”

    “法则催生出来的……”金由美愣了一下，沉吟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它的存在是合理的？不是神灵愤怒于人类科技的发达，也不是别的种族对人类的进攻。而是自然界自然而然诞生除了一种更高等的存在，对我们进行的侵略？就好像人类打猎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林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说清楚点啊……”青井和叶摇了摇林夜的胳膊道：“你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想说什么……”

    第54章副产品

    “说清楚点啊……”青井和叶摇了摇林夜的胳膊道：“你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想说什么……”

    “这么说吧，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林夜道：“Nova的出现，是一种不完全法则的后遗症。换言之，Nova本身就是一种不完全法则的副产品。它们的存在，没有源头，也将不会具备未来。如果它们将人类铲除，成为了世界的主人的话，它们也不具备丝毫建设性和毁灭性的。它们能做的，只是傻站在这世界上，一直到它们消亡而已……它们来的没有目的，走的没有理由，就是这样的一种，毫无色彩的东西！”

    “听上去……有一点悲凉啊……”青井和叶道：“那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按照我的理解的话，它们的存在其实没有丝毫的意义。它们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是法则碰撞之后，产生的一个副产品。”林夜说道。

    “不明白……”金由美摇了摇头道：“无法理解啊，如果说它们只是一种副产品的话，为什么会出现？到底具备什么样的巧合，才能够诞生这样的副产品？”

    “无法想象的巧合啊……”林夜说着，来到了电脑跟前，手指又开始飞快的击打着键盘道：“所以，我打算模拟一下这个世界的法则网络，构建一番。从世界之初开始，一直推演到如今，看看会发生是很么事情……”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道：“说起来，潘多拉的出现，应该也是和这个有关系，看来明天我得找一下玛加丽特修女，询问一下关于所谓的最初的潘多拉的情况了。”

    “最初的潘多拉……”青井和叶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法则的诞生，是世界的基础。法则的碰撞，诞生了副产品，就是所谓的Nova……”林夜道：“那潘多拉是什么？世界具备强烈的修正性，如果说潘多拉是世界的修正力量的话，力量却又显得相对薄弱了……”

    “反正在你眼里，潘多拉的战斗力确实是弱了点。”金由美道：“但是你发现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林夜看了金由美一眼道：“意义很大！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至少有一件事情我们可以做到。修改世界法则，改变世界法则的流动性，最终就可以修正偏差，最终抹去Nova必然诞生的可能性！”

    青井和叶和金由美瞪大了眼睛：“你开玩笑的吧？根据你的说法，这种事情，真的能够做到？”

    “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林夜翻了个白眼。

    然后金由美就问道：“正好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能够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林夜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了金由美一眼，然后看了看青井和叶，然后又看了看金由美，半晌之后，一拍脑门道：“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